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工作了五年了呢?难道?看来,每个人都有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那是心里最沉醉疼的伤,都是一些可怜的孩子,还是不要过问为好,安予染想着。
“于大伟是你老板么?”
“是”
“那你听说过华宇豪,周雄,林魏冉,王浩涛,张家政么?”这是之前毒杀案的五名受害者。
“听说过,他们都是老板的朋友”。
“你见过他们?”
“嗯,他们有时会来夜宴消遣”。
果然,安予染想着,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会来夜宴,有可能是会在一起。
“他们在夜宴做些什么呢?”虽然安予染心里有个答案,但是他还是想得到确定,来夜宴肯定不是为了简简单单喝杯茶叙叙旧。
“有时候找公主唱歌过夜,有时也会喊上几个少爷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即使是被催眠的允鹤,脸上也表现出一丝嫉妒。
看来他是因为自己没有被老板所宠爱。
“他们常常来点谁呢?”或许找到这个人可以得到更多的线索。
“白赫昇…嘁!他们都喜欢那小子。”允鹤越说越不高兴。
白赫昇…安予染脑袋嗡嗡嗡的响,似乎是一架飞机从他的脑海中飞过。为什么偏偏是这小子?
“你很不喜欢他?”安予染试探性的问。
这个问题完全不是调查所需要的,完全是出于自己的私心,白赫昇对人淡漠,不受人喜欢是正常的,但是被讨厌就有点过头了。聪明如陈寂楠,怎可能看不出安予染对白赫昇这个名字的关注?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好说什么。
“大伟哥和雄哥他们之前还为了白赫昇争吵过,好像是雄哥想赎了白赫昇,而大伟哥和其他人都不同意,不过,他们最后都…出事了…肯定都是那个白赫昇!他就是那样的人,谁和他走太近都不会有好结果的,他的一个朋友都没有!连他男朋友都不愿意和他上床!”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安予染抿了抿嘴,然后又问:“你听说有谁提到蛇毒么?”
“蛇毒?”允鹤想了想,又说:“没有,不过有次大伟哥和雄哥喝酒的时候,我倒是听他们说白赫昇和他们开玩笑说,不要碰他肚子上的那条蛇,有毒。切骗谁啊,一个纹身而已。”
安予染突然想到白赫昇那天裸露着身体的画面,小腹上那条蛇鲜活似有生命的刻在那里,若是换个角度它仿佛也会更随着你在动。
“还有其他关于蛇毒的听闻么?”安予染继续问道。
“没有了”,允鹤说道。
“谢谢你。”安予染将手机录音摁了停止键。
“嗯?”允鹤不解的回了一声。
安予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似乎是口渴般的将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显然他对这次的调查不是那么满意,同时,他不希望听到太多关于白赫昇的消息,虽然他在冥冥中感觉到白赫昇和这个案子有关系,但是他又希望,白赫昇与这个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了,给他植入点其他记忆吧”,安予染指了指还在催眠状态下的允鹤。
“哈?什么记忆?关于什么的?你的我的?”陈寂楠试探性的问。
安予染似乎对他的反问很不满意,“你就让他知道,他这段时间是跟你睡了一觉,当然,你要是想加入什么画面也可以”。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睡觉?“难到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谁让你提议用催眠的?”安予染给了他一个自己闯的货自己想办法解决的眼神。
“怎么能都赖在我头上,讨厌”,一边说一边坐在允鹤的沙发旁。
陈寂楠给允鹤灌输了一个美好的故事。
陈寂楠和安予染是一对无聊的人,他俩打了个赌,赌约是一条项链。
那么赌的内容是什么呢?很无厘头的是即将进入这个房间的少爷的年纪。随意点了个少爷,又问了他的年纪,没想到他才这么年轻,所以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俩达成共同的想法,要把这条项链送给这个美丽的少爷,当然,这个送人的行动是由陈寂楠做出来的,陈寂楠无论在哪都想表现出他慷慨的富二代行为。
等允鹤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允鹤看了看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而身上的衣服确实完好无缺的,猛地惊坐起来,伸手摸了摸脖子,项链赫然挂在那里。
急忙的跑到镜子前面仔细的观察了下那条项链,就是梦中的那条,手摸着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仔细的回忆梦里发生的一切,似乎是有一个漂亮的男人为他带上的。
那个大眼睛的男人。
没错就是他,是他说的要将这条项链送给他。
真是美好的意外,允鹤想。
这时候正准备回咨询室的安予染和陈寂楠正在车里聊天。
第二天翘班的感觉同样很美好,一副纨绔子弟的形象。
陈寂楠用余光看着正在神游的安予染不满的说:“为什么是我开车?”
安予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