拙鸾微微有些诧异,皱了眉,难道他长得不够美?
狐非偏过头,指尖一点一点地轻戳着他的眉心:“以前我不敢,而且……老子一直是喜欢女人的。”
“你再说一遍。”拙鸾冷着脸道。
“老子……以前……是风流公子……嗷!”
狐非抱着腿根子在痛苦不堪地哀嚎:“死鸟你够狠!”
拙鸾故意伸手给他揉着,越揉越使劲,恨不得把他的命根子坳断:“你喜欢女人怎么跑到我身底下了?”
狐非痛得眼泪汪汪:“我怎么知道!我抱你下凡还以为养了只傻鸟,结果现在养到床上来了。”
拙鸾松了手,轻轻给他揉着,过一会儿狐非风sao的本性就显露无疑。那个地方,那么痛的时候还能站得直挺挺,风流公子的称号还真不是浪得虚名。
狐非贼眉鼠眼看着拙鸾,给他捋头发,给他顺头顶的翎羽,手却悄悄往拙鸾tun部探。越捏越觉得真不是花楼的花娘能比的,有手感,结实而不软塌,皮肤光滑白皙十分舒爽。
“捏够了吗?”拙鸾冷笑。
狐非腆着一张脸,手指还在往最私密的地方探:“我养你这么多年,哪回洗澡不看啊。”
拙鸾笑看着他,伸出手臂勾着人吻,舌头伸到狐非嘴里舔舐,搅得狐非浑身颤抖,手也胡乱摸了起来。
片刻后,狐非终于喘了口气,骂了出来:“死鸟你怎么又跑到上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 仙丹
金云朝皇帝驾崩多日,令狐仪对外宣称皇帝急病暴毙,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朝野内外无不震惊。
皇帝在位多年,除了吃喝玩乐养男宠,没有做过任何有益百姓苍生的事,朝廷各派早就明争暗斗,边疆也是匪寇猖獗。此时皇帝驾崩的消息一经传出,金云朝顿时乱作一团,内有权臣争相投靠令狐慕,与企图篡夺王位的皇室亲胄抗衡;外有南方流寇纠结成的杂牌军整日滋扰,令狐慕军队□乏术。
拙鸾好整以暇,白天陪着狐非游山玩水,夜里溜达到Yin间索回日间死去的令狐家将士和惨遭横祸的无辜百姓的魂魄。时日一久,南方滋扰的流寇终于发现令狐慕的将士都是金刚不坏之身,就连砍了头的人,第二日清早又在战场上抡着大刀长矛到处蹦跶,于是立即吓得丢盔弃甲,仓皇逃窜。
西南匪乱不到一月时间,尽数平复,令狐慕一身戎装,班师回朝。
拙鸾看着蹲在地上逗猫的狐非,冷冷道:“这下你满意了?”
狐非将地上浑身白毛不见杂色的小猫抱在怀里,亲昵地在脸上蹭蹭毛:“满意满意,没想到我爹的将士一个没少,全让你救回来了,养个神仙就是好啊!”
拙鸾站在他眼前不言语,眼神像一把锐利的剑刺过小猫的皮毛,该死的,居然敢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蠢货的怀抱是你躺的地方吗?!
幼小的猫儿吓得浑身炸毛,四爪扑腾,尖利的指甲刺进狐非的手臂,一声“啊”的惨叫过后,狐非撒了手,抱着胳膊看着地上摇尾逃远的猫,一脸怨毒。
拙鸾冷哼,出门吩咐四流:“你家二公子要是再敢往屋里带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给我扔出去!”
四流忙不迭答应,巴不得有人管管二公子这个奇怪的癖好,上一次在院子的大缸里养了一条水蛇,差点把小白莲吓个半死。这个不着调的主子总算找到冤家克星了,壮士心中暗爽不已。
狐非呵呵笑着,踮起脚尖摸摸拙鸾的头,口中喃喃道:“傻小子啊……”
拙鸾一手挡开他在头顶乱揉的手,不理狐非满脸堆笑,负着手踱到窗外,看向一片鸟语花香的春景,眼里黯淡的情谊像陨落的星辰。
“狐非,你能不能忍受我离开你?”
狐非一愣:“你什么意思?”
拙鸾声音沉静:“我的劫数已经历完,要回天庭了。”
“可是天庭并没有招你回去啊!”狐非急急拉住拙鸾的衣袖,眉头俨然紧皱,“你不是说过不离开我吗?为什么还要走?!”
拙鸾转过身来,就势拉住他的手,温柔地笑笑:“你就说,离不离得开我?”
狐非静静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启口。离得开么?自己除了这个一手拉扯大的人,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
狐非有些气弱,一想到拙鸾Yin晴不定的性格,对未来的不确定霎时让他很恐慌。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心是平静的,等拙鸾住进来,长成他生活的一部分,有朝一日倘若要将他挖出去,心里一定是很大的一个洞,会淌血,会死人。
就算狐非的内心足够强大,一向对苦难采取一笑置之的心态,光是平素里养成的习惯都会让他难过。
要是拙鸾走了,每天要给谁去穿衣服,对谁嘘寒问暖。等他游历万水千山的时候,怕是只有两袖清风,漫天飞雪陪伴他,身边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对他勾起嫣红的唇说:“狐非,别人不心疼你,我心疼。”
“狐非,若是天要让我们分开,我就把它抖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