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瞬间啜泣般地喘了一声,再想反抗时江承已经准备就绪,容不得他再作挣扎。
“江……”顾声竭力想避开他的索吻,全身抖得像风里的落叶,“你别太……”
“别太慢?还是别太用力?”江承恶意地调笑,用力挤进他的两腿间,在腰际反复游离爱抚的手向下试探。
顾声咬着牙别过头,又被江承舔吻着掰过来,眼角渐渐泛起氤氲的水红。
江承没有迟疑,借着润滑简单地扩张了几下,猛然把自己埋进了顾声体内!
顾声被顶得呜咽一声,又极力忍耐着不想发出屈辱的声音,身体无意识地拼命后仰,却被抓着腰用力按回原处,身体里碾过粗糙又狠厉的疼痛感,尖锐得像要把人从中贯穿。
“还敢跟别人勾三搭四的吗?”江承进出着他的身体,单手掐住他的面颊,“嗯?”
顾声被他持续而迅速的动作顶弄得根本说不出话来,随之而来的剧烈痛楚更是撕裂了他仅存的意识,江承紧贴着他的耳廓呢喃,而他说出口的话却像远远浮在天边的雾气似的,听不清也不愿去听。
“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勾引别人了?嗯?”
江承一口咬上他的耳垂,顾声明显而剧烈地瑟缩了一下,紧跟着又被狠狠抻开,被迫承受着接连不断的撞击,想要死死要紧的牙关被一并撬开,□□和支离破碎的喉音混合着津ye被全数吞下,江承用力将他按进怀里,粗暴而毫不留情地做着最后冲刺!
“不要!不……”顾声竭力摇着头,声音已经彻底染上了哭腔,听上去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
江承陡然一震,用力又是一个挺身,没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刹那爆发出来!
顾声的脊背突然松了一下,痛得瞬间脱了力,意识模糊地张了张口,喉咙里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他这样看上去有些可怜的狼狈,像是被无端糟蹋坏了的Jing致瓷器。江承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一瞬有点懊悔,手指顺了顺他的短发,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比先前温柔得多,可能也跟不那么猴急有关。江承用手帮了他一次,顾声颤抖地侧过身去,身上暗红的手印触目惊心。
“对不起……”江承一遍遍抚摸着那细滑的皮肤,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后颈上,“我只是……不想你离他们那么近……”
“你是我的。”
他那手臂和大腿已经见好,江承虽然在心里把顾声按倒强上一百遍,却不曾想会在这种情况下,是因为冯征才再次碰了顾声,
他原先是打算对他好一点的,但那具身体真正到了手下微微战栗的时候,理智崩塌,情绪失控,就是事后懊恼,当时哪里控制得住自己。
顾声背靠在他怀里发着抖,整个人有点没缓过来的失神。江承凑上去耳语的时候他猛然哆嗦了一下,那颤抖如此剧烈的真实得夸张,江承的心一瞬间就软了,恍然想起从前很多次他都是这样,看上去冷淡又抗拒,骨子里却深深刻下了江承曾带给他的痛楚和屈辱的记忆。
江承心疼地轻轻揽了揽他瘦削而单薄的肩头,小心地顺着他的脊背:“我真的在努力了……你跟江承林彤他们说的那些,我都在听,也多少听进去一点了……我还拿了本子记,我……”
他张了张口,又觉得自己说话真是多余,干脆闭了嘴,忽的觉得腿下有点黏腻的shi滑,连忙按了按顾声的肩,轻手轻脚地起身:“你等等啊,在这别动。我去弄点水来给你擦擦……”
他拖着还没好利索的伤腿出去了,远远传来揭开水缸取水的响动,顾声缓缓睁开眼,目光空白,落在墙面那最后一丝渐沉的暮色上。
第29章 禁忌之名
29.
旧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沪上大亨冯征祠堂落成,嫡子满月酒,适逢新年,普天同庆,大宴宾客。
东浦歌剧院门口一道红毯南北纵贯,满地落着随风起落的炮仗纸屑,和裕路两侧的小楼之间穿着交错纵横的各色带子,飘扬的彩旗铺天盖地。
沪上的市民纷纷从各处涌出,挤挤攘攘地簇拥在道路边缘,暗示着各种各样身份的老爷车从四面八方汇聚,不间断地从这条主干道上穿行而过,银色的布帘后边隐没的每一张脸,都在不动声色中左右着这个城市、乃至着半个国家的命脉。
待这一波车流驶过,东浦的大街只稍稍安静了片刻,旋即爆发出了比先前强烈而疯狂得多的欢呼与兴奋的叫喊。
围观的数以百万计的男女老少随着这第一辆包车的到来,自发地向前推挤,彻底sao动起来。这一浪盖过一浪的势头让冯家派来维持秩序的警卫兵不得不拔出了警棍,挥舞着逼迫他们退到限定的区域后,而人们却根本不理会他们。
那是名满大江南北的角儿们的专车到了。
冯征这回是沪上百年不见的大手笔,怕是当年老佛爷在世,戏班子进京,盛大的排场也不过如此。
他请到了当今国内最富盛名的十八位角儿,行程从二十四日密密麻麻地排到二十六日夜里,几乎是把梨园名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