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巫白雨!”国师笑着道。
“为什么?”萧近问。
叶岚天直言道:“我很好奇,她是谁,来自哪里?为什么会进入道巫白雨的体内!”
其实侯爷,也好奇……但是,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
萧近一转话题,道:“所以,巫白雨的夺魂术,是你教的?”
“是啊!”叶梨堂毫不避讳,大大方方承认了,丝毫不将朝堂禁巫术的事情,放在心上。
“哎呀……”叶岚天捶胸顿足,一副叹息模样,“哎呀,只可惜我教了她一半!要是全教会了,那画面一定很有意思!”
萧近一顿。
叶梨堂又忽然,自说自话,道:“不过现在,也挺有看头的!你心爱的那个夫人,很有趣哦!”
萧近神色一紧,冷冷看着叶梨堂。
叶梨堂笑得无所谓,摆摆手,道:“小侯爷,你不要这么紧张,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不信你问他,我还帮过她呢!”
萧近顿了顿,说道:“你若想让本侯问她,你是不是应该要告诉本侯,死亡是指什么?”
叶梨堂眉梢一挑,笑着看萧近:“想套话啊?”
“对!”萧近也坦坦荡荡。
叶梨堂吐吐舌头:“不告诉你哦!自己想去!我很期待后面的发展呢!”萧近:“……”
“那么,就这样啦!”叶梨堂看着侯爷越来越黑的脸色,倒也识趣,见好就收了:“小侯爷,那我就告辞啦……”
萧近不语。
叶梨堂临走顺手,喝了口茶,吐吐舌头,道:“这个人泡的茶,还是这么难喝啊!”
“……”
叶梨堂说完,摆了摆手,算是跟萧近告别,他不像来的时候将自己武装掩饰,走的手,国师也不披斗篷了,直接露着一头惹眼的银白色头发,甩着手,晃晃悠悠走了。
不一会儿。萧近也从院子里出来了,只是国师是哼着歌走的,而侯爷是黑着脸出来的。
“侯爷?,他刚走不久,用不用属下跟踪他?”单良落在萧近身边,他显然也见了刚才那一幕,提议道。
“不用!”萧近摆摆手,说道,“这种怪物,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是!”单良拱手。
萧近道:“你去安排,明日进宫的事项。”
“是!”
“还有,本侯要去王府一趟。”萧近道。
单良闻言,点了下头,随即自己刚才骑地快马迁过来,把缰绳递给萧近
萧近揉着眉心,摆了摆手:“本侯在路上,要想清楚一些东西,不骑马。”
“是!”单良闻言,将缰绳收回自己手中。
萧近揉着眉心,要走。
单良顿了一下,忽然走到萧近身边,说道:“侯爷,如果您不介意,属下愿意为您分忧。”
萧近转头看他,侯爷当然不介意了。
他现在最大的“忧”就是国师说的差一次死亡,是指什么?若是知道了这个,他就能救回他的小狐狸。
萧近看向单良,问道:“你说,死亡是指什么?”
“死亡?”单良一顿,他是没想到侯爷会问这种问题。
萧近看着他。
“死亡便是……死了。”单良想了想,似乎觉得自己说得不清,于是补充道,“死了,就是神毁身灭。”
萧近闻言一顿,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得。
“单良,你很好。”萧近笑了,云开雾散。
单良一怔!侯爷,竟然破天荒的夸人了!
“马儿迁来!”萧近大笑一声。
“您想通了?”单良道。
“是!”萧近点头,“想通了!其实很简单!”
“恭喜侯爷!”单良拱手,由衷地为萧近感到高兴!
萧近甩来袖子,跃身上马,然后一夹马腹,彪悍的马儿撒蹄奔驰。
…………
…………
进宫的日子转眼就到。
这天,巫白雨起了个大早,其实与其说起个大早,倒不如说她整夜未睡。
天还没亮,巫白雨就招呼来丫鬟下人,将自己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后,巫白雨便在丫鬟们众星拱月的搀扶下,走出了凌霞居。
出门走了一段路,竟然与胥姬与李羽衣不期而遇。
“巫,巫妹妹……”见到从转弯处,忽然走出来的巫白雨,胥姬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想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胥姬只能硬着头皮与巫白雨打招呼。与胥姬相反,她身旁的李羽衣倒是坦坦荡荡,目不斜视,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看了看巫白雨,没说话。
巫白雨的目光从李羽衣身上扫过,停留了一会,转向了胥姬,她冲着胥姬微微点了点头,道:“胥姐姐。”
姐姐?
胥姬神色一顿,有些诧异地看着巫白雨:“巫妹妹,你……你……”
“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