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丑呢!”
旁边听到的衙役小明咳嗽一声正正音,勉强笑着说:“是, 跟你小子一比,中间简直隔了一百个杨公子。”
“呸!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拿兄弟我跟这种恶心的怪物比!”小丁用力一拍小明的肩膀,状似不满地嚷嚷。
小明被拍得一个趔趄, 转身正想反击, 无意间却碰到了小丁的掌心, 双方俱是一震。
隆冬腊月,寒风凛冽, 两个人的掌心却都无比chaoshi, 显然是汗水无疑。再看看周围其他的兄弟, 均是面色严峻, 不苟言笑的样子,这两只咋咋呼呼互相壮胆的麻雀Jing终于安安静静的像两只鹌鹑一样闭嘴了, 眉毛一敛, 嘴巴一抿, 肃然而立。
展昭一改往日开朗的笑颜,面色无比严肃看着众人道:“状况危机不容多说,王朝马汉你们几个武功尚可跟我迎敌, 剩下的人注意沿街救助受伤的百姓,直接送进皇宫, 公孙先生已经在等着了。”
“好了,兄弟们。”展昭转身看向那边不断搜寻着活人意图吸食人血的怪物群,声音坚定得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身后数万百姓的姓名,就全在我们手上了!”
说完,展昭就已经一马当先,腾空而起,巨阙出鞘的剑光与惊鸿的红色衣角交织成一曲壮美的乐章。须臾间,展昭已经来到一个怪物的后面,曾经饮尽万千妖邪鲜血的名剑巨阙也在瞬间砍了过去。
“铮——”明明砍向裸露在外的皮肤,却隐隐传来金戈争鸣之声,吹毛断发的巨阙却只在那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划痕。
展昭眉毛一皱,挥剑横劈,直取怪物的项上人头,孰料明明是一般人最为致命的咽喉也坚硬得跟铜墙铁壁似的,难不成这怪物也练了金钟罩铁布衫?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这些怪物忽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群情涌动,青幽幽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展昭,然后面色狰狞地一股脑全部恶狠狠地扑了上去。展昭在地面借力一垛,瞬间翻上了天空,然后在屋檐处轻踩一脚,落在了地面上。扭头就冲白玉堂嚷嚷:“玉堂,你是来看戏的吗?!”
白玉堂画影出鞘,一剑劈开一个试图抓住展昭肩膀的怪物,还有心思调侃展昭:“我这不是怕抢了御猫大人的风头吗?”
“去去去,就这力气大的,连我都感觉有些吃力,必须要想个办法了。”展昭用剑格挡住一只巨手,然后高声叫道:“王朝你们两两一组,只需把这些怪物暂时困在这里即可,玉堂你在这里先看着。”
“喂!猫儿!”白玉堂掌风过处,地面上的石板被撕裂出一道道裂缝,怪物们也不得不退避三舍,展昭趁此时机脱离了包围圈,然后红影一闪划过天际整个人消失不见了。
白玉堂看着人消失在远处,转过头看着那些伤眼的丑陋怪物,心情更加不好了,下手也愈发重,连那怪物的铜皮铁骨也因白玉堂施加在上面的力道而流出诡异的绿色血ye。
“啧,长得这般丑就算了,连血ye也这么难看!”
白五爷心情不佳,连旁边的王朝马汉他们都察觉到了,当下都默默加重了痛殴怪物的力道,一心一意地不敢再看人了。
要说展昭抛下白玉堂去哪儿了呢,盖因展昭觉得这些怪物并没有痛觉一时间根本难以全部解决,而且普通的迷药对他们来说也不起作用,所以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把这些怪物暂时全部困住,至少不能再随意暴起伤人。
打不死又迷不倒,在清醒的状态下怎么把人困住呢——当然是用绳子绑住了。所以,考虑到这些怪物的力大无穷,展昭现在要找的就是坚固到能绑住怪物的绳子。
“老余,老余,借你们家拉船的纤绳一用啊~~”话音还在空中飘荡呢,人却已经飘然远去。老余捧着碗鱼rou馄饨从船里跑出来,喊了声:“别急啊,展大人,留下来吃碗馄饨吧,现抓现做啊!”昨天出船捕完鱼老余就直接睡在了船上,根本不知道开封城俨然快要变成一座死城了,还乐呵呵地想请展昭留下来吃个便饭。
“今天就不了,改日吧!”
“嚯,展大人这功夫厉害了,这么远说话我还能听到呢。”老余一口鱼rou馄饨咬在嘴里,透明的鱼rou若隐若现。
“玉堂,我回来了!”展昭落在白玉堂的身边,一剑挥过去劈退了一个怪物,然后绳子往白玉堂面前一甩。
“这是?拉船用的绳子?”白玉堂抬手接住,看向展昭笑道:“原来你去这么久就是为了这绳子?”
久?展大人这也叫久?这速度都快赶上飞天了好吗!马汉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边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就算在这种危急关头一红一白两人都不放过荼毒他们单身狗幼小心灵的机会,也是没谁了。
展昭朗笑一声腾空而起:“玉堂,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那天吗?”
白玉堂紧随其上,难掩开怀:“怎敢相忘!”
于半空中对视一眼之后,这两个人就好像被谁施了仙法一样,一切行动都变得无比同步,好似成了一个人。展昭盯准左侧最外围的怪物,长长的纤绳在地上急速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