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来不用的一些补品,现在也依赖上了。”
梁锦道:“父皇如此想,就大不对了。饮食人之根本,哪有不依赖的?儿臣尚且靠着妥当的饮食强身健体,何况是父皇?”
梁帝“哈哈”大笑:“混账小子,就会逗朕开心!”
梁锦不好意思道:“儿臣也有二十了,父皇还叫儿臣混账小子,好不给面子。”
梁帝道:“你给朕面子了?到外面野了这些年,流下一堆流言蜚语让朕处理,朕头上这堆白发,有多少是为你生的?你可知道?”
梁锦一看梁帝又要拿他镇守东南海的事情说事,连忙岔开话题,道:“儿臣已与陈先生商议妥当,明日便可安排进宫,就与御膳房的御厨们在一块,安排父皇的饮食罢,父皇若是不合口味,儿臣再将他赶出去罢。”
“诶,哪有赶出去一说!”梁帝摆摆手道,“若是真的不好,在宫里随便安排他个职务,留下他罢。”
“儿臣遵旨。”
*
不日,梁锦便将此事办理妥当,将陈不畏带进宫,只是陈不畏身边,还跟着两个小跟班,不是他那破房子中上蹿下跳的小童,而是两名容貌俊秀的青年人。
其中一个就是苏桥。
“你什么时候拜陈不畏为师的?”梁锦有些无奈,苏桥提留着包袱,跟在两手空空的陈不畏身后,倒真像是拜师求艺一般。
苏桥整了整围在肩膀上的破披肩,道:“殿下,请您一定要给自己灌输一个概念,我首先是陈先生的弟子,再是谢统帅的门客,要让皇上相信这一点,不然我的行径会很诡异。”
梁锦:“我都觉得你的行径会很诡异……算了,随你,这位公子又是?”
陈不畏的另一侧,站了一名与苏桥身材相近的男子,只是棱角更加分明,眉眼虽然秀美,但是却自有一股英气,梁锦当下觉得这眉眼好像和自己很相似。
还在发愣间,那名男子已经自我介绍起来:“参见三殿下,在下皇甫不复。”
陈不畏挡在皇甫不复面前说道:“这真是我学徒,前阵子派他出去采药了,没有告诉你。家道中落的商贾后人,你别疑神疑鬼的。”
梁锦:“那是我爹,我能不疑神疑鬼吗?”
陈不畏拍了拍胸脯,说道:“我陈不畏拿项上人头做担保,这位小哥不会对你的皇帝老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江南皇甫氏,你可以去查!”
“最好是,”梁锦这边答复完,便转去与苏桥吩咐道,“你要求的,带的人你都要看紧了,明白?”
“我拿我的人头和谢统帅的人头做担保!”苏桥义正言辞道。
梁锦不禁笑出声:“若是真有什么事,我要你们人头做什么?进宫要搜身,别带太奇怪的东西,有什么需要,以后同我说便是。”
“宫中的事情我都安排下了,会有人安顿你们,我就不陪你们了,万事小心。”梁锦说完,转身便要走。
“诶,诶,诶!”苏桥拦住他,“为什么不陪我们进去了,你匆匆忙忙上哪去?”
梁锦:“我出趟宫。”
苏桥:“出宫,我们都在这,你出宫找谁?”
梁锦:“……谢青风。”
“哦!”苏桥恍然大悟般深吸一口气,“谢青风今日约顾城喝酒,原来你也去罢!”
梁锦点点头,笑道:“是了,他没有和你说么?”
“没有,我们来的时候,正逢关城门,一个赶车拉货的老大爷一着急,在城门口跌破了头,散了一地的货,他和顾城正处理了,晚上是没空喝酒了。而且他也没说过要约顾城喝酒。”苏桥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一勾,“所以,三殿下上哪去?”
梁锦:“……”
苏桥一手支在另一手上,摸了摸下巴,故作沉思:“莫不是去看孟老板罢?这个时候,兰屏斋都打烊了,看来三殿下不是去喝茶?莫不是去喝酒?喝酒可以,可别喝多了,喝多了会误事……”
梁锦脸微微一红,转头与旁边的管事公公道:“小王公公,赶紧带他们进去,别误了时辰。”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王公公应了声,为苏桥等人指路,只是脸上颇有些迷茫之色,喃喃自语道:“误了什么时辰?”
*
“啊……你轻点,很疼的!”孟青大喊大叫,使劲推搡梁锦。
梁锦将孟青背靠着自己,一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膝盖窝,将他一腿翻开,不由分说地抚上了他的大腿,揉搓上面一大块触目惊心的淤青。
“忍着点,疼过劲就好了。”梁锦一手按着他揉搓,一手滑上去,将他身子紧紧压在自己身上,以防他胡乱扭动。
孟青却是十分怕疼,不断想要往后蹭,躲开梁锦的手,却无奈梁锦在贴在他身后挡着,最后被梁锦不知轻重的手劲揉捏得呜咽出声。
梁锦本来就被他蹭得难受,这下又憋着哭腔,孟青昨日那回荡在耳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又浮现上来,梁锦觉得周围空气一下子便升了温,身体也微微起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