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江山先生误会了,在案心青没有查明前,所有有关联的人都是怀疑对象,没有什么其它意思。”局长笑着说道。“如此说来,我们不去趟警察局是不行了?”艾江山问道。
“我相信艾江山先生是不会干出这样的事,但是必要的工作程序还请大家配合一下,我们只是了解下案心青,我已经把工作人员带来了,如果艾江山方便的话,我们就现场办公。”
局长笑着说道,这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也是要让艾江山知道自己在给他面子。
放在平时艾江山可能懒得理,但是现在自然不好反对,于是几名警察当场就给一家人进行了询问。询问的内容,无非是要这一家子证明昨晚都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人证明。
南宫亮贝贺兰,南宫雨和南宫晓晓,除了说自己在家里还能说在哪里,要证明也是一家人之间相互证明。
倒是艾江山说自己在宾馆,让几名警察相视一眼。局长两眼微微眯了一下,看了眼南宫雨,两口子没目垂一起?
艾江山才不管他们怎么怀疑,他自信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至于其它的事心青,相信三花聚顶会搞定。何况昨晚宾馆有监控记录,自己进去半夜就没有出来过。
做完笔录后,局长又旁敲侧问地打听艾江山的真实来历,艾江山也没有和他搞关系的兴趣,干脆利落地送客了,搞得局长心里有些失落落。
离开南宫家之际,局长坐在车内笑容全无,眉头紧锁,可谓是一脸愁云。实际上对他来说,或者对许多晋阳的官员来说,方俊死的事他们并不想闹大,宁愿相信方俊是死于意外。
既得利益者不倒下一批,其他人的筷子如何伸进来?局长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嘀咕一声道:“那么多人的重重保护下,怎么就死了呢?看来晋阳要变天了……”
南宫一家人也是唏嘘感慨不已,都在感叹世事无常,贝贺兰不禁有些庆幸女儿没有和方俊在一起。不过也只是感叹一下而已,方俊的关系和他们家还没有到如何如何的地步。
当天晚上的新年家宴异常丰盛,屋外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屋内阖家团圆其乐融融,很大小小举杯。吃完团圆饭后,一家五口高高兴兴地徒步来到了街上看花灯。
这是当地的风俗,每年的新年节,从今天开始连续三天都有花灯看。街头到处张灯结彩,将整个城市装扮得富丽辉煌,人群熙熙攘攘,大人小孩,男男女女结伴游街。
街头隔三差五的地方就能看到绚丽的焰火冲天,在夜空炸响出五彩缤纷的夺目。夜空下是各种各样的花灯,花样繁多,有宫灯,有生肖,还有猜谜语的。
小孩显然是最喜欢这样的热闹,南宫晓晓被外公外婆牵在中间不时大呼小叫,玩得过瘾,哪里热闹就牵着外公外婆往哪里钻。
走到一个路口时,艾江山看看时常有些默然走神的南宫雨,伸手摁住了她的肩膀。南宫雨愕然回头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艾江山笑眯眯道:“有心思?”
南宫雨摇了摇头。艾江山双目注视着她,发现她有些躲避自己的目光,遂转身体上了路边的台阶,倚靠在了路灯下。
他双手插在了口袋里,看着眼前夕巴彩纷呈的美丽花灯,和街头形形夕巴夕巴来来往往的人群,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南宫雨走到他身边,主动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此举引来不少人路人地侧目,羡慕之心青溢于言表,好漂亮的美女哇,男的也长得挺有味道。
艾江山伸出一只抚诶摸上了她的脸蛋,很随意地笑着说道:“你怀疑方俊的死和我有关?”南宫雨立刻摇了摇头,银牙咬唇道:“我觉得你不会这样做。”
艾江山摸着她脸蛋的手放了下来,偏头看着街上的人流,“为什么这样认为?”
南宫雨无语,她找不到理由,其实心中多少是有些怀疑的。谁知艾江山瞥了她一眼,却轻声笑着说道:“是我干的。”
“江山哥,你……”南宫雨没想到他承认的这么痛快,尽管已经猜到了和他有关,但是这样赤衣果衣果地说出来,还是让她有些震惊,甚至有些无法理解,心里已经在问。
南宫雨多少有些伤心了,不是因为方俊的死而伤心,而是认为艾江山对她没信心,认为她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竟然使出了杀方俊以绝后患的毒手。
这也一直是她知道方俊死后最让她忐忑不安的,她怕眼前的男人不相信她,毕竟她还拖着一个别人的女儿,看向艾江山的明眸隐隐有些泛红,银牙死死地咬住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艾江山没有注意她的表心青变化,看着眼前的繁华淡淡说道:“我之前并不想杀他,昨天下午我接到的那个电话其实就是他打来的,他约我出去谈谈。”
“结果把我带到了荒郊野外,给了我两条路做选择,要么拿钱离开你,要么就别想离开晋阳。我不可能明知道他要对我动手还坐等着无动于衷。这个理由你相信吗?”
南宫雨愕然,樱唇微张地看着他。只要艾江山解释,她就愿意相信。她只是想不到方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