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可以应付,但我就是不愿你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柯君然看着怀里人看自己的目光,忽然觉得此时的流南与之前的有些不同。但大敌在前也不容分心,将他护在怀里与周围的杀手周旋。
木流南不想自己成为他的累赘,摇头退出他的怀抱,“一点小伤,我没事。”
说着,也不等柯君然阻止,木流南便拿着长鞭又加入了战局。
柯君然哪能容他胡来,一手拿剑制敌,一手伸过去就要将他拉回来。
哪知就在这时,空中忽然飞过鸟一般的巨物,上空一阵风刮过,手中一空,再回头看去的时候木流南已经不见了。
柯君然登时有些不可置信,抬头看向空中,两个黑衣人裹在同一件十分宽大的黑袍中如鸟般矫捷地飞向岸边,他们手里提着地正是木流南!
木流南被抓,柯君然哪里还有心思与这些杀手周旋,正要想办法脱离包围圈去追那两个黑衣人。忽然一声尖锐的鸟鸣声响起,周围的杀手像是得了命令一般,一个个飞身离去。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柯君然看着木流南消失的地方,双手狠狠地握拳。究竟是谁?为何抓流南?
叶洛搂着百里倾云,看了看木流南被抓走的方向,又看向皱着眉、身上寒气很重的柯君然,也陷入了沉思。究竟是何人,目的又是什么?
☆、了无音讯
黑衣人抓了木流南之后就了无踪迹,柯君然沉着脸回了客栈,立刻拿出笔墨纸砚,飞鸽传书给萧子郁,让他火速带人来曲城。随后又吩咐暗中的几个影卫立马去寻找木流南的下落。
做完了这些,柯君然心里还是一点都平静不下来,皱眉看着窗外的夜色。这是第二次了,他没保护好流南。
叶洛走过去拍了拍柯君然的肩,宽慰道:“别太着急,冷静下来才能想出最好的对策。”
柯君然看了他一眼,终于颔了颔首,随他一同到桌边坐下。
百里倾云替他沏了杯茶,疑惑道:“君然,那些人会不会是流南的仇家?”
柯君然拿着茶杯的动作顿了顿,流南的确仇家很多,但是成亲以来,他已经暗中替他解决了很多大麻烦,剩下的一些不过是不足畏惧的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要说木流南最难摆平的仇家,那就要属绝谷谷主赫连绝了,但是赫连绝人虽Yin狠毒辣,却也不是会耍这种偷偷摸摸手段的人。
这般思索下来,柯君然摇了摇头,“可能性不大,若真是仇家,就不是将流南抓去这么简单了,大可以直接下杀手。”
听他这么说,叶洛和百里倾云也不禁皱起了眉。若不是仇家,那么局面怕是更加复杂了,只怕其中有什么Yin谋也未可知。
这时,叶洛忽然想起了那日在树林里时遭到的暗杀。那时杀手都是冲着君然和流南去的,今夜那些杀手也不像是对他和倾云有何杀心,反倒更像是要拖住他们。说到底他们的对象依旧是君然和流南,只是为何只抓了流南就撤了呢?
“君然,你有没有发现,两次暗杀,杀手的重点对象都是你和流南?”
柯君然抬头看叶洛,这点他确实是有点注意到了,只是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大的仇家。
“你的意思是?”
叶洛摇了摇头,他并没有什么头绪,只道:“那日我们刚出邑城不久就遭到暗杀,我只是觉得一切都太过巧合,只怕和那魔头脱不了干系。”
杀人魔头那方面柯君然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若真是魔头因为他们碍了他的事而对他们下杀手的话,就像叶洛说的,为何只针对他和流南?况且那魔头素来是单独行动,为何会有那么多有组织的杀手?这么有组织的杀手可不像是雇来的那么简单。那魔头抓流南又是为何?
想来想去,柯君然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由得头疼地抚了抚额。流南身上还有伤,此番被抓走也不知要受多少苦,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忍不住地疼,当时就不该松开他的手!
叶洛看他担忧的样子,叹了口气,劝道:“别太担心,跑不远,影卫一定能查到的。”
他怎么可能不担心,流南如今心智不同常人,出了事不知该怎么办,没有他在身边定是又会害怕,他哪里放心得下来?若是以前的流南他倒是还能放心些。
不想让他们担忧,柯君然颔了颔首,淡声道:“很晚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此时再多劝也无意义,只盼影卫能尽早找到流南。叶洛和百里倾云相视一眼,搂着他出了房间往他们的房间去。
柯君然看他们走了才叹了口气,起身坐到窗边,一坐就是一夜。
第二日天一亮,影卫就陆陆续续回来了,结果是一无所获。
柯君然不禁皱了皱眉,曲城就这么大,难道还插翅飞了不成!
“每个地方都找遍了?”
影卫们恭敬地齐声道:“是。”
这个‘是’字,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狠狠地砸在柯君然的心上。找遍了都找不到,对方究竟是何方圣神,竟能隐藏得那么好?还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