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是充电。”
符谌再迟钝也意识到对方是在调戏自己。他羞得涨红了脸,闷声道:“无聊。”
司渊笑了笑。
到山脚下的时候司渊问道:“你住哪里?”
符谌想起那老人家,又立马联想到自己和闻羽的过去,身子忍不住一僵。他有些害怕自己和闻羽的过去被司渊知道。但是现编也编不出来,他还是老老实实道:“住在一个老爷爷家里。”
司渊感受到符谌的紧张,又想起他身上的烟火味,意识到或许他出现在扬城的原因就是这个。虽然好奇,但是司渊却不想引起符谌的戒备。他状似不经意道:“那我们就先回去那里吧。”
离老人的家越近,符谌就越紧张。到了之后反而紧张到麻木,没有感觉了。
老人家瞧见他被人背着回来,惊讶道:“符小先生,你怎么了?”又看了看司渊,是个生面孔。
符谌解释道:“我脚崴了。这是我朋友,来这里找我的。”
老人家点了点头:“你到沙发上坐着,我看看。”
司渊将符谌放到沙发上。老人家看了看他的伤,就从一旁的柜中拿出药箱。他将红花油倒在符谌脚踝上,扭了扭,道:“好了,歇着吧。”他指了指客房,对司渊道,“那个是符小先生的房间。”
司渊谢过老人,将符谌送回客房。
他将符谌抱到床上,小心地替他掖好被子:“你先睡一觉,孟琪恒他们大概下午就到了。”
符谌已知这一劫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死心地闭上双眼,一脸的慷慨就义。
司渊轻轻阖上门,来到了老人房间。
他开门见山:“我朋友是一个人突然跑到这里来的,我很担心。您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吗?”
老人却出人意料地没有说:“他只是来问我一些问题。问完了。”
司渊皱起眉头:“什么问题?”
老人叹了口气:“符小先生若是想要说,自然会告诉你。”
司渊就是知道符谌不会告诉自己,才跑来问老人的,自然对这个答案不会满意。他换了怀柔政策:“他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我很担心他。”
老人不为所动。
司渊放大招:“是闻羽?”
看到老人在听到这个名字后的脸色,司渊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老人又叹了口气,这一次叹的气比刚才的更长、更久。
“你觉得很奇怪吗?”他突然问道。
司渊不解其意,但是却并不妨碍他回答:“那要看是什么情况了。”
“虽然最后没有在一起,但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司渊一愣:“恋人?”
老人惊讶地看着他:“你之前不知道?”
司渊意识到自己暴露,连忙圆回来:“之前只是猜测。”
老人没有再说话,目光盯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得到了准确答案的司渊顿时又酸又妒。想起在机场之时符谌失神的表情,只恨自己爹妈没将自己生的早些。转念一想自家爹妈恐怕都没有闻羽年纪大,又开始恨自己投胎太晚。唯一安慰的就是闻羽已经化作历史的尘埃,无法再和自己一争高下。
但一想符谌是怎么来到现代的,心中又升起一阵不安全感,忍不住怀疑给符谌递字条,引着他来到扬城就是闻羽。目的就是和自己抢男人。男人总是对自己的初恋情人恋恋不忘。若是当真二人对垒,不知道符谌会站在谁那边。
他心思纷乱,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出了老人家的房子。
想起这里是扬城,又想起那天孟琪恒所说的凶宅。没多犹豫,司渊朝闻宅走去。
闻家曾是扬城最富有的家族,其宅邸自然格外壮丽。若不是因为邪性,恐怕已经成为了扬城的旅游景点之一。
司渊第一眼看见闻宅,心痛的感觉便难以自抑地翻滚。这种感觉他前不久才在平山派体验过,但现在的痛却远甚于在平山派感受到的。
还来不及等他梳理疼痛,身后却传来凉凉的声音:“一个人来,你胆子倒真大……闻羽。”
司渊一惊,转身望去,不知什么时候,路上的行人居然都已经消失不见。
司渊心知有异,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叶松锡。”他那天果然没有感受错,那隐藏着的,对他的恶意。
叶松锡毫不在意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反而大笑道:“司先生……不对,闻羽。好记性啊,居然还记得我。”
第一次还可能是听错,第二次对方却又强调了一遍。司渊道:“我叫我闻羽?”
“是啊,”叶松锡这回懒得掩饰,将恶意全部表现出来,“轮回转世,前尘尽忘。闻羽,你不记得自己犯下的罪孽,我替你记得。”
司渊不怒反笑:“我犯下的罪孽?证据呢?”
“证据不就是符谌吗?你害得他重伤休眠,直到现在才苏醒,难道不是证明吗?”
司渊面不改色,冷冷道:“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