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滤机正在打料,东压滤机等着往传送带上放料。
光成哥走了,何小发心想今晚夜生活会很顺利,谁想到……
西压滤机打料完该漂洗了,何小发按正常程序去关打料水龙头,然而关到一半,他忽然发现一个打料水龙头和一个漂洗水龙头竟是坏的!何小发无语,光成哥啊,咱不是说机器情况一切正常么?坦白说,现在的何小发有些气恼。
然而气恼归气恼,工作还是要继续做的,因为不抓紧些的话可能会断料,坏掉的那两个水龙头又不大好修,何小发只得想办法去漂洗。
漂洗开始了,好在Cao作平台上有两张闲置的铁皮,何小发便拿来用它们挡那两个坏水龙头处流出来的水。
然而这两个水龙头坏得很离谱,都把管道露出来了,根本是形同虚设,铁皮挡不住从里面跑出来的水,很快,水洒得到处都是。
何小发无奈,不再做尝试,而是暂停漂洗去找贵山叔求救。
一般来说水龙头坏了直接换新水龙头就可以了,然而这两个水龙头光成哥不知是怎么搞的,它们竟是断了,留一部分在料板的管道里面——补充说明一下,每个料板两边都有一个拧水龙头用的管道,这个水龙头可能是漂洗用的,也可能用于排放打料水。
贵山叔得知情况后,跟何小发来了东西压滤机这里,看到水龙头的情况,也很郁闷,随口说道:“这魏光成,水龙头坏了也不吭!”然后去找钜条,临走前让何小发先去把快满的包给换了,何小发闻言照做。
没多久贵山叔就拿着钜条回到Cao作平台上,何小发也换好了包,在旁边用矿灯给贵山叔照明。
贵山叔手拿钜条,锯其中一个坏水龙头留在管道里的部分,锯个差不多后,用扳手弄了几下,便把那部分给掏出来。掏出来后,就不影响往管道上拧新水龙头了。
现在该处理另个坏水龙头,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何小发对贵山叔说:“让我来吧!”贵山叔也没反对,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何小发拿起钜条学贵山叔那样去弄,谁知,他弄了快一个小时都没弄好,只弄出来坏水龙头留在管道里的东西的一半,剩余一半死活不出来。
何小发对着那余孽都快要暴走,这时候贵山叔过来,见他还蹲在那里忙活,诧异道:“你还没弄好?”何小发忍不住,脸红了。
不用说,最后还是贵山叔解决了问题,何小发的这一晚,这才开始美好起来。
何小发觉得,无论是掉圆轱辘还是水龙头出问题,这些情况能避免就避免,前者容易伤人,后者会影响生产,疏忽大意肯定不行的。
十月二十八号这天何小发上白班,去车间的路上正碰见秀兰姐,秀兰姐远远的就对他说:“传送带坏了,今天你们上班要清闲了。”
何小发一愣,随即心里反驳:怎么可能?传送带坏了就要人家维修工来修,我们这些工人就要在旁边帮忙,或者另找事儿做,会清闲才怪!简单来说就是,维修机器神烦!
告别秀兰姐何小发继续往车间走,他知道,今天又不会很顺利了,就是不知是哪个传送带坏了,自己Cao作的东西压滤机下面的传送带?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写的琐事,怎么办,这么罗嗦会不会成绝症?不能治疗什么的!
☆、十六、大红
来到车间何小发直奔东西压滤机的Cao作平台,那里光成哥已经在等了。光成哥和秀兰姐的话如出一辙:“今天上午你该歇了,后面传送带坏了,叫人来修,估计一上午难弄好。”这里的后面传送带,说的是烘箱后面接包处那里的传送带。
歇我个头!何小发心下反驳,嘴上却是说道:“这样啊……对了,你上次上班水龙头坏了你有没有印象?”好吧,何小发还对上次水龙头坏掉的事情念念不忘。光成哥愣住,然后说:“我不知道。”何小发没再多问,只是对光成哥说以后小心点,这就完成了工作交接。
送走光成哥,何小发去后面传送带那里看,果然见上面划开很长一道口子。东西两个压滤机上的料都已经弄好,只等着往传送带上放了。后面这个传送带不弄好,前面就不能放料,所以何小发暂时不用回东西压滤机那里。
贵山叔也知道机器需要维修的话,他们也不能闲着,见到何小发,便让他去打扫北压滤机所用烘箱顶部的卫生。何小发依言行事,找了个扫帚就在烘箱上扫荡起来。用扫荡这个词来描述确实没错,扫着扫着,上面的红粉末就荡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何小发的衣服没多久就红了,但也只是稍微红些,接下来的工作,才让他大红起来。
扫完烘箱顶部,何小发从上面下来,找贵山叔领取新的工作任务。贵山叔说:“我们去把烘箱的散热器清理一下吧!”这次清理的是东西压滤机所用的烘箱。
两人跑到烘箱西侧,把上面的铁门一个个打开,露出里面的散热器来,一个铁门对一个散热器,总共有十来个铁门……而且散热器上蛮脏的,都是红粉末,很容易就会荡起来,沾到身上是无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