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的李玉娇眼前一黑,强行拽出依然被软禁的雪雁就往宫里狂奔。近卫团与调入宫中守卫的虎贲军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楞是没有人敢往里闯。换成别人, 以管平波的能力, 必能脱离对方掌控, 亲卫便好动手。偏偏是孔彰, 天生怪力能压制的管平波毫无招架之力,自然也卡的亲卫在外头干着急。
雪雁气喘吁吁的跑到院门口,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张力行已在提审, 要是管平波有个三长两短,她还有什么好活的?
李玉娇Yin沉着脸, 吩咐道:“九门戒严, 关闭宫门,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出入。”
“管好你们的嘴巴, 若传到文官的耳朵里, 休怪我军法伺候!”
“叫夜不收做好准备,预备随时出城去黔安。”
一条条的命令发出, 原本就训练有素的虎贲军有了主心骨, 慢慢安静下来。斐光济看看李玉娇,又想起军中不曾生育过的张金培、白莲、雪雁、紫鹃等, 觉得即便出事, 至少肯奉迎甘临,后背的冷汗才渐渐止住。
魂牵梦绕的女人唾手可得, 没有男人能忍的住。管平波理论知识丰富,实战却是战五渣。十好几年没滚过床单, 生涩的好似未婚少女。孔彰不厚道的嗤笑,把管平波气的满脸通红,憋不住放了个嘲讽:“比不得孔驸马经验丰富。”
孔彰见管平波恼羞成怒,笑出声来。生怕惊着生涩的她,且顾及她脖子上的伤,不由的放轻了力道。第一次,没有折腾太久,孔彰意犹未尽,尚在回味,脸上触不及防的挨了一掌,清脆的掌声回荡在屋中,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管平波半裸着身体,仰头看向孔彰:“好了,你可以出去跪着了。”
孔彰瞪着管平波,翻脸无情也太快了吧!
管平波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裳:“怎么?刺杀皇帝,你还想没事人一般出去?”
孔彰咬牙切齿的道:“你脖子不痛了?”
管平波瞥了孔彰一眼,挑衅的道:“我易受孕体制,跟窦宏朗那资深不孕不育滚两回都能怀上。你随便跟哪个公主滚了,孩子就一个个的蹦。你说我能不能成功受孕?”看着孔彰视线下移,落在她肚子上的当口,有恃无恐的道,“你有种连娃待我,把我们娘两个一块儿掐死啊!”
孔彰的火气噌的直冲头顶,恼的一脚把管平波踹下床:“我不掐死你,我就不敢揍你了是吧!你骗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再抖一个试试?”
管平波道:“我骗你什么了?”
孔彰咬着后槽牙道:“你说说现在谁是皇帝?”
管平波理直气壮的道:“我当初说的是——翌日待我们夺得天下,没说翌日我辅佐你坐天下,现不是我们的天下么?哪有骗你了!那天夜里,我叫你娘娘,你也没反驳不是!”
孔彰气个半死,没见过如此流氓!跳下床就补了个无影脚,管平波被踢的抱头鼠窜,厉声尖叫:“你打女人!孔彰,你居然打女人!你算不算男人啊!”
这声尖叫传到院外,如同天籁之音,李玉娇险些掉下泪来,谢天谢地,管平波还活着。
孔彰面无表情的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苍梧人打老倌是传统,怎么?你不服气?”
管平波:“!!”卧槽!想起以前自己打窦宏朗的丰功伟绩,这报应来的有点狠啊!深吸一口气,收起戏谑的神色,管平波正色道,“出去跪着,不会让你跪很久。你闹出这么大动静,我不罚你怎么交代?”
孔彰没动。
管平波皱眉道:“你别让我太为难。”
孔彰道:“你少给我插科打诨,为什么骗我?”
管平波没回答。
“我的性格你知道,我不会负你。”孔彰道,“你为什么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走一条极其蜿蜒曲折的路,也不肯相信我?”
“……”管平波糟心的看着孔彰,十分欠揍的道,“你被我骗沟里真不冤。”
孔彰额上的青筋直跳。
管平波站起来,点着孔彰的脑门道:“好,你想当皇帝,我就跟你算算当皇帝要的本事。你会算账吗?你懂后勤吗?你会组织农业生产吗?你闹的明白官制吗?你玩的转文武内外的平衡术吗?你知道什么叫科举吗?你知道怎么防止科举舞弊吗?你知道如何培养科技人才吗?你做得到心黑手狠脸皮厚吗?”管平波一拍孔彰的后脑勺,“我的孔将军,你除了带兵,你还会个屁!特么这么多年来,是你养我还是我养你?见过吃软饭的开国皇帝吗!?”
孔彰顿时被噎的差点提不上气。
管平波继续道:“你就出门打个仗,我什么都给你全罩了,完了江山姓孔,我隐居幕后给你生儿育女,还得上蹿下跳的防止你生歪心!你看着我脸上写着智障两个字吗?我是误导你了,可我误导你就信,窦宏朗挖个坑你就跳,当皇帝?嗯?你干的来吗?”
刚被窦宏朗两口子坑蒙拐骗了个全套的孔彰万箭穿心。
管平波还不肯放过他,冷酷无情的道:“我要不想自己当皇帝,我篡什么位?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