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护着他。”说完,便起步。
“你,你要去哪?”花鱼不由向前倾身,迫切的问道。
“天大地大,能容下我们的的地方。”紫微说的轻巧。
花鱼听在耳朵里却疼在心里,看着无容身之所的紫微抱着小鱼消失在天大地大的深黑里。
没有寂静多久,花鱼的身后就响起了悉簌声。转过身,花鱼僵了身体。
“怎么,多年未见,连为师都不认识了?”玉清大帝在前线看的无聊,便溜了个身,到后方看看那丝猜疑。
花鱼抖了抖肩头,跪拜,压着久违的激动,伤心道:“师傅。”头,一直都没有抬起。
“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捎个信,真是没良心的家伙。”玉清大帝看着瘦弱的花鱼感慨着,上前扶起道:“在外也不照顾好自己,身子怎么这么弱。看来伤势不小呀。”玉清大帝向着深黑递了个眼神,问道:“是他伤的吗?”
花鱼顺着玉清大帝的眼神看到漆黑一片,正是紫微消失的地方,无奈,低下了头。
“哎。错了就忘了吧。跟我回府吧。”玉清大帝转身,才看到躺在一边的林葵,摇摇头道:“虽没见过你的父亲,但是天演我是认识的。好好珍惜你的师父吧。他在前面给你争功呢。”说完,领着花鱼离开。
花鱼回首处,满是心头酸涩,再捏紧衣袖,阔别曾经的相遇,咬紧唇瓣,跟上玉清大帝离开。
林葵心头苦涩夹着甘甜,支起身子,用力的用手掌向着自己的胸脯拍去,感慨着:“我怎么值得您为了我这么做。”说着,血丝又漏了些。
“呸。”戾魔吐了一口的血腥沫子,在子夜帝君的剑下愤恨道:“以多欺少。”戾魔虽败犹荣,蔑视的语气从来不服输。
天演拾起戾魔的碾刀,手里如千斤压来,翻着刀柄反复欣赏,不自觉的叹了句:“一把好刀。”
“哼。我戾魔看上的能不是好货。”戾魔斜眼看着天演对碾刀的喜欢之情,也知道碾刀自己是怕是没有机会再碰了,便高傲着:“算你识货,这把刀,就给你了。”
子夜帝君翻手覆云将戾魔收入自己的袖中,放眼望去,凉风宫外的妖魔非死即伤。子夜帝君挥一挥手,天兵开始向宫内进攻。
玉清大帝出了林子,拍掉自己衣袖上的寒露,对着天演说:“快去看看吧。生无希望,命不久矣。”
天演先是一愣便冲忙赶去。
玉清大帝走过子夜帝君的身边,低声问了句:“他要了什么?”
子夜帝君嘴角带笑,不予以回答。
“算了,算了。都是你们自己的事。”玉清大帝挥一挥手,号令自己的徒弟道:“奔波一趟,总算有所收获。我们回府吧。”说完,便踩上自己的祥云离开。
玉虚洞府的弟子扶着花鱼登天离开。
花鱼回首处,尽是满目凄凉,再望向高楼深处,心头空空,想来已无人再陪自己发呆、发疯了。
“林葵。”天演赶至。
林葵气息奄奄,微弱着声音道:“师傅。”
天演立马抱着林葵,握着林葵的手腕惋惜着:“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心脉也是你自己能断的。”
林葵惭愧道:“本是我一人之错,岂能连累师傅为我受过。”
天演连连叹息,喟然道:“错在为师,若不是当年。。。”感慨万千,天演无从开口。
“是我过于执着了。父亲之死,未必不是自己的错。就像我这样,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漏洞百出。技不如人。死,也死得名目了。”
两人沉默片刻,林葵遥望天际问道:“父亲他在哪消失的?”
天演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
“还是师傅懂我。”林葵在天演的怀里蜷了身子,安心的闭了眼,深深的睡去。
天演仰天,不让泪水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自请重惩
天界大殿。
“戾魔扰乱三界,可知罪?”玉帝庄严肃穆。
戾魔跪在殿中,斜眼鄙视着玉帝,哼了一声,歪着脑袋不予回应。
太白金星走出来陈述着:“戾魔祸乱人间,生灵涂炭,理应受罚。”
众仙家一一躬身请求要严惩戾魔。戾魔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高高挂起自己的姿态。
“不知众仙家觉得应该怎样处罚才妥?”玉帝扫视一圈。
众仙家交头接耳,却无人回应。
“理应抽骨去经,打回原形,投下转轮台。”缪蓝站出来拱手,话锋一转,揣测着:“只是这戾魔只是区区一个妖魔,怎么就有了胆量想要攻打天界,怕是天界有仙家已经入了魔道,才让戾魔敢这么横行霸道。”说完,缪蓝厉光一闪,直视戾魔。
戾魔眉眼一舒展,打了哈欠道:“真不是个清净的地方。”戾魔余光看到缪蓝青白的脸,知道他是想给自己一个拉人下水的时机。转而一想,功亏于溃都始于对一个人的过度信任。相信他可以反了天界,相信他修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