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要比过才知道。”
“且慢,”扎尔特打断他,站起身来,对着皇帝道:“皇帝陛下,光比射箭有什么意思,那些都是死物,不如我们今年换些新花样。”
“不知王子想怎么玩?”皇帝问。
扎尔特想了想,道:“这个游戏很多人都玩过的,”他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在手中掂了掂,继续说着,“我们让活人将苹果顶在头顶上,双方各选出十个人,谁中的最多,赢家就是谁。”
皇帝一笑,“这有何难,绝对难不倒朕的儿子。”
论骑射,沈修文一直是众位皇子中最好的,迎战的当然又是他。
“来人,去死牢提二十个死囚来。”沈修文对侍卫吩咐。
“慢着,”扎尔特打断他,“死囚?”
“当然,虽然我对自己的射术很有信心,可是毕竟世事无常,怎可轻易用人命开玩笑,当然要用死囚。”沈修文道。
☆、东宫梦篇9最大的骄傲
“何必那么麻烦,来人。”扎尔特随便一招手,他身后的随从便一齐站了出来,不多不少,刚好十个。
随即,扎尔特挑衅地看着皇帝,“南朝泱泱大国,不会个个都那么贪生怕死吧,一个人都找不出来?”
沈修文眉头皱得死紧,“我们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不以人命为草芥!”
“怕死就怕死,本王知道,南国不比狄疆,无论男人女人都那么娇弱,本王理解,理解……”扎尔特的笑意更甚,甚至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
十二皇子沈天印最没耐心,跳起来道:“够了够了,不就是当靶子么,你,出去!”沈天印随手将身旁的小厮丢出去。
那名小厮虽然害怕,可是碍于主子命令,也只能僵在那里,沈尔庭见状,也丢出了两个人,相比狄疆人的主动站出,南国人显得很是贪生怕死。
许久,沈修文的身后还是只有那三个人,气氛冷面尴尬。
“我来!”一个稚嫩而坚定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不禁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在人群的最后面,缓缓走来一个宫司打扮的少年,那少年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很是天真。
正是那张天真的脸,此刻却坚定不移地向沈修文缓缓走来,驻足在他面前,然后转身,看向扎尔特。
“扎尔特王子,我们一共有四个人,但我一个人可以代替七个,不知您看可行?”
扎尔特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大笑,“当然可以。”
只见空旷的校场上,沈修文和巴达鲁分别站在两边,一个人的对面站着浩浩荡荡的十个人,整齐一排训练有素;另一个人对面只站了四个人,其中一个很是娇小。
太监为双方端来苹果,每个人拿一个放在头顶上,只有曾文白,除了头顶上那个苹果,站在一旁准备伺候的太监手里还端着六个苹果。
沈修文与巴达鲁对视一眼,巴达鲁叫嚣着挥了挥手中的长弓。
沈修文没理他,转而走到曾文白面前,替他正了正头上的苹果,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小白,”他轻轻唤他,“你是我的骄傲。”
曾文白对他微微一笑。
沈修文走回位置上,接过太监递上来的长弓和箭羽,拉开长弓。
微风习习,吹起他的衣摆发梢,他稍稍眯着眼,俊美非凡。
前三箭,沈修文和巴达鲁不相上下,全部射中。
到第四箭,沈修文有些迟疑。
巴达鲁已经射完第四箭,挑衅地看着沈修文。
曾文白给了沈修文一个鼓励的眼神。
沈修文拉弓射箭一气呵成,还不等曾文白反应过来,头上的苹果已经被他射中飞出去好远。
校场瞬间叫好声一片。
曾文白白了脸色,却还强撑着,走到一旁拿起太监备好的苹果,走回原来的位置上,再将苹果顶在头上。
再中!
再来,再中!
两边旗鼓相当,较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不禁屏息等着他们射出最后一支箭,如果他们再度射中,则又是平局。
如果说第一箭是害怕,第二箭是余悸,第三第四箭曾文白就已经全权相信他了,只要他再射完这最后一支箭,他就解脱了。
这样想着,曾文白又对沈修文笑了笑。
沈修文回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相信自己。
巴达鲁那边已经射完了,十箭全中!狄疆那边雀跃欢呼声不断。
沈修文丝毫不为所动,瞄准,射出!
看着眼前的箭影,总算是要解脱了,曾文白松了口气,然而正是这松口气的动作,让他惯性地低了下头,虽然只是低了一点点,足够错过沈修文的箭。
最后一箭!没中!
南国,输了!
狄疆那边笑声更大了。
曾文白脸白更甚,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双目都失去了焦距。
沈修文丢下手中的弓箭,上前扶起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