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群。”
“……”
“吸溜吸溜!”苏桥按好胡子,不慌不忙继续吃面。
男子饶有兴趣地看他吃了会面,喝了两口酒,掏出几个铜板放在了桌上,喊道:“小二,结账,这位先生的面我请了。”
“吸溜吸溜!嗯?!”苏桥反应过来有人请客,抬起头问道:“能再请个酒不?姻缘符送你一张。”
“……”真好意思。
“小兄弟,你真有桃花。”
“有劳先生关心了。酒还剩点,先生将就。”男子将几乎空了的酒壶撂在他面前,走了。
苏桥也不介意,拿起来直接喝了。好吃好喝一顿,苏桥便继续上街去坑蒙拐骗,哦不,销售祖传秘术和秘符。
日暮西沉之时,苏桥依旧没有遇见他今日的第一位顾客,捏着干瘪的钱袋来到了客栈。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小二,送你一张辟邪符,柴房借我睡一晚怎么样?”
“……”
“外加一张姻缘符,小二,看你年纪,该娶亲了。”
“起开!”
据理力争之下,苏桥决定厚着脸皮挨个给客栈的客人们算卦,搅黄他们的生意!万事以和为贵的客栈老板只能委曲求全,把柴房让给苏桥这个臭算命的。
“小二!两间上房。”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苏桥回头看了一眼,彪形大汉!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体型高大的同伙。只是,那俩同伙还各自牵着一名衣着华贵的男孩子,男孩子皆浑浑噩噩,似有重病一般,脸色苍白,歪歪靠在他们身上。
苏桥转过头,嘴里念叨“作孽”,随店小二找柴房去了。
夜色渐深,客栈的住客都纷纷回了房间,店小二开始打扫卫生。躺在柴房干草上的苏桥爬了起来,趁着四下无人,偷偷摸摸溜到了上房的走廊。
他早前瞄到了大汉住的房号,这会便摸了过去。大汉的房间早已熄灯,苏桥只好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到了一阵一阵的打鼾声。
他轻轻地啧了一声:“这人身上笼着灰败死气,还泛着红光,大凶之兆,不过两天就要被人杀害。又不让我帮忙,真是苦恼。”
他踟蹰片刻,小声念叨:“好好地在里面睡觉,今晚应该没什么事情吧?”他自言自语,冷不丁听到“吱呀”一声,旁边的房门忽然打开了,走出一个人。
苏桥立马直起背,他腰肢柔软,迅速旋了个身,在对方目光触及到他的时候,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房里好热啊!”
出来的是个男子,他面色红润,脚步虚晃,显然喝多了。他一出来酒听见了苏桥的感叹,一脸狐疑:“大冬天的…热什么?神经病…嗝…”紧接着踉踉跄跄地下楼去。
苏桥看他走远,又神色凝重地瞄了瞄大汉睡觉的房间,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今日在外面走了一天,苏桥觉得骨头酸胀,累得很,回到柴房没多久便浑浑噩噩地睡过去了。
睡眼朦胧间,苏桥耳边传来一声尖叫,音调之大足以穿破万籁寂静的夜晚。
“啊啊啊!!!”
苏桥惊醒过来,继而听到下一句喊声:“死人啦!”
一瞬间,苏桥睡意全消,他的预感,哦不,他的眼睛,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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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杀人凶手
黑夜将京都笼罩,阵阵梆子声打破寂静。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的声音在寂寥无声的京都之中回荡。
人们在夜色中沉睡过去,唯有一家小小的客栈烛火通明。
巡城的银甲卫将客栈围得水泄不通,客栈的住客们皆衣衫不整,面带惊慌之色,聚在一处,小声议论。
“怎么回事?死人了?”
“好像才死没多久,凶手会不会还没走?”
“一滴血都没有,是惯犯吧?”
“是不是仇杀啊,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声音之中皆是惶惶不安。
“劳烦各位到大厅集中一下,一会有人来登记,大家配合一下,帮助查案。”银甲卫的一名少年把叽叽喳喳不停的众人都轰下楼。
房中仅剩下一名穿着虎纹官服的年轻男子,蹲在地上小心地查看尸体。
尸体的手脚还是温热的,显然才死去没多久。死者脖颈上划了一条细微的血线,其余地方则没有多余的血迹,一刀致命,是武功高强的杀人惯犯。
奇怪的是,死者面容惊悚地扭曲着,仿佛死前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奇怪。”年轻男子面对死者的面容,好看的眉头拧在一起,嘀咕了一声。他又伸手按了按尸身,“咦!”他叫了一声,捏完死者的两只手,又去捏两只脚。
他好像知道死者为何会露出这种惊恐的神情了,他的手脚关节全部被拧断了,就连手指脚趾,也都一个不漏地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