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他的手指。紧实,羞涩,shi润,热。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想看到这个人更多的反应。
他就这样俯下`身去,抱着韩勋,一面在他耳边呢喃些令人耳热的情话,一面继续用手指抽`插。韩勋被他弄得有些说不清话,低闷的声音有点像哭泣,呻yin破碎断续。
他迫不及待想看到他的表情。
“别趴着了,让我看着你。”他舔了舔韩勋的耳垂,然后扶着对方的腰,把人翻过来。
韩勋的额边有汗,原本闭着的眼睛在面对他时睁开了,一对惯常冷静的眸子此刻满是水雾,眼神有些涣散,茫然得可怜。蒋东维笑了笑,贴着他的身体压下来,shi热的掌心覆在他胸前有些发硬的ru尖上,不紧不慢地打转。
他们的四肢无师自通地交缠在一起,磨磨蹭蹭,发硬发烫的器官也磨磨蹭蹭,仿佛有些许慰藉被神经传到大脑中,但又远远达不到满足,隔靴搔痒的滋味令人焦虑而慌张。
“东维……”韩勋含糊地喊他的名字,双腿夹紧了他,坚`挺的下`身彼此抵在一起,不能尽兴也不能纾解,十分煎熬,“求你……”
“求我什么?”蒋东维同他抵着额头,语中带笑,呼出来的气息和他的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
韩勋忍得出了些眼泪,看着他,太过羞耻的话却说不出口,只得用力和他贴在意气,亲吻他。
起初,这份亲吻还是克制的,很快便有些崩溃甚而疯狂。他好像被打通了什么,翻了个身,成了上面那个,近乎贪恋地舔舐蒋东维裸露的每一寸皮肤。
蒋东维很享受他的贪婪和独占欲,任他兀自探索他们亲热的方式,直到他shi滑的舌头快要扫到自己下`身,才一把将人制止,两人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
蒋东维安抚身下的人:“不要乱来,它还不能下去。”说着,用膝盖顶开韩勋的腿,又用手摸了摸先前扩张过的地方,喟然一叹,语气有些混账地要求,“你再求我一声,我就进去。”
韩勋难受得要命,盯着他,舔了舔唇角,如他所愿屈服:“求你。”
蒋东维被他求得一阵激动,将他的双腿撑开到合适的角度,便提枪撞入。
他大概是对自己的手活儿很有自信,这一撞又快又狠,并不顾忌对方是否会被伤到。那被他用手开发过的甬道竟然堪堪将他整根收纳,那一瞬间,彼此都是惊讶的。
快感猝不及防降临,突破了隔靴搔痒而不得的煎熬,有几分食髓知味的意思。
蒋东维贪恋里面的世界,忍无可忍,找了个合适的角度跪住,将韩勋半个人抬起来,抱着他不住地抽`插和撞击。一个姿势的滋味很快被尝得差不多,他们又配合默契地换上另一个姿势,一切都自然而顺畅,接纳和进攻仿佛天然匹配,激荡出一轮又一轮要命的快感。
起初还忍着的呻yin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开了去,大清早的房间被情`欲的释放渲染得无比yIn糜,管他这是哪里,外面有谁,谁又要阻止他们,这些都无所谓。
和心爱的人抵死缠绵最重要。
第二十五章
蒋东维和韩勋对林之绮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年前。
彼时,林之绮十五岁,是个让家长Cao碎心的朋克少女。而那个Cao心的家长,就是她爷爷——她爹是个光荣的海军,命运跟韩彬相似,独独留下她这么一个女儿。她爷爷宠她,正宗是把孙女成皇室玫瑰来养的,不料她活活长成了路边野蔷薇[1]。
这朵野蔷薇十年前跟蒋家三兄弟在美国玩耍过一段时间,一眼看上了忧郁少年蒋锡辰,认为他沉默中带着犀利,犀利之余又不失温柔,而且当时身为练习生的他唱跳创作样样能行,十分才华横溢…...总之,令她沉迷。
甚至,为了蒋锡辰,她还在韩国呆过一阵子。
至于蒋锡辰最终是怎么打发她的,两位当哥哥的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这个小姑娘是一根了不得的救命稻草,务必走心将其讨好。为此,蒋东维亲自跑到电视台去,趁着排练休息的时间,把蒋锡辰拎了出来,打算把往事探究清楚。
“不记得了,那么久了,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忘了。”蒋锡辰苦恼地皱着眉头,挤出一个思考的表情面对蒋东维,“但肯定没发生什么特别不愉快的事情,她可能是呆烦了就走了。那时候我们公司不让练习生谈恋爱,她知道的,耗着也没意思。”
蒋东维听了,若有所思,但也不再多挖,直接把任务丢给蒋锡辰:“跟她好好聊聊,我和你二哥的终身幸福就靠你了。”
蒋锡辰看着他:“……大哥,你是在求我吗?”
蒋东维丢过去一瞥,一巴掌拍向他脑门:“收拾一下,跟我出去见人。”
蒋锡辰抬手揉了揉被拍到的地方,嘟囔两句,去更衣间换了衣服出来,跟蒋东维走出电视台。联系林之绮的时候,说过会顺便带她看电视台,所以他们就近找了家环境不错的咖啡馆等着。
不出十分钟,韩勋把人接来了。
十年不见,朋克少女终于长成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