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打不过我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委委屈屈地这么说话来着?现在想想,我们那时候的感情真是好啊。”
魏王:······
“皇兄······”眼看魏胖子就要抓狂,晋王抿了口茶,插进二人话中淡淡道:“陈年旧事容后再谈,审案要紧。”
魏王新仇旧恨一起涌上,瞪了梁文昊一眼道:“哪有这么简单?”
“那也没办法了。”晋王勾唇笑道:“文昊,你便继续同我皇兄叙叙旧。”
梁文昊扯着嘴角露出个阳光灿烂的微笑:“魏王殿下还记得吗,当年你背不出大庆律法,被君师父打手心,还是我帮你敷的药呢。”
魏王:······
我:······
魏王小时候的囧事被人这么大庭广众地说出来······旁边的侍卫们简直太惨了好么,要知道憋笑其实也是很辛苦的,笑抽了你们几个渣渣又不给Jing神损失费。
至于魏王······我觉得他简直快要被梁文昊和晋王组团欺负哭了。
梁二货简直作孽啊,真不愧是晋王从小一块长大的头号好基友。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事实证明,鬼畜这种属性,估计也是可以通过空气传播的。
☆、影卫始入局
魏王气得脸色涨红,原本就小的眼睛此时被堆起的肥rou一挤,愈发看不到了。
他恼羞成怒地环视了一周,直将侍卫们看得都心虚得低下头去,才堪堪收回目光,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笑来,咬牙切齿道:“我看今天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来人,把这三个犯上作乱的贼子压下去,容后再审。”
···说实话我还是挺同情魏王的。一个人脑残了其实不算太惨,惨得是他身边围绕着一群高智商反社会人格的蛇Jing病。这个世界太寒冷,高智商反社会人格的蛇Jing病们总是需要殴打一两个傻逼来为自己取暖的。
Jing神病人思路广,鬼畜基友团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这让综合考虑Yin谋阳谋宫斗宅斗的魏胖子情何以堪?
果断不能好了啊。
于是面对凶残的人生,魏王也只好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逆流而上,积极进取,每天努力和晋王作对,只为活出一个样子,争取让这个世界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傻逼。
若不是皇宫周围没有隔壁家老王,我简直要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亲兄弟了。都是同一个爹生的,差距这么大真的好么?
他这一句话说完,晋王和梁文昊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跪在殿下的三人却是急了。
老头顾不得礼仪禁忌,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尽是哀求,直直地望向魏王:“求求大人,今儿就问了话吧,小老头什么都会说!大水吓人啊,乡亲们半天都耗不起了,我来的时候,家里的孩子饿得一根根骨头都看得清,等不起了啊,等不起了啊大人,再等大伙都要饿死了,都是一条条命啊······”
魏王正在气头上,被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得十分不耐,冷冷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
老头身体一抖,还想再喊,却被身边的妇人一把拉住。
那妇人攥着拳头,轻哼一声,道:“我们饿成什么样,像他这种人怎么会明白?他自己可是肥成了这个样子。”
一支箭噗地戳到了魏王的心口上。
那老头知道厉害,却是一惊,一把捂住妇人的嘴,惊慌失措地瞥了魏王一眼,急急忙忙道:“妇道人家别乱说话,大人那叫富态。”说完又讨好地看向魏王:“再说了,一胖遮百丑,胖是好事,大人这么富态,可不就没人在乎您长什么样子了?”
魏王愤怒地眯起眼睛,语气愈发的森冷:“那我长什么样子?”
老头一噎,才发现自己在情急之下说错了话,一张老脸瞬间煞白,搜肠刮肚憋了半天,才开口道:“好、好看。”
魏王几乎气笑了:“怎么好看?”
老头抹汗:“美似一朵花。”
妇人冷笑:“牛粪里头插。”
老头补救:“床前明月光。”
妇人补刀:“疑是地上脏。”
“······”老头怒斥道:“你干什么!”
那妇人恶狠狠地瞪了魏王一眼,不管不顾道:“谁叫你用当年哄咱娘的话,拿来夸这个肥头大耳的畜生。”
魏王:·······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们:······
魏王面色此时已经Yin沉得能滴下水来,他不言不语地看了他们半晌,才慢腾腾地露出一个笑容,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便再审审,来人,取刑具。”
晋王皱眉,似乎是想说话,却是一顿,缓缓勾起嘴角,看向打开的殿门。
只见一双穿着宝蓝长靴的脚不紧不慢地迈过木制门槛,踏在了厚重的红色暗花地毯上。抬眼看去,原来是个年老的太监,眼眶深深凹陷进去,眉毛稀疏到几乎看不出来,脸颊白胖浮肿,却配上两道刀刻般的法令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