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他们有过一段往事的莫妮卡在裸着身子出现在齐晨光面前,以为能够借此让他心动而回心转意,却看见齐晨光像一只被猫追逐的老鼠一样落荒而逃,喝酒买醉,被送进医院洗胃。
作者有话要说:
☆、你来接客呢?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在幸福,也都有人在不幸。或许我们都应该学会宽恕和怜悯。在不幸的时候宽恕岁月常以刻薄相欺。在幸福的时候怜悯世上那些正不幸之人。
我对叶银城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刻薄地说:你穿成这样来我家,接客呢?
她美丽的容颜怔了怔,然后扑哧一声笑出来,那一笑似乎令星月失辉,她说:正是呢,只要你让姐姐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她娇媚地朝我一笑。
我默默地暗叹自己果然道行不够。
她活像一只蜘蛛Jing盘腿挺身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一点儿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优雅地从包里面拿出她的粉盒,前盯后看地对着粉盒里面那块比她嘴巴还小的镜子嘟嘴挤眉,让我坐在一旁不由地感叹:女人啊女人
等她终于勉强满意地补完妆,她收拾好粉盒,放回包里面,望向我,说:怎么最近都没有跟我联系呢?
我说:最近忙,有事。
她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说:你有个屁事!
她一句干净利落的你有个屁事把我的话活生生地堵在喉咙里面,半天既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咽下去。
她浑然不觉地继续说道:你有什么事啊?你说说,你在美国,除了我和齐晨光,还算上那个叫什么来着莫妮卡,对,莫妮卡,你还认识谁?还有事
我忽然惊觉她等会儿肯定是要去吵架的,她画这么Jing致的妆,一开口就跟放大炮似的,明明我什么都没有惹她,感情她是在拿我当靶子练练呢一想通这一点,我马上理直气壮地吼道:老子就是有事,你要怎么着?
她果然被我的话镇住了,一时间傻眼般看着我。
我浅浅一笑,向她比了一个耶。
她明白过来我是在戏弄她,马上恼羞成怒地将沙发上的靠枕扔过来,又担心动作幅度力度太大会破坏她脸上无懈可击的妆容和发型,于是你可以看到,那只上面绣着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狗模样的保证像一只没了骨的风筝,晃晃悠悠地飞了几步,甚至还没有到我的脚,它就有气无力地掉到了地上。
我大声笑出来。嘲笑。
她忽然二郎腿一翘,温柔地望着我说:如果你不要我帮你介绍工作的话,你就继续笑。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叶银城怎么会知道我丢了在快餐店的工作?
她继续不慌不忙地扬了扬手指上美丽的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一个月两千美元哦~
她温柔地望着我,嘟起嘴吧,说:哦~~~~~
我深吸一口气,气愤,太气愤了,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蹲下来,锤起两只手在她的膝盖上轻轻敲击,问:娘娘,舒服吗?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吧?
接着,我就听见她嚣张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复仇的黑天鹅
等她笑够了,她说:小许子,起来吧,看在你还算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回。
我问她,你是怎么知道我失业了的?
失业?她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说:说得这么委婉干嘛?不就是被炒了鱿鱼嘛~
下一秒,她又一次像个计谋得逞的小人一样笑起来:喔喔哈哈哈哈哈
我告诉自己,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忍是通往未来幸福的钥匙。
她说:齐晨光告诉我的。
我这才想起来,齐晨光也在快餐店打工。
他当然会知道我被炒了鱿鱼。我坐回沙发上,说:你跟齐晨光关系很好哦?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叶银城喝醉了酒,在我家睡觉,她喊的那两声晨光。难不成他们俩真有点什么?
我的眼睛里面顿时涌现出金光闪闪的八卦之光。
她哼了哼鼻子,说:屁大的洛杉矶,华人就那么多,一来二往谁不熟啊?
我想,也只有她敢这么没有一丝犹豫地说出屁大的洛杉矶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来。
但我也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随后又随便聊了下,她说:行了,懒得跟你扯了,我把那个人的联系方式给你,你自己去联系,就说是我介绍的就行。我等会儿还有事,先走了。
她从包里面七翻八找翻出一张名片出来,放到茶几上,说:那我先走了啊!
我送她下楼。
叶银城施施然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坐进去,美丽的面孔让那个司机也不禁呼吸一滞。叶银城说:请送我到G酒吧。
G酒吧不是缩写,这个酒吧的名字确确实实就是G这个大写字母。是年轻人比较喜欢去的一个酒吧。
司机俨然已经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