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卡忒与修普诺斯见到那犹如白昼的强光时,也纷纷把头扭到一边去的样子,赫拉心里直感叹一句——果然宅是会传染的!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扰乱冥府居民正常生活的宙斯脸上正露出一个自负的笑容,仿佛胜利已在手中一样,看着那位冒牌‘赫拉’满是不屑地说道:“乌拉诺斯,没想到你逃到天空深处那么久,竟然只想出这么个蹩脚还自以为了不得的计划。”
“该死!”见自己真身已被识破,乌拉诺斯也不再伪装成‘赫拉’的模样,直接化成自己的真身,对着面前的众神愤怒地喊道:“我居然会被你们这些小不点给看穿!”他可是对自己的伪装法术很有信心的。
然而这么一点仅存的信心却也被面前的赫拉给无情地戳破了,“大概您伪装的技巧最多骗骗西西里岛那群没见过世面的基克洛普斯们吧?”
不过考虑到面前的乌拉诺斯是他们的祖父,宙斯还是相当给面子地称赞了一句,“您在伪装我的时候,还知道用您之前留下的神王之气,这一点,我不得不说,还是相当高明的。”不过里面有几分真意,恐怕就只有宙斯自己知道了。
随即宙斯又故作一个遗憾的神情,但赫拉知道这不过是他天生表演欲使然,要不然真正的那位宙斯早指着乌拉诺斯的鼻头放声嘲笑一番了!
就听宙斯那带着无限惋惜的语调说道:“很可惜的是您在带走雷火的时候出现了绝大的破绽!”
就见乌拉诺斯正如宙斯所料回忆着自己在西西里岛带走雷火的过程,可他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哪一个细节出了差错,还是宙斯实在不忍心他那年纪一大把的祖父还要为这种事儿费脑,才带着一看就是幸灾乐祸的笑容说道:“雷火除了历届神王能直接触碰,任何人在碰到它的那一瞬间,就会被它用火焰烧成灰,而您当时或许为了扮地更像我才直接用手触碰雷火,毫无疑问在,这的确能让基克洛普斯们相信您,但同时也让我猜到了盗窃雷火的真正黑手,就是您这位前任神王!所以我干脆将计就计,只不过方法比您想地更婉转些,要不然您也不会变作赫拉的模样来找哈迪斯兄长吧?”说到最后,宙斯依旧不忘对他这位被自己儿子亲自阉割的可怜祖父报以最同情的目光。
出奇的是一旁的赫拉也是宙斯这个心思,对这位虽然外貌还是中年模样实际年龄可以做无数人曾......曾祖父的老大爷报以最同情的心思,“尊敬的前任神王,我们不是不明白您想从宙斯重新夺得您认为本应是您的神权,但您却只想着利用哈迪斯兄长与宙斯抗衡,这样的计划可变的因素实在太多了。”
宙斯就没那么尊敬地叫乌拉诺斯前任神王了,他就像看手下败将一样地看着乌拉诺斯,那般不屑,说起来宙斯好像一直是这样,看谁都有一股子的优越感,“乌拉诺斯,您若是现在识趣,我定会看在我们身体流淌同一血脉的份儿上,再让您回到广阔无际的天空之上!”这摆明就是叫乌拉诺斯歇菜了,好留条命去养老。
然而面前的这位祖父充分给在场的新一代神明讲述了什么叫老当益壮!
只见乌拉诺斯宽大的手掌凭空出现一道金色的权杖,这丝毫不亚于宙斯的雷霆法杖,他先是朝着宙斯怒吼一声,“你们这群该死的克洛诺斯的儿子,我今日就要从你们身上夺回本属于我的东西!”这震撼四周的怒吼声一停下,就见乌拉诺斯挥舞起他那巨大的权杖,就直向着宙斯的脑袋挥去。
看来他深刻地明白一个“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可惜宙斯从不是坐以待毙的蠢货,他似在嘲弄这早已日薄西山的过气神明一般,在乌拉诺斯朝他攻击的那一刻,才优哉游哉地从他身边划过,还不忘给这位祖父留下一句警告,“乌拉诺斯,别忘了只有我能发挥真正效力的雷火现在可还在你身上。”
此刻,乌拉诺斯才终于反应过来,就要把那棘手的小家伙给扔出去的时候,却见宙斯对他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再一瞧,那火焰就从自己的手心悄然蔓延开来,“哦,该死!”
无论乌拉诺斯怎样咒骂,但那火焰在得到宙斯的号令后,尽情地燃烧着这位迟暮的前任君王,而乌拉诺斯痛苦到极致的呻,yin声不断地在这冥府回荡,就连在冥河划船渡人的卡戎听了,划船的手都比往日迟钝了几分,更别提那些准备到来世投胎的灵魂们听了又是怎样的畏惧不已。
不过宙斯似乎很享受敌人在自己面前这种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完全没有速战速决的这种概念,还是哈迪斯实在忍不住如此静谧的冥府竟会有这种毫不搭调的杂音,对宙斯不耐道:“宙斯,你若是喜欢这种声音,还请你把战场转移到地上去,毕竟这样的叫声会吓地那些灵魂连来世都不敢去了。”说完,哈迪斯实在忍受不了,就用他修长的食指在空中微微画了一个圆弧,就见到一个通往另一空间的黑洞凭空出现在他面前,哈迪斯本要直接迈进去,但他见到宙斯恋战的神情,不禁皱了一下眉,就对身旁的赫卡忒吩咐道:“赫卡忒,记住别让他们破坏这里的东西。”说完,就见哈迪斯想也不想地“躲避”了这破坏神经的无聊战争。
至于被冥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