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遇上的S大,上半场打得轻松自在,可到了下半场,那群小子们放开了打,让他们很被动,尤其是这几分钟内的连续进球。最后几分钟,离着冠军的路他们只剩下最后几分钟,竟然被人扳平。心里打击是不言而喻的。
窦叶飞快的跟上,示意能跑的队员们全部压上去,可对方守门员已经出击将两人的配合破坏掉。
终场前一分钟,S大获得角球的机会。
欧飞已经无法待在自己的禁区内,跑过半场,高大的身材混迹在人群之中,大声喊着,鼓舞着S大的队员们。
S大的队员们压在禁区内,给体院1号守门员造成巨大的压力。窦叶开出角球,皮球高高飞起,越过众人头顶。
“这球太高了,是后点吗?豆爷没力气了么?”
范慕摇摇头,“欧飞。”
站在后点的正是欧飞,他和对方守门员的身高差不多,而且也明白该怎么做才能防住对方守门员的出击。
后点往往是需要对方防守队员关注的地方,单论身高那几位还比欧飞矮几公分,而且完全跳不起来。
欧飞狮子甩头,将球顶入网窝。
王淀弯腰扶着膝盖,抬起头时,大喊一声:“尼玛守门员都能进,要我们前锋干毛啊!哈哈……哈哈……”
欧飞吼了一句:“还有一分钟。”他说完就跑向自己的禁区,不到一分钟,他们将挺入决赛。
高手过招比得是技术和决心,可惜体院的队员们对S大的技术并不看好,在他们的认知中,S大不过是有两位被退队过早结束G家队生涯的球员而已。
当终场哨声响起时,一直就不给力的S大看台上曝出欢呼声,呐喊声,足球无疑感染了这些艺术系矜持的学生们。
曾老头也像个孩子一般跳了两下,捂着自己的胸口,被陈正东扶着。
曾老头:“你是曾经的队长吧,我记得你是打前锋的。”
陈正东黑脸发红,点了点头。
曾老头:“你啊,作为老队长,老学长,尽给这些后辈们出难题,豆豆他年纪小,根基也不稳,你拉着这群老弱病残回来做什么?”
陈正东:……他们还不是老弱病残好不好。
曾老头:“回来了就别给我搞什么小帮派,当初你抛弃了一年级的学弟们,如今你再给我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陈正东闹了个大红脸,这还是教练第一次表态让他们回来,以前即便在训练场上看到他们,曾老头理都懒得理他们。
曾老头:“学校方面是坚决不同意的,我这张老脸再也丢不起了,你们回来多亏了豆豆他们,你们明白吗?人家是努力争夺冠军,你们呢,站在冠军的肩膀上参加比赛。自己好好想想为什么要回来。”
陈正东:“是,教练,您真像豆豆的爷爷。”
曾老头听了顿时眼眶发红,谁不知道他是孤老,独生子去世,老伴挺不住,在曽叶翔去世两年后也走了,如今就他孤家寡人,前些年还好,世界各地到处飞还不觉得寂寞,如今年纪毕竟大了,校方照顾他,让他住在校园内,整日里看着这群孩子们,他总在想,他那个不孝子若有个孩子,如今也有豆豆这么大了,肯定也和豆豆一样在球场上摔得满身都是泥。
陈正东说完就后悔,他这是揭人伤疤,连忙说:“教练,我嘴笨,我……”
曾老头拿团扇抽他:“你嘴笨,心不笨!这队伍除了你,其他都是我孙子!”
提起孙子,曾老头再看窦叶时,心里别提多难过,人生最悲痛的无疑是中年丧子,老年丧妻,他全赶上了。
以前他还笑话方老爷子,那么大年纪晚节不保还娶娇妻让家里不太平,可现在看看人家,走得时候多么排场啊,子孙满堂,若再多活几年,曾孙都看到了。
可他呢?想必是考古界艺术界的一帮徒子徒孙们送他,连个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
等队员们休息好了,洗完了澡,整队在体育场前集合等着大巴车接他们回家。
范慕特地等在停车场,远远就看见窦蓉边走边张望着。
“阿姨!”
窦蓉见了范慕连忙说:“小慕啊,我家豆豆呢?还没出来?”
范慕见窦蓉一脸慌张的模样连忙问:“阿姨怎么了?”
窦蓉问:“赢了吗?”
范慕扯开笑容说:“当然赢了。”
窦蓉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那就好,哎呀,今天G家队的一个教练给我们家打电话,说要是豆豆进了决赛就考虑让豆豆回G家队……”
范慕一愣,随即说:“那是好事啊。”
窦蓉却咬牙切齿地说:“什么好事,二梯队!陪练!我就怕豆豆耳根子软答应了,这事不成!”
范慕:“阿姨,能进二梯队也不容易,豆豆进去之后绝对能够拿到主力的。”
窦蓉却冷笑着说:“你们啊,太年轻了。不成,这事我得找豆豆好好说说,别犯傻!他在青年队还是主力呢,说不要就不要,豆豆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