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酒酿造的,丝毫不知果酒饮用后会醉人,他脑袋兴奋地混在群人里摇晃,脚下磕到一物,身体往后仰时,撞入一个火热宽实的胸膛。
“抱、抱歉,我没……”
话消失在嘴边,不久前以一副沉默又‘高高在上’的姿态坐在高位上的埃德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入人群,居民相当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路,他宽大的手掌覆在沈玉腰侧,高大的Yin影完全把人笼罩,沈玉微微仰头,逆着火光,唯独看到对方蓝色微亮的眼眸。
“呃……”大脑当机一秒,沈玉嘴里组织着该说的话,就听埃德尔开口,“你喝醉了。”
意思尚存一丝清醒,沈玉脚底打飘的被埃德尔强行送回居室,途中那双扶在他腰侧的手掌缓慢上移,若隐若无的绕着他胸前的两处淡色捻揉,沈玉吃力地把他推开,自己却倒进床里,脑袋嗡了一下,趴着没动。
身侧一暖,埃德尔靠近他,沉厚低哑的嗓音反复叫了他三次,“沈玉。”
沈玉睁开迷离的醉眼,似乎有点认不清人。
他捧起埃德尔的脸凑近打量,嘴里吐出甜酸又chao热的酒气洒在埃德尔高挺立体的鼻尖,眼神似乎透过他看到另一个人,眼里闪过丝丝绵绵的难过,不舍,委屈,眷恋,他闭了闭眼,冷静自持的他忽然放开了什么,试探性亲了亲埃德尔的嘴角。
埃德尔呼吸一喘,手掌扣紧沈玉的后颈用力回吻,舌头搅着他的舌勾进口腔舔舐,恨不得把人咬碎吞入腹中。
沈玉生涩而不是热情的迎接埃德尔的吻,圈在他腰侧的手轻轻拉扯,松松垮垮的围裙很快扯落,埃德尔低头看他,再将自己腰间的毛料粗鲁弄开,两具身躯交叠在床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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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撕裂
白天的塔帕部落陷入一片宁谧,金辉透过树梢散落在大大小小的屋帐,这里不受风沙影响,树群葱茏,是遗落在沙漠中的一块隐蔽奇珠,世外桃源。
阳光透过门帘,落在石板。室内安静,沈玉从昏睡状态艰难地掀开眼皮,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
他张了张嗓子,昨天夜里叫的时间长了,喉管有点撕裂过的疼。柔软的毛料温软扫过脖颈,他侧挪身,一堵温厚的胸膛贴近,牵动至隐秘之处。
埃德尔溢出沉厚的舒叹,结实的长臂将沈玉收拢。
男人动时,羞于启齿的部位受到牵连,沈玉顿时白了脸色,不可置信,随即反手把对方推开。
埃德尔纹丝不动,他自己却往后翻倒,卷起半边毛料摔落,石板磕着腰,闷疼一声。
男人前一秒还如一头餍足的野兽,沈玉落床后,迅捷地跃下,将他揽抱回床。
“摔疼了?”埃德尔沿着他磕碰的地方按揉,沈玉白着脸用力挥开他的手,气氛冷凝。
埃德尔没说话,深蓝的眼眸直勾勾看着他,试探问:“你在生气?”
隐秘的部位一夜未拢,沈玉耳朵都气红了,“你怎么可以——”
在他体内留了一夜?!
埃德尔说:“很舒服。”
沈玉性格谦慎,少有生气的时候,和埃德尔相识,一而再再而三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他虽是个男人不会怀孕,却不喜欢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埃德尔牵起他的手贴在面颊,玛瑙般的蓝眸透出异样柔情,说出来的话却不似那么温柔了,“沈玉,你昨晚勾/引我。”
“胡说!”
沈玉抽不开他的手,以致于埃德尔目光侵略,用舌头在他手心舔舐的时候,话越来越露骨,露着淡淡的不悦。
身为一族首领,埃德尔有着自己的傲气,“你和我交/配时,嘴里叫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的名字彻底点燃沈玉处在崩裂边缘的神经,裹在毛料里的身体压抑着颤抖,眉间隐忍。
他头疼地揉捏眼角,恍惚的画面浮上脑海,昨晚他喝醉,把埃德尔错认成别人,他在那人面前忍了那么多年,昨天却忍不住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把埃德尔牵连进来,眼前这个男人非凡没有制止,反倒把他……
沈玉挫败地把头埋进膝,脊背勾成一道柔软脆弱的弧度。
“抱歉……”
他说:“这两次的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两次都是他失控勾/引对方,无论如何,看埃德尔的样子也不是没爽到,甚至食骨入髓。
他得不到那人的回应,一度有过这辈子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念头,有人劝他找个人“疗伤”,疗着疗着指不定就真的爱上别人,他回拒,感情谈不上,找个固定的床伴慰藉生理需求,日久生情,对此,他更接受不能。
现在他落在这古老的文/化部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离开。
手腕一疼,埃德尔紧扣着他不放,“什么叫做当做没发生?”
埃德尔目光逼人,沈玉扭开脸,故意冷下语气,平静道:“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