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来,心里那点不愉稍微好了点,脚步放慢了些,等玄风追到身后急急地道:“教主,我不是……”
尹湫曜转过身来,冷着脸看他,淡淡道:“不是什么?”
玄风很想说,我不是不高兴,你爱怎么丢都行,打shi了衣服又不要紧,为了你……
嗯,下面的话还没想,脸就开始有点臊起来。
咳了一声,玄风道:“不是不高兴教主丢石子。”说完心里松了口气,眼巴巴地看着教主。
尹湫曜听了这话,才缓和了神色,嘴角微微翘起来,道:“这么说,你喜欢?”
玄风只能点头。心里却不住嘀咕,谁会喜欢被人丢石头溅水啊,也只有教主你丢我才不敢生气罢了。
尹湫曜方才是想逗玄风玩玩,不想这块木头完全不懂,搞得他很没面子。此时正午的阳光透过层层枝叶洒在玄风身上,斑驳的光晕忽明忽暗,令他的眼睛看起来黑如曜石,熠熠生辉。那认真的神色令尹湫曜心中一动,想也没想,就拉起他一只手来,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玄风还紧张的神色一下被震惊取代,脸刷一下红了。虽跟教主上过很多次床,但都比不上这落在手心里的一吻,让他觉得如此难为情。
尹湫曜本想就这么跟他来上一回,玄风的样子看起来真的非常“秀色可餐”,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亏得紧紧拖着玄风的手,顺势倒在他身上。
困意如chao水般涌来,尹湫曜想,我这是怎么了?病了?
玄风搂着突然软下来的教主,心中也十分莫名,教主身体向来很好,昨夜又睡得香甜,按理说不该这么疲惫。但他又不是月堂主,不会把脉诊断,只得地将尹湫曜抱起来,送回小屋的床上。
第三天,尹湫曜醒来就运功一个周天,察觉全身经脉顺畅,Jing气充沛,并无任何虚症,便放心地下了床。
也许是水土不服?
这么想着,尹湫曜走到小河边,大口喝了几口水,接过玄风递过来的巾帕洗了脸。梳头的时候,尹湫曜想了想,问道:“阿风,你觉得这里住着闷不闷?”
玄风一愣,不明白教主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路过此地罢了,难道教主想要长住?心直口快地回道:“住几天肯定不会觉得闷,若是时日久了,四处没有人烟,怕教主也会不习惯。”
尹湫曜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一天果然没有再像之前两天那样困倦,一整天都Jing神奕奕,还和玄风抓了几条鱼,本来抓了很多,可惜吃不完,只得放掉。傍晚时分,尹湫曜看着在火堆边忙碌的玄风,起身去河里洗了个澡。
想起白天抓鱼的时候,他故意朝玄风身上浇了不少水,玄风一动不动,浑身shi透地认真抓鱼,惹得他想哈哈大笑,憋得受不了,趁玄风弯腰的时候,从他背后浇了一大片水花,玄风抓着一条鱼转过身来,投给他一个无奈又哀怨的眼神。
那会尹湫曜故意板着脸不笑,这会回忆起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玄风收拾完柴火,站在远处看教主从水中露出的半个背影,长长的发带被他随意绕在发髻上,垂落在乌黑的发间。中间流露出少许发丝,shi了水,粘在白皙的颈脖上,往下是劲瘦的肩,舒展优美的背脊,水珠粘在上面,映着暮色余光,朦胧发亮。
玄风压抑住心中的冲动,等教主洗完,才“噗通”一声跳入水中。
尹湫曜回头看着久久没有冒泡的水面,抱着衣服上了岸。
玄风推门走进来,刚一回身,就被一股大力推着压到门上,“哐当”一声门重重合拢。尹湫曜的眼睛在夜色里看起来勾魂摄魄,在玄风唇上轻轻一吻,随即撬开他的牙齿将舌尖探了进去。
干柴烈火,水ru交融。
玄风冰凉的身体很快变得火热,滚烫的分身在尹湫曜身上碾磨,手探进松软的衣料,揪住两粒红蕊,在指间揉捻挤压,亲吻从嘴唇移到耳边,再滑到颈侧,shi润炽热,几如想将怀中之人啃噬殆尽。
尹湫曜仰着头,伸直的颈脖被玄风用力啜吸,下身挤磨着玄风热烫铁硬的分身,心中欲火如枯草燎原,低喘着道:“去……床上。”
玄风将他压倒在床上,将两人剥了个Jing光,拉开两条长腿,滚烫的性器抵住饥渴的xue口研磨,两处都泌出不少津ye,那里渐渐shi润,玄风挺腰而入,直至没根。尹湫曜仰直了脖子,一声难耐又舒服的喘息从微微张开的唇瓣中吐出。
玄风心荡神迷,扶住他两条大腿,前后驰骋起来,身下的木床经年腐朽,随着剧烈的摆动发出咯吱咯吱难以承受的声音,愉悦的呻yin在黑暗中肆意扩开。
玄风额上渐渐渗出汗水,低落在同样汗shi的教主身上,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到最后姿势未变,尹湫曜被玄风这么一直插到射了出来。
“唔……”待余韵过去,尹湫曜仰起身来,搂住玄风的颈脖,封住他正喘息的口,舌尖狡猾地纠缠拨弄着他的,一下下扫过喉间,玄风还未射,勃发的阳具深埋在体内,尹湫曜撑着坐了起来,伏在玄风耳边道:“去那边。”眼睛看着屋里唯一一张木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