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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强刚走出了赌场的大门,就发现大街上的一个人,是他非常熟悉的一个人,仇人:公安局长梁成的儿子梁登印。
由于聂小强和梁登印打过几次交道,他一眼就认得出他来,于是,聂小强想找机会整他一下,就没去买东西了,而是跟着梁登印。
跟了半条街,见梁登印一头钻进了一个洗头的发廊,不过,看来他并不是去找洗头妹草逼,因为,他不一会就出来了。
聂小强心想:“杨小狗进发廊,这点时间,应该不是找洗头妹了。他进去干什么呢?这小子,他父亲倒台之前,他就在混黑社会。现在,他父亲倒台了后,他肯定是跟着黑色会不干好事的,不行,我得跟着看看。”
于是,聂小强又跟着梁登印,来到街边的一个矮矮的瓦房,居然看到那火车上遇到的漂亮姑娘梁若雨,她俏丽的从房间里出来,迎着梁登印,大声叫道:“哥,你今天找到工作了吗?”
“草,我早该想到了。梁若雨、梁若雨,都姓梁,肯定和梁登印有关啊!以前,自己就听梁登印说过,他有一个妹妹,当初,还想叫他把妹妹给自己草草,以解莫小娟和他之间的仇怨呢。
噫,难道梁登印没有混黑色会了?难道,这是梁登印给他妹妹租住的房子?他娃,从一个局长的儿,落到这个境地了?还要找工作?”聂小强看那房子很差,他非常的感叹。
可让他更感叹的事,还在后面呢,只听梁登印道:“哎,工作不好找哇。这里的人,要有武功,就好找事做了。可以去赌场看场子,也可以去镖局押镖,也就是保安公司干保安。
可是,我一不会武功,二没有关系,要我去做服务员,我又做不下来。
哎。妹啊!你说,你也不愿意做服务员一类的工作,哥刚才去发廊问了下,发廊还要招洗头妹。我看,你也只有干那行了,可以挣些钱。
等挣到二十万后,我两个就可以偷渡去日笨了。离开华夏这个伤心之地。”
梁若雨道:“哥,你为什么那么想去日笨啊?再说,我们过去,人生地不熟,吃饭都成问题啊!”
梁登印道:“有熟人的,上次,我遇到路边家的人,他们说,可以把我弄到日笨去,跟着日笨的三大家族的路边家族,可比以前跟着一个小小的华夏国公安局长要风光了。
我认为,他们说的可信。因为,上次那人,跟引见了日笨赌神,日笨赌神说我若去了日笨,就可以去找他。
他说,他能介绍我去拍那种爱微片当男优,那可是好工作呢。对了,你也可以去当女优啊,那可是名利双收的事呢。”
“怕是那个日笨人吹牛吧!你别太相信了。再说,你当男忧,我当女忧,我们是兄妹,要是让我们同台演出,那怎么办?还是不要去日笨了。我宁可在华夏国**,也不去那变态的国家。”梁若雨既开放,又有lun理观念的说着。
“可是,你说,天下之大,除了日笨,哪还有我们容身之地?有的话,都是受苦受穷,受人欺负的。
妈妈的,老子最恨的就是那公安厅长的儿子,当初,我让他玩了不少的处子美女,甚至,我还想让你陪他日日。
可是,他见我们爸爸出事,居然弃我保他,把逐出了走私集团,还下了暗杀今,草,有机会,我一定把手上掌握他的证据,交给警方,让他和他爸不得好死。”梁登印恨那公安厅长的儿子,恨得咬牙切齿。
梁若雨轻声道:“哥哥,你要是有公安厅长的犯法证据,交给警察啊,这种也许会算是我们爸爸立功呢,也许,会从轻处罚,不会判我爸爸死型哟。他可是依法了上亿啊,哎。”
“官官相护,父亲说过,不要轻易检举上面,不然,恐怕功没立成,还让有顾忌的人不再顾虑而下杀手呢。
现在,我们手上有本钱,反而可以让父亲保平安。若是把证据交到了公安厅长那伙人手中,父亲死得更快。”梁登印混了一段时间的社会,倒很明白事理。
“哎,那随便你吧,我听你的。对了,哥,发廊那里,晚上就要我去上班吗?做一次,提成多少钱啊?”梁若雨对做洗头妹这行,倒没有偏见。
梁登印开心的说:“妹,你同意了呀。那好,我马上带你去,随时可以上班呢。我还听说,帮客人打手冲,一次提成二十块;给客人吹肖,一次提成三十块;陪客人草逼,一次提成五十块呢。你想,男人办那种事,只要几分钟,这可是一条财路啊,只要你努力点,一晚上挣个一千块,是很轻松的。”
“哎,才一千块啊,以前爸爸给我的零花钱,一个星期都一万块呢。”梁若雨很失望,她以为,人人都像聂小强一样,搞一晚,给两千块呢。
聂小强躲在一边,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冲了过去,大声骂道:“梁小狗,你妈的,你还是人吗?以前,你就骗大学生去卖,现在,连你妹都要骗去卖,你妈的,老子真想一掌打死你。畜牲啊。”
梁登印被突然推门进来的人,吓了一跳,仔细看到好久,终于想起,这个是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