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语言,“你什么时候学的?”
埃德尔不好承认他私下悄悄学了一阵,故意摆出冷酷的样子,蓝眼睛却不敢和沈玉对视,只固执地又重复一遍,我爱你。
第28章 第 28 章
埃德尔说的情话非常动听,他不是擅长说这些漂亮话的人,全凭着对沈玉的感情,表露出的情绪内敛而煽情,眼底的色彩美得让人窒息,仿佛一片汪洋大海,把沈玉卷进里面,逃离不出。
男人宽厚的大掌捧起沈玉的脸印下密集的吻,刚分开的身体重新紧密相贴,正要继续做点其他事,楼下响起门铃,有人过来了。
沈玉推动压在他身上流汗的埃德尔:“放开我,我下去看看。”
他的腿现在都还是软的,埃德尔把他放回床里:“我去开门。”
沈玉拉着他,好笑地问:“你开什么门,别人又听不明白你说的话。”
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埃德尔背着沈玉到楼下开门,门刚开,沈独就看到从埃德尔腰上垂下来的两条腿。
沈独脸一黑,沈玉连忙从埃德尔背上跳了下来,腿软,要不是埃德尔出手迅速扶了他一把,他就要掉了下去。令人尴尬的是,沈独同样快速地伸出手,两个人一起扶着他,场面实在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在埃德尔瞪着沈独那只手翻脸前,他主动把沈独的手推开,问:“你有事?”
沈玉实在想不出,沈独在部队里不应该是很忙的,怎么总有时间三天两头往市里跑,尤其今天,他们闹翻后竟然主动找上门。
“我过来送车钥匙,车是妈给你的。”
“噢,我收下了,等下会电话联系他,那……再见。”
沈独眼里的光过于盛烈,沈玉拢好衣服,准备和埃德尔上楼。关门时被一只手探进挡开,沈独看着他的眼睛说:“谈谈?”
“我不认为还有什么可以谈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是吗?”
埃德尔不理解他们的对话,尽管他已经在尽力去分辨他们的意思,当然那也只是徒劳。但他从沈独出现在门口时起就不欢迎这个人,是他把沈玉从部落里带走,埃德尔忘不了,这人落在沈玉身上的眼神。
最后,沈玉给沈独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也是最后一次。
他在对方身上倾注了第一次萌发的感情,那时候以为一切都非常美好,到头来却把他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沈独问他:“你跟那个部落里野蛮的男人在一起,是为了气我?”
时至今日,沈独居然还在惦记着他,沈玉听完,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你想多了,他是他你是你,我和他在一起跟你完全没有关系。”他说完,默默补了声,“弟。”
沈独性格强硬,并且好面子,当初他因为自己的表白恶心他,让沈玉十分受伤,经历过死亡的边缘后他才逐渐看淡,直到和埃德尔纠缠在一块,沈玉尝试多次开导自己,走出沈独给他带来的痛苦,接受新的感情。
“以前我看不开,当时我有多痛苦,以你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你没有联系我,现在我走出来了,沈独,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不是吗?”
沈独冷声说:“那个野蛮人配不上你。”
“我跟谁在一起不需要你的评价吧。”
沈独紧绷的额头微微抽着,沈玉越看越好笑,“你是在为我抱不平,还是不乐意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虫
第29章 第 29 章
沈玉修完最后一张图,恰好到了下班的时间。和另外一名同事打完招呼,她指指外面的方向,沈玉顺着看去,埃德尔就在那等着,见他望过来,立马迎上前。
埃德尔额前的头发沾了些碎汗,这人来这边一段时间,头发长了点,多出几分和这座城市相融的气息,主要还是埃德尔学习能力快,不过一个月时间就差不多适应城市的生活节奏,好比对方瞒着他在外面偷偷找了份工作。
沈玉目光带了点责备:“又去搬砖了?”
他指的搬砖就真的是搬砖,并非大家平时嘴里用来开玩笑的话,埃德尔把两只手递出来认他检查:“洗干净了。”
埃德尔自己跑去工地搬砖的事,还是有天手没洗干净被沈玉察觉,他悄悄跟过去看了两次,回家后和埃德尔商量别做那么辛苦的活,或许一份体力活对于这个男人算不上难事,可看到他在春寒余存的季节忙出一头汗,沈玉说不心疼是假,甚至有点厌恶自己,想着要不要换份薪水高些的工作。
从前他一个人可以随心生活,物质要求不需要太高,如今是他和埃德尔过日子,总不该再随便下去了。
埃德尔搬砖的钱日结,一天两百,钱都上交到沈玉手里,沈玉开了张卡给他存起来,等过几天拖人办的身份证下来,埃德尔就能有自己的户口,不是黑户了,日子总会越过越好,他拦不住埃德尔,就只能从自己身上改变。
第二天一早,沈玉把要辞职的事和埃德尔说明,埃德尔刚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