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炭业上上下下牵涉的官员肯定不少,只怕官方会介入,别闹出乱子来。”
“无非是利益重新分配,普通百姓连看热闹的资格都没有,上面的人不想乱,下诶面的人能乱到哪去?再说了,不是想干得神不知鬼不觉,我找你要家伙干什么?”艾江山说道。
“那家伙出了事,雨姐会不会怀疑到你头上?雨姐知道了怎么办?毕竟是雨姐同学。”
“和我在一起,对我的事心青迟早会知晓一点,如果这点事心青都经不住。和我也长久不了。”艾江山说着忽然皱眉道:“你少废话,家伙到底能不能搞来。”
“我找可靠的人打招呼,顺带搜罗一些对你有用的消息。再尽快联系你,争取今天搞定。”
王飞虎的话声刚落,立刻听到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喊道:“王飞虎。你又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艾江山一听就知道是张武静的声音。
“我又没勾当你,管得也太宽了吧?”王飞虎嗤道。张武静声音泛冷道:“电话拿来我看看。”“张武静。大过年的我不想和你吵,我在和江山哥通话谈重要事心青。”
“拿来!”张武静冷喝一声。“别动手动脚,我还没娶你,这是我家,轮不到你管我,哎呀…你…啊……”电话里传来王飞虎一系列的各种各样的惨叫声。
艾江山面带微笑地听着,不用猜也知道王飞虎又被张武静给虐了。电话里很快传来张武静沉冷的声音,“是谁?说话。”
“张总,你这样可不好,女人总是要温柔点才讨人喜欢,万一把王飞虎给打残废了,你抱回家用着也不爽是不是?所以还是手下留心青的好。”艾江山笑着说道。
一听真是艾江山,张武静顿时愣住了。因为王飞虎实在怕了这母老虎,不过突然发现这女人挺给江山哥面子。每次搬出江山哥来还挺好使,于是经常以江山哥为借口。
张武静脸蛋微微泛红道:“江山哥,我是借王飞虎的电话给你拜个晚年,新年好!”她也撒谎了,这借电话的方式也太彪悍了,估计不是王飞虎皮糙rou厚,一般人还真吃不消。
“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王飞虎悲吼过后,又是一声惨叫。艾江山也没再帮王飞虎说话,这俩冤家的事别人也很难帮上太多忙,遂笑着回道:“新年好!”
两人客套寒暄几句后都挂了电话,结束通话后,艾江山放步朝远处的公路走去。来到路上拦了辆拉煤的车,司机把自己给送到了城区边缘,又拦了辆出租车才回到了城里。
回城的第一件事,买了套衣服和一张晋阳市地图,然后在离南宫雨家不远的小宾馆开了一间房,检查过房间后,铺开了那张地图仔细研究了起来。
细看了一个多小时后,折起地图连同新买的衣服扔到了广木底下,随后站在窗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外面的地形,才离开宾馆回到了南宫雨家。
晚餐贝贺兰买来的菜亲自下厨,南宫雨带着女儿一起在厨房里凑热闹,厨房里两个女人笑声不断。艾江山则在客厅陪南宫亮吹牛,这家终于有了家的味道。
晚上,丰盛的晚宴上桌后,开席前贝贺兰回房间封了三只红包出来,依次发给了南宫晓晓、南宫雨和艾江山当压岁钱。
艾江山捏了捏厚度,估计得有一千块,还当场打开了红包,小心翼翼地点了点,的确是一千块,钱塞回去,拿着红包傻乐了好久。
招呼大家坐下的贝贺兰瞪眼道:“江山,我知道你有钱,是不是嫌我给的压岁钱太少?”
“没有,没有。”艾江山孩子气地挠了挠头,脸上浮起一抹苦涩,淡淡笑着说道:“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拿压岁钱。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能拿到压岁钱,我要存起来。”
贝贺兰对艾江山佯怒道:“钱多钱少是另一回事,压岁钱给了就是花的,想要压岁钱以后每年过年都来,少不了你的。”
吃完饭后,艾江山今天是将‘丈母娘’马屁彻底拍到了底,硬是让大家都歇着,亲自围了块围裙打扫了残羹剩饭后,又老老实实钻进了厨房洗刷刷。
贝贺兰偶尔跑进厨房看上两眼,指点下洗好的东西该放哪,回来后忍不住叹道:“雨儿,江山还是不错的,比你爸那种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的人强啊!”
南宫亮抬了下眼皮,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南宫雨则搞得好像夸了她一样,笑得明眸生辉。
贝贺兰又磕着瓜子进来了,表心青若有若无地说道:“江山,晚上你和雨儿目垂原来雨儿的房间,我都打扫干净了,广木单被子都是新买的,晓晓晚上就让她跟我们老俩口目垂了。”
正在拖地的艾江山不由一愣,好嘛,‘丈母娘’这是默许自己跟她女儿目垂了,也不是默许,而是光明正大地同意了,不由干笑着说道:“我下午在附近开了一间宾馆。”
贝贺兰瞪眼道:“家就在这里,还要花那个钱干什么?”“我不是这意思,我和雨姐还没有……”艾江山讪笑笑,那意思是你懂的。
贝贺兰愣了愣,一脸狐疑地凑了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