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再强,也终究寡不敌众。”锦苏淡淡说到,接到青龙冷眼,也当作未见。“小王不过是想向王将军借一百名士兵。”
“王爷是副帅。”林路冷眼。他看不明白锦苏到底要做什么。
锦苏轻笑,如沐春风:“如此小王只当林将军已经同意了。”
林路冷哼一声,甩袖走人。
锦苏达到了此行的目的,笑的异常开心。
梁芳听完了锦苏的叙说,忽而仰天哈哈大笑,伸手拍着锦苏的肩膀道:“此番林路要被王爷气煞也。”
锦苏低眉叹道:“小王也是无奈之举。”若是可以,他也不愿这般于人前卖弄。“不知元帅对于小王提出的行军之策可有异议?”
梁芳闻言正色道:“渭河水势汹涌,强行淌过只怕会尸骨无存。也正是因为有它横亘,靖毅二国才会相互忌惮。”
“既然如此,我军按兵不动,只等他们打来即可!”锦苏沉yin片刻道。他原本想着命人悄然渡河,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既然梁芳都说此法不行,便定然不行。
“王爷有所不知,毅国疆土紧少,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兵力分布集中,物资运给相当便捷,长此耗下去,对于我军大大不利。”梁芳说着起身下了软塌,拿起一旁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在房间里慢慢渡步。
如此但真不好办,要想过渭河攻打毅国,就必须先行解决掉毅国屯在三座桥头的兵力,但据青龙探知,那些兵力可不是少数。
“攻打毅国,尚需一个良策,必须有人在渭河南面接应,但是我军渡河尚且难也,更别说接应之事了。”梁芳单手负于身后,一手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雪眉拢到了一起,煞是揪心。
锦苏亦在思考,无语。
三日后,锦苏独自一人于同渊城门口,孑然而坐,手中细细把玩一把玲珑匕首,唇边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一树梨花下,阳光斑驳落在他紫衣上,落在满地的残花上。
远远瞧见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奔来,红棕大马丝毫不觉炎热,撕开四蹄子狂奔。白色的衣袂飘飞于空中,一头的青丝张扬着,张扬着狂性。
“吁。”一声轻斥,红棕烈马在锦苏半仗身前停下,胡乱打着蹄子,似乎对于眼前挡道的人极度不满。
锦苏抬眼望去,就望进那双深邃的眸子,眉头平缓,冷淡,顺硕的江水,无风时静的如同时间停滞。薄薄的水润的唇轻轻抿着,似乎只习惯这这样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猩红的十字伤口,为它的主人添了几分魅惑。
他一直以这样仰望的姿态看眼前的男子,努力地想要追上他的步伐。锦苏笑开了眼,仿佛把天与地的色彩都装进了眸子。阳光依旧斑驳,微风轻轻吹来,扫落了半树残雪。
男子的声音,清淡的如同那满树的残落的梨花,“你来了!”他似乎习惯了等待,等待。自那美女樱下的邂逅,他便一直在等待。
闲来无事时,等着男子前来,不过轻言几句,时常为着他的话语红了脸,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潇浅忧翻身下马,朝着轮椅上的男子走去,离他紧紧只有半步之遥,却感觉仿佛隔了一个世界那么遥远。他总是喜欢看眼前的人皱着眉头生闷气的模样,如今他却是只会笑了。是自己亲自教会他的,无论什么情绪,请用微笑掩藏。
他做的很好,好到连自己都看不透了:“你无事就好。”
第三百二十七章:因人而异
梁芳与潇浅忧并非第一次见面,两个人相见之后没有多少生疏,老元帅显得异常激动,握着潇浅忧的手一脸欣喜:“当年你还只是一个黄毛小子,往那朝堂之上一站,竟然也霸气测漏。当头棒喝竟然连老夫都喝住了。”
潇浅忧颔首,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元帅说笑了。”当年自己心中的战战兢兢又有几人知晓?他转头看了一旁静静坐着的锦苏,突然想起了那黑衣男子的话。
喜欢吗?他不由的想,若是此生能够与他相伴一辈子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他不能啊!那个人将靖国交给自己,岂能袖手天下?
老元帅也知道自己是有些激动了,只朗声道:“晚上,元帅府为摄政王与顺硕王爷接风洗尘。”
潇浅忧淡淡一句“元帅何必破费?”却被淹没在梁芳豪爽的笑声中,看看扬长出门的身影,他轻轻摇了摇头。
“托浅忧的福,总算是有一个欢迎宴了。”锦苏依旧把玩手中玲珑匕首,唇边含着笑意,紫色的衣裳衬得那如玉的肌肤有些暗红。
潇浅忧知他并非在意这些小节之人。仔细打量了锦苏不说话。几近半月未见,锦苏眉宇越发的清秀,也愈发的会隐藏了,两个人遥遥相对无言。
锦苏终是先忍不住,移开了视线望向了窗外一颗海棠。此时节无花,翠绿的叶子一簇一簇拥着树干,堆砌成美妙的奇观:“浅忧似乎瘦了。”
“若是我要你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能够做到吗?”潇浅忧心中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仍旧不愿意丢弃心中那极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