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为你死。
我信。
可是,我可以为了我妈活着。这就是你们俩人在我心里的区别死很简单,活着很难。
我明白了。老四说,你别这么早下结论,事都是人办成的,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也许几年之后你想法又变了,我可以等那一天。
我就是不希望你等我才这样对你,你根本不知道我李尧是一个多么固执的人,你等也没用。
可你也不知道我王维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谈话至此无法再进行下去了。
我们沉默。
握着电话一语不发,谁也不挂断,谁也不吱声。
我多希望我可以像手机信号一样,发送到他面前,看看他,抱抱他。
我连看他一眼都不能。
维熙,一辈子那么长,你能等多久呢?我又忍心让你等多久呢?我不能欠你的,如果最后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不能接受你对我的好,要不然我李尧就不是个东西了。
可是一辈子又那么短,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来一场流感,兴许人就没了,如果我明天就死,我今天还用顾忌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吗?
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老四说。
我抹了一把鼻涕,不哭了。不知道。
我想上你。
草!小朱还在呢!我吓一跳,脸忽然就有点发烧。
早走了,小笨。
我松了一口气,摸摸脸,有点烫,你他妈的争点气,你紧张个锤子啊!
我真想立即飞到你面前。
我、我也想
我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瘦没瘦,我还想抱抱你。
其实我刚才也想抱你来着
我们仅仅两天没见而已,可不知为什么我非常想你。
我也想你
我现在要是在你身边,一定吻你。
我觉得脸更烫了。
把你扒光了。
喂!这这这
摸你,咬你,搂着你,跟你融为一体
王维熙!我大声喊。
哈哈哈!他得意地笑,不难过了?
啊?我还处于愣愣的状态。
敢情老四说这么下流的话就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说真的,阿尧,我现在真的很想吻你。
我似乎应该骂他一句,按照我以往,我是必须要骂一句卧槽的,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怎么了,我张口就来了一句:等我出来
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果然电话那边立即传来笑声。
那我等你出来,你不会出不来了吧?
我靠,你当这是监狱哪?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老四低沉地笑:行,那,下星期三见。
他一笑我就受不了,心就痒痒,不看笑容,光听声都受不了。
下星期三见喂,我们还是朋友吗?
先从朋友做起。
那如果一直都是朋友呢?你不觉得很亏吗?司图说我卑鄙。
司图又不是我,他代表不了我,我觉得不亏就行,你别理任何人。
我都替你觉得你很吃亏啊怎么办?
老四笑得更大声:那你先给我点报酬我不就不亏了,你先让我上一次。
我说:你怎么变成这样我要挂了!
说了挂电话也不敢挂,挂了电话我怕他以为我生气了,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我每次打电话都会等着对方先挂的,小朱说后挂电话的人才是真正的体贴,我不知道这种说法对不对,
我就知道我确实不敢挂老四电话。意识到这一点,我觉得我简直没救了。
他也不挂电话。
我们俩个继续闲聊。
天南海北地胡扯,想到什么说什么,有时什么话都不说,静静握着电话感受对方的存在。
以前妈妈对我讲过一句话,他说理论上我们以为明天是美好的,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今天是残酷的,明天依然是残酷的,而后天是美好的,可惜,大多数人都死在了明天晚上。
我想,我应该试一下,活过明天晚上。我想为了老四,撑住。
不知过了多久,我手机没电了,才依依不舍地放下。
后来听老四说我们那个电话,把小朱手机打欠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星期三,我从隔离的八舍出来,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寝室的欢迎仪式颇为隆重,老四、小朱、张勤、刘昱寒给我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宴会,5438寝室里面,四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满了啤酒、花生米没错,这就算是盛大了。
几个哥们挨个过来敬酒,我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后来也记不清喝了多少,看人都是双影了。这时候老四才假惺惺地挡一下酒,说:我替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