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这个死人脸不会道歉的!说了那种过分的话还不道歉!太过分了!
“混蛋!你个死人脸!太过分了!道个歉有这么难吗?我也不要你说你爱我这种高难度的话,至少把你今天那句话收回去!什么泄|欲?你怎么不憋死!以后我上你下!我看你怎么泄|欲!憋死你!”
萧子郁颤抖着骂着离刖,骂得十分痛快,痛快着痛快着声音就颤了起来,随后眼眶就不知怎么红了。
离刖本来还瘫着张死人脸听着他骂,看到他忽然落泪了,一下子就有些愣住了。
有些冰的手还算很温柔地擦了擦萧子郁脸上的眼泪,离刖道:“这是什么?”
萧子郁愣了愣,然后就忽然噗嗤笑了一下,随后又有些哭笑不得,再然后就开始气急败坏,只差跺脚了。
“眼泪啊!眼泪!”
“流这个做什么?”
萧子郁怒瞪他,抓着他的手就在自己脸上抹,直到把刚才不小心掉落的眼泪抹干,这才又开骂:“你个混蛋死人脸!你看看我们武林盟,君然和流南,君然在上!叶洛和倾云,叶洛在上!偏偏轮到我就是被你压!被你压也就算了,我心甘情愿,可是你说我是用来泄|欲的!你说你是不是很过分!我告诉你,也就我能忍你这种不解风情的死人脸!你去外边随便找找,你看还有没有别人能对你这么死心塌地!你就知足吧你!混蛋!”
骂着骂着,萧子郁眼眶又shi润了。
离刖淡淡地听着他骂,等他骂完了,才顶着一张死人脸又擦了擦他的眼泪,上前一步把人拥入怀里,没什么语气地道:“我要别人做什么?”
就这么淡淡的一句话,萧子郁所有的气就在瞬间消散了,脱力般地靠在他的怀里。
虽然只是没什么语气的一句话,但是萧子郁却能明白离刖的意思,他想表达的是:这辈子,要你就够了。
这一瞬间,萧子郁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想他跟个死人脸有什么计较的,爱人之间本来也是要相互泄|欲的,他何必咬着这个词不放呢?有了他这么一句平淡无奇的话,他就满足了,这才是他最想听的最想要的,什么‘我爱你’那都不是他的死人脸说得出来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相处方式,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爱。
萧子郁满足地靠在离刖的怀里沉默了一会儿,虽然心里舒服了、想通了、满足了,但是对于自己的初衷还是没有忘记。他是想让离刖道歉来着的,不过这死人脸肯定不会主动说。
这么想着,萧子郁引导道:“喂,我问你,你只要说是或不是。”
许是被萧子郁刚才的情绪感染到了,离刖难得听话的点点头。
“我是不是用来泄|欲的?”
“不是。”
听到离刖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出这个答案,萧子郁长长地舒了口气,满足了,太满足了,他总算也赢了他一次,使唤了他一次!
两人沉默地相拥了一会儿,见萧子郁情绪平复了,离刖才淡淡地道:“你刚才说以后你上我下?”
萧子郁神色一凛,吞了口口水,答非所问地道:“离刖,我们晚上吃什么?”
“你不用吃了,我吃。”
离刖淡淡地回答,随后就拎着萧子郁回了他们的房间,之后就只能听见萧子郁求饶的呻|yin。
柯君然看着他们解决了问题离开,也替他们高兴,嘴角也是微微上扬。将怀里已然睡着的人小心地放倒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随后俯身在他额上轻印一吻。
☆、盟主受伤
第二日清晨,几人开始往回走的行程,一路往玹城去。
客栈外三人四马,一起等着从客栈里以一种很奇怪的走路姿势慢慢吞吞走出来的萧子郁。
“你在跟蚂蚁比赛?”木流南摸着踏月的鬃毛,一脸嫌弃地瞥了萧子郁一眼。
萧子郁哼哼几声,腰处酸疼难受,没好气地道:“你不懂我现在的痛苦吗?不懂的话让君然今夜好好努力一下,相信你明天就能感受到!”
木流南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的腰处,嗤笑道:“身体太硬,离刖,你可以找个身体软的。”
离刖无奈地沉默,这个白痴,明知道自己说不过教主还偏偏每次都要以身犯险。
萧子郁气的浑身发抖,竟然又教唆他家死人脸去外面找人,指着木流南控诉道:“流南,你越发不是个好人了!”
木流南趾高气扬地挑眉看他,还想说什么,但是忽然被柯君然一把抱上了马背。
“你啊,少说两句吧,非要把子郁气死才甘心?”柯君然圈着身前的木流南,十分无奈地叹气,自己的心腹每天都要被他的毒舌欺负,他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自找的。”木流南凉凉地回应,随后握着柯君然抓着缰绳的手,自顾自地把玩起来。
柯君然轻笑一声,知道他们虽然每日都少不了一场舌战,但也是因为把对方当自己人才这样,也就不再管他们,轻轻夹了下马肚,驱着绝杀慢慢前行。
见他们慢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