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萧近也不仅放轻了声音,走过来。
“又睡了。”他摸摸自己闺女的脸蛋。
“恩,是个能吃能睡的。”巫白雨失笑。
萧近跟着笑了,声音渐渐沉重了几分:“都见了?”
“见了。”巫白雨道。
“话都说了?”
“恩……说了。”
“所以,你做好准备了吗?”侯爷问。
“当然!”巫白雨转过脸,看着萧近,“侯爷也准备好了吧?”
“恩。”萧近温柔的点头。
十七天,不是只有巫白雨在忙,侯爷更忙。
她忙告别友人亲朋,他则忙着做完全准备……
“明天……”巫白雨轻轻叹口气。
“恩,明天。”萧近轻轻抱住巫白雨,吻了吻她额头。
满月酒的第二天。
齐乾宇一夜未睡,天一亮,穿了一身白,白衣白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与萧近决一死战。如果萧近死了,他大仇得报。如果,他死了,这件白衣就当为自己缟素。
怀着凝重的心,齐乾宇带到了侯府。但是,刚走到侯府门口的时候,他便觉察出了意思一丝不对劲!”
太安静了!
偌大的侯府,今日,门口连个侍卫都没有!
“萧近!”
齐乾宇忽然有些慌了,推门而进!
“萧近!”
“萧近!”
除了他的回声,侯府没有一丝动静。
“萧近!巫白雨!巫白雨!”
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齐乾宇在侯府找了半天,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一夜之间,整个侯府,人去楼空。
“萧近!巫白雨!”齐乾宇仰天大吼!
“阿嚏!阿嚏!阿嚏!”
正在马车上的巫白雨,抱着孩子,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鼻子痒痒。
“怎么了?”萧近问道。
“应该是……有人在骂我吧?”
巫夫人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心虚。
惹不起齐乾宇,躲得起……这个主意是她出的。
不想也知道,齐乾宇现在大概是气急败坏,拼了命的在找萧近呢!当然,侯爷是不会这么轻易被找到的。
齐乾宇为了找萧近,自然也会活下去。说不准,他找了几年,怒气歇了,找着找着,跟那个林宁珞的姑娘日久生了情,到时候再生个娃娃,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呢……
“孩子的名字还没想好吗?”萧近问巫白雨,轻轻轻轻逗弄粉嘟嘟的小婴儿。
“没有……”巫白雨摇头。
“你还答应了给他取名呢,也没想好?”侯爷说着,指了指坐在单心马前的小奴隶。
他们这次离开侯府,只带着一种暗卫,以及这个小奴隶,他们一行人的目的地,是西域与鼎朝的交界,那边不受萧青管辖,又远离京师,重要的那边交通四通八达,形形色色的人群来往,消息灵通。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萧近选了个好去处。
“我觉得什么名字都好,又什么都不好。”巫白雨亲着丫头的小胖手,“我要给我们的闺女想个好名字!”
萧近道:“好,慢慢想,往后,我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
…………
同一时间,皇宫。
“走了?”一身黄袍的萧青,褪去了几分清雅,带着几分冷郁。
“回皇上,走了!”
“去哪里了?”萧青问。
跪在龙案下的下属,低头拱手,说道:“属下无能,侯爷他们,一夜之间就忽然消失不见了!”
“怎么会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的!”萧青重重将手中的奏折甩下!
“皇上恕罪!”下属求饶。
“给朕找!”萧青烦躁地站起身,“给朕找,萧近!巫白雨!都给朕找到!”
“是!”侍卫硬着头,接旨。
侍卫下去,紧接着一个小太监,缩着肩膀,低着头走进书房,跪下,道,“皇上,相爷求见。”
萧青本没什么心情见人,但是……他刚登基,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呢!
“传!”萧青揉了揉眉心。
“是……”
小太监领命退下了。
宫殿外,站着云不深。
即便在盛夏,他依旧是厚厚的布衫,脸色微微苍白,却不见任何汗渍。
相爷正在眺望西方,目光又深又远,不知在想什么。
“相爷,皇上让您进去呢。”小太监传话。
云不深缓缓收回了视线。
“相爷请。”小太监道。
“多谢了小公公了。”云不深微微笑了笑,随着小太监走进去。
五年后……
西域的与鼎朝的交界处,一家姓萧的外来富商崛起了!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