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
另一边,郁景丞已经下了飞机。符谌被陌生人塞纸条的时候他已经过了安检,因此也就不知道那边的小小sao动。
他取了行李出门,一眼便瞧见他师父站在门口等他。
郁景丞兴奋地冲过去:“师父!你怎么来了?”他师父是师祖最小的弟子,平日里四海为家,鲜少有回平山派的时候。
师父给了他一个拥抱:“想你了,就回来了。”他往他身后看去,“师叔祖没有回来吗?”
郁景丞声音闷闷的:“师伯说让师叔祖留下,刚好把八级证考了。”
他什么表情都放在脸上,现在明显是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怎么了?在尉城遇上什么事了。”
“不是尉城,”郁景丞迟疑了一下,“师父,师伯他是不是不喜欢师叔祖啊?”从那天师伯找他单独聊天他就看出来了,只是装作听不懂而已。也因此,他对师伯替师叔祖找的雇主格外不信任。
车已经近在眼前,师父按下了车钥匙,才含含糊糊道:“或许你师伯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知道些什么?”郁景丞皱起眉头。
“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的,我老是不在门派里嘛。”他打开了车门。
郁景丞还想再问,但他师父摆明了一副不愿意说的模样。他清楚自家师父的性格,不愿意说的,谁也撬不开嘴。也只能将这个话题过了。
符谌第二天一醒来,面前就摆满了一摞资料。他吓了一跳:“这、这是什么啊。”
孟琪恒神色严肃:“这是八级笔试的资料。”
“这么多?”符谌眨了眨眼,面露疑惑。他记得其他小弟子考八级的时候没有用这么多资料啊。
孟琪恒看出他在想些什么:“那是那些低要求的人。”至于符谌,当然不一样。他不允许自己的偶像输给别人。为此他甚至决定戒掉一段时间的游戏机,陪着师叔祖一起复习。直到确定师叔祖一定是第一名。
符谌苦着脸:“一定要全部读完吗?”
孟琪恒宽慰道:“师叔祖一定没问题的。”
下午司渊过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你们道教也流行应试教育吗?”
符谌没听过这个词,好奇道:“什么是应试教育啊?”
“就是越学越傻,越傻越学。”司渊瞎几把解释。
符谌听得一头雾水:“学了会傻为什么还要学?”
司渊又随口乱说:“因为社会需要。”
符谌越听越懵,望着司渊,左眼写着“疑”,右眼写着“惑”。
孟琪恒看不下去对方打扰师叔祖震惊天师界的计划,不耐烦道:“司先生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司渊笑眯眯地,“就是突然想起来,你们帮了我这么大个忙,我都没有请你们吃过饭。”
孟琪恒皱起眉头:“不是给过钱了吗?”他开始思考郁景丞的话的可信度。
“又不冲突,”司渊一脸无所谓,“正好补一补脑子,背书更快。”
孟琪恒指了指客厅中的茶几,司渊望去,只见上面摆着满满当当的核桃露。
“……”没想到道士也信虚假广告。
孟琪恒一脸骄傲,他很是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
“还有,司先生。”孟琪恒又道,“您的八字我看过了,缺水。”也因此给他取名为“渊”。
“然后呢?”
“因此你若是想要寻找代替的法器,我建议您找一找偏水的法器。”他一边说一边盯着司渊脖子上的那块玉坠,眼神疯狂暗示司渊赶紧把坠子还给师叔祖。
司渊抓紧了坠子:“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怎能随便找一块就了事。”开玩笑,坠子还回去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接近符谌。
孟琪恒马上露出不高兴的脸色,就差把“快走”二字写在脸上:“既然如此,司先生最好抓紧时间寻找。”
司渊没理他,隔空对符谌喊话:“符谌,一起吃饭吗?”
符谌摇了摇头:“我要看书。”再过半个月就是笔试了,这么多书,还不知道赶得赶不及看完呢。
连符谌都不配合,司渊彻底没了办法,失望地离开了。
见司渊离开,孟琪恒松了口气。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那个冷冰冰不爱说话的司小先生这么烦人呢。他扭过头,看向符谌:“师叔祖,你怎么认识他的?”
“他住在客院里,小白不听话跑进了客院。我进去找他,就认识了。”
“那玉坠呢?为什么给他?”
“我看他没有法器护身,身上Yin气又那么重,容易招惹脏东西就给他了。”
孟琪恒不太相信,却也没多问。毕竟这是师叔祖的事情,师叔祖不想说,他做晚辈的也没资格多问。
之后几天司渊仍旧是常来,每次都会带着一些吃的过来。只是再没有提过让符谌和他一起出去吃饭的事情。再之后的几天,符谌书背得差不多了,就跟着孟琪恒,去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