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小鱼所问非答。
子衿直接过滤道:“地宫好久都没有这般热闹了。大家玩的可开心了。”
“他们都去了?”小鱼终于好好回应了。
子衿雀跃着:“可不是嘛。说是难得的恩赐。地宫的人都往前殿挤呢。我们也去挤挤。”说完,子衿就想拉起小鱼。
小鱼眼睛一转,一个翻身起来却歪在了一边痛道:“扭到脚了。”
子衿大惊失色连忙扶着小鱼坐下。
“算了,我还是在屋里多歇息好了。你去吧。”小鱼失落着。
子衿连忙义字当头道:“你去我也不去了。我留下来陪你。”
小鱼连忙挡下:“算了。人在心不在。去吧,去吧。回来给我讲讲就好。”说完又往床上躺去。
子衿看着小鱼确实没有心情,只好自己抽热闹去。
子衿前脚一走,小鱼立马起身,窥伺着尚宫果真无人,胆大而为,再次踏上出宫的路。
“想去哪儿?”
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个声音。
小鱼一路轻轻地,一路小心着,还是被明阳又抓了个现行。
小鱼直接转身先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趁机逃走。”
“大家都往前殿走,你不来,定是心存不轨。”明阳坐在大石上,审视着气呼呼的小鱼。
小鱼开门见山:“我出逃,你视而不见,为什么?”
“没了你,锦衣难成。”明阳打量着小鱼,如同正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小鱼一头雾水,又问来:“你不杀我,以儆效尤。”
“不需要。”明阳起身而去,只是告诫小鱼:“风大,不要在外呆久了。”
小鱼跺着脚,叹着气,恨着明阳无所谓的背影。
碎石上,两人的踪迹都没了。宫殿的拐角处,一个人一拳狠狠地打在墙上,看着小鱼消失的长廊愤怒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跟你说,今天君上可高兴了,还独奏了一曲。”子衿欢天喜地的奔到小鱼的床边,津津乐道。
小鱼翻了个身,不予理睬。
子衿可不会看气氛,继续絮絮道:“可好听了。就是有点忧伤。为什么君上,总是那么感伤。他的眉间,总藏着一股伤情。我们那么多人陪着他,他还想着谁?”
“你又知道。”小鱼调侃着。
子衿悲悯着:“因为他的眼里,看的总不是我们。”
“是谁?”小鱼翻了个身,看向子衿。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子衿傻笑着,刮了小鱼一个鼻梁,调皮道:“就不告诉你。”
诱导不行,就来激将。小鱼鄙夷着:“明明不知道却在装。我看,子衿先同情下自己吧。”说完,小鱼又毫不在乎的侧了身。
子衿叹着气:“不然,君上不会这么多年都只是一个人。”
“也许他就喜欢一个人呆着。多一个人都嫌烦。”小鱼继续牢sao着。
靠着床,子衿继续悲悯着:“不是的。君上心里一定住着谁。不然,思眀阁不会上锁,生人勿近。”
思眀阁?小鱼嗅到了一丝苗头,打着哈哈道:“情种,我是真的困了。我才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述说你的君上。我要睡了。”一个盖头,小鱼钻进了被子里。
子衿打了被子,假怒道:“真是个没有良心的。哼。”便负气而出。
夜深人静,小鱼摸出了尚宫,朝着子衿给的线索来到了思眀阁。举目而望,不过是个四层高的阁楼,只是真的上了锁。掂量掂量这把铜锁,小鱼一用力就扯断了。看来只是形同虚设。上锁的是人们敬畏君上的心。
“我看这次君上还会不会保你。哼!”
小鱼才推门而入,角落看热闹的人已经开始在喝彩了。
燃气幽冥火,思眀阁果真只是一般的阁楼,为什么君上会上锁?此地无银三百两。小鱼决定细细查来。
一楼空空的,二楼空空的,三楼空空的,拐角上四楼。。。小鱼的步子有些胆颤。
咽了口口水,小鱼轻轻地推开了四楼的门,前眼一亮,惊得幽冥火立马熄灭。
四目相对,明阳若无其事的问着:“谁告诉你的?”
走廊的风吹得小鱼冷汗直冒,退了几步,才稳住了神,慢慢地回答:“我,散步。”
“啊!”小鱼被明阳掐住了咽喉推在了墙上,尖叫着。
“谁说的!”明阳凌冽的眼神看得小鱼不敢言语。
明阳手指轻轻地收拢,小鱼咽喉死死地被掐住,呼吸不畅。一种濒临死亡的预感让小鱼开始视线模糊,思绪不畅。
“谁!”明阳一次问的比一次凶狠。
小鱼无力招架,只是虚眼看到明阳的身后是一件很简洁的屋子。屋里,有床,有桌凳,还有衣架。
骨头碎裂的声音,小鱼感觉自己在水里溺水了,身子沉沉的,思绪混混的。小鱼知道自己要死了,脑子里飘忽的影子是一团紫粉的,紫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