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王陛下的孩子,那为何些神连正眼都不肯瞧我们一个?”阿斯忒瑞亚恨恨地说出这段话,“就是因为刚出生的我们不被父神所喜爱!”
阿波罗面色一暗,父神不喜爱他们姐弟,阿波罗是隐隐知道的,只是原因......
阿尔忒弥斯并未回答阿波罗心中的疑问,反倒直接质问面前那位楚楚可怜的黑发女神,“因为我们不被父神喜爱,想必您也害怕被父神迁怒,当然,在赫拉带走我们的时候,估计您也是乐见其成的,对吧?”
在阿斯忒瑞亚说这话前,阿波罗对于勒托还是隐约有些期待,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母神,但看到勒托那副分明被阿斯忒瑞亚揭穿心事而惶恐的神情,阿波罗一时间五味杂陈,他该怎样面对这位看起来那般无助可怜的母神呢?
说着,原本冷着脸的阿斯忒瑞亚竟和缓了不少,面上还浮现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多少有些苦涩,“如今虽不知什么原因,父神也没有像往日那般厌弃我们,您就认为我们是对您有用的了吗?才想着把我们从那个陪着我们渡过最艰难的岁月的赫拉身边带走吗?”
听到阿斯忒瑞亚这话,且不说勒托如何,光是一旁偷偷观察的赫拉听到阿斯忒瑞亚把自己夸成这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来自己在日月姐弟心中,是这么正能量的形象!
“不,不......”勒托似乎还想反驳些什么,可是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竟一个理由都找不出来。
但看到一旁犹豫不决的阿波罗,勒托犹如墨色的眸子又泛起光芒来,拉着阿波罗的手诚恳地说道:“阿波罗,你知道母神的真心,对吧?”
谁知阿波罗对她苦涩一笑,那笑容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地尤为苍白,“我想我们暂时不想见到您。”说着,就带着身形早有些微颤的阿尔忒弥斯离去,他知道他姐姐只是故作坚强,徒留勒托在原处痛哭不已。
至于还在原处偷看的赫拉只感觉自己看了一出八点档狗血剧,更糟糕的是自己在这出剧里好像是个教唆孩子不忍可怜母亲的超级大反派!
饶是如此,赫拉脸上还是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看来这熊孩子没白养,要不然养成反咬自己一口的白眼狼,可能自己嘴上不会说些什么,不过估计心里得呕血三升!
就在赫拉心想该如何对日月姐弟的表现好好奖励一番的时候,那位悲戚的女神温柔的眸子闪过一丝Yin鸷。
赫拉并未曾注意到这零星的变数,只因他的后肩膀被人重重一拍,他不耐地皱起眉,不过想起勒托还在场,怕被她发现,只得闷闷地哼了声。
谁知后面那个家伙竟然知道赫拉所想一般,凑近他耳畔轻轻说道:“放心吧,这里我布置了结界,勒托她不会发现的。”不过在那家伙说出“放心”两个字的时候,赫拉就冷笑一声,心道这里最不让人放心的不就是你吗?
他那位永远带着灿然笑容的金发弟弟——宙斯!
“真是荣幸,您居然会为了我不被您的旧爱发现而特地布置这道结界。”赫拉面对宙斯时所说的话总是句句带刺,而宙斯仿佛已经习惯了一般,竟毫不在意地继续释放他的笑容,“我们的关系怎么也比勒托亲密吧?”
“真的吗?”赫拉一点也不相信这位金发少年那面上诚挚的笑容,就是珀耳塞福涅没有告诉他那件事,他也绝不会因为这位神王一时流露的“诚意”给放下提防心。
而宙斯似乎没有听出赫拉的言外之意,反倒拍着胸脯作保证一般说道:“当然,我敢以万神之王的名义起誓,我对你赫拉的情分绝对是不一样的。”
当然是不一样的。
见赫拉面上如旧,并不为他所说的话打动抑或是冷笑,宙斯慢慢静下心来,面上那璀璨迷人的笑容也渐渐收敛起来,只是唇角总是有着那轻蔑的幅度,“不过纵使我对你的情分再不一样,可没允许你可以用睡神之风来触犯我的尊严。”
赫拉半歪着脑袋看着这位眸子里尽是试探之意的宙斯,蓦地笑道:“我不过是为让你不打搅我施展神力罢了。”
“我当然知道,要不换做别人,早被我打进塔尔塔罗斯去了,不过你这样的行为依旧是不被我原谅的,纵使我的心胸堪比那广阔的天空。”宙斯一本正经地说出他早就想好的话来,而赫拉听了,又想起方才那位演技还不算炉火纯青的“悲情”女神,直接把眉一挑道:“我亲爱的弟弟,您能这么面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段话来,我真是为您的演技折服,或许有时间,您该和您的旧爱勒托好好交流一下演戏的技巧。”
“赫拉,你莫不是以为我就是和你说这些才专门设下这结界吗?”宙斯的眼里闪过一丝Yin狠,不过他那颗微微荡漾的酒窝倒是很好地掩饰了这点。
若是别的神也就以为神王是专门来发发牢sao罢了,可是赫拉却早已看清他这狂妄自大的弟弟那自认为被隐藏地很深的毒牙。
赫拉不得不关注这颗毒牙,他可不想被当傻子玩更不想不明不白地就成为宙斯怒火的牺牲品。
“您是来找我算账的?”赫拉并不去看宙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