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就驾云跨海飞山而去,顷刻间不见了身影。
小白龙只是怕幻境里受过的伤在现实中被加把盐,还是很欢喜悟空伴在身边的感觉,见悟空远走心慌追去,却在半路丢了对方的踪影,郁郁的回到三藏身边,他觉得悟空总是会回来的,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会为了这个和尚。
八戒似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沙正太一把拽住。沙僧下界数载终能和心上人游遍大江,才不会轻易放手:“师父,西去之路风景独到,我们仍旧同你一路结伴游之,可好?”
八戒盯着握紧自己的爪子,皱皱鼻子,默认的拖着钉耙继续上路。
此时悟空已离开多日,取经的路途变得漫长无边起来。
三藏因心中郁结,整天都只顾闷头赶路,中途不曾停歇,这会儿才觉出疲累饥饿。三藏兜住马道:“八戒,我这腹中饥了,先在此地歇息片刻,用些干粮吧。”
这才发现包袱里的干粮几乎用尽,八戒领了命,提着钉耙走远,寻思吃食,但好半晌都不见归来。
三藏心中不安,恐有变故,忙问悟净。
悟净亦是忧心:“师父,你且坐在这里,等我去寻他来。”
三藏枯坐林中,之前还有八戒和沙僧在耳旁插科打诨,还可分散些注意力,现在只剩他和白龙马,安静的气氛让他不由得想起被自己逼走的徒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
他默念了不知多少遍的清心咒也平静不了纷纷扰扰的思绪,悟空是他对取经的艰险大生惶恐之际,安定心灵的第一人。以前遇到困难不论多难熬都是自己一个人抗,有了人分担终归是不一样了,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三藏强打Jing神,徐步解闷。小白龙心中不快,又不能指责唐僧,只得默不作声地跟着,他还巴望着呆和尚把猴子引回来绝对不能走散,紧跟而上:“你这些日子也是累了,我不过散散心,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三藏被繁密的野草山花晃得头昏,才发现自己不觉中走进了林内的小路,又转了一会儿,眼前忽的亮了一些,他抬头一望,便见不远处一座宝塔,金顶放光。
三藏心想:“宝塔之下必有寺院,院内必有僧家,今夜倒是有处歇息了,悟空不在,也未尝不可。”思道到那猴子,三藏脚步凌乱,跌跌撞撞的进前,怎料他这一去便是羊落虎口。
他进了塔门内,佛陀不见,却在石床上,侧卧着一个妖魔。那妖怪青靛脸,白獠牙,两边乱蓬蓬的胭脂色鬓毛,鼻头似鹦嘴,双眼Jing光耀映,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唬得三藏打了一个倒退,抽身便跑。可又哪里走得掉,只听妖怪大喝了一声,小妖们蜂拥而上,将他定住,抬送到那妖怪面前。
青面妖贴近唐僧上上下下嗅了个遍,甚觉饥饿:“没想到来了个世间珍馐,我要吃你,乖乖把自己养肥些,说不好能让你死个痛快?”
遂叫小妖:“把这和尚拿去绑了,好酒好菜的喂饱喽!”小妖一拥上前,把三藏缚在定魂桩上。
小白龙暗中跟着,见三藏傻乎乎的钻进妖洞,忙上前拦截,还是晚了一步,被道看不见的防护弹飞出去。想站起再试,竟感左腿毫无知觉,只好回到休息之处等待八戒他们合力救援。
且说悟净找到八戒,见他望着棵桂树发怔:“小猪猪,你怎么啦?”
“没事,小沙,你怎么也过来啦,师父怎么办?”
“小白龙看着呢。”悟净微微靠在八戒的身上,醋道,“你可是在想那伐木之人?”
八戒抖了抖,道:“乱说些什么,这深山老林的,哪来的伐木之人,我摘了些野果,先回去吧!”
悟净攥住八戒的右手放到自己心脏处:“小猪猪,你现在是猪八戒,不再是天蓬元帅,既然已经回不去了,何必困着自己。我就在这里,一直都在,只要你回身就能看到我。”八戒被他攥的生疼,本该生气的,可对上正太脸故作严肃的样子便消了,无奈道:“好好好,咱们先回去,容我再想想。”
两只手拉手回到林中,却见小白龙瘸着条腿原地打转,焦急非常。
“你们总算回来了,师父散心一直未回,我刚刚去寻,便见他被塔中的妖怪掳了去,那塔顶法宝竟能伤我,这该如何是好?”
小白龙领了八戒和悟净寻到那所谓的宝塔门口,才发现那门上横安了一块白玉石板,上镌着六个大字:“碗子山波月洞”。
几人被拦在一米开外,不得前进,只好大声叫嚷,命那妖怪交出唐僧。
这妖怪名唤黄袍,并不将八戒和悟净放在眼里,实在是他确有些本事。两人与黄袍缠斗半晌有余,仍不占不得上风,观黄袍的神情表现似乎还游刃有余。
被缚在洞中定魂柱上的唐三藏,他此番落险,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悟空还在就好了。
正值叹气,洞里走出了一美妇,这妇人见无人看守,上前解开三藏。
此人乃是宝象国的公主,十三年前八月十五日夜被黄袍相中,化作一阵狂风将其掳走,与他做了十三年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