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在他耳边吐气,这种讨好意味浓重的动作打它成年后就再没做过,如今在男人面前却发挥得淋漓尽致。
祭品的耳后本就敏感,被他一吹气更是把两腿也加紧了起来,可是他依旧不想在巨狼面前干这种事情,祭品活了二十六岁,从未如此觉得难堪。
秋深继续在祭品身旁做“疏导”工作,它希望让祭品明白自己其实相当急迫,可又不敢冒然吓到祭品。它在床边不断地走动着,发出柔软的“呼呼”声,尾巴一扫一扫的。可祭品依旧不为所动。
秋深有些气恼了,邪火攻心下,它一跃上了床,把男人压在了身下,像昨晚一样,将已经肿胀起来的rou刃贴在了男人僵硬而紧实的大腿上。
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
秋深张嘴,轻轻咬住男人的脖子,强迫他睁开眼睛,弄清楚自己的处境。
男人的墨眼一下子睁得很大,里面流露出愤恨与无力。他用左臂拼命抵着身上的巨狼,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吼声。
“滚……滚开!”他用不太标准的帝国语言骂道,“……畜牲!放开喔!”大腿上徒增的热度让他回想起了昨夜的噩梦,如果他手边有把匕首,他一定会狠狠刺进这头狼的头颅,可他什么也没有,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
他已然是个除了虚张声势外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了。
在所有的挣扎都被巨狼镇压了下去后,男人紧咬着嘴唇,用手摸索到了在挣动时被甩在一边药膏,眼眶发红的看向秋深绿色的眼眸,示了弱。秋深见状,舒了口气,不再摁他,翻身到床下,蹲坐着监视他。
祭品脸上的红晕完全褪去,惨白着脸用手指站上透明的药膏,打开双腿,向身下探去。
正对着他的秋深呼吸一滞,眼底的欲望愈加深重。
男人饱经摧残的后xue像是一张小嘴,在男人涂抹药膏时微微张合着,贪婪的吸收着透明色的膏状物,就像女人的幽xue在快感下流出了yInye。
当男人抽着气把手指也伸进去涂抹内壁后,秋深再也忍不住了,它低吼一声,一爪扒开了男人后xue里的手指,将他的兽根贴在了男人左手上。
不能用后xue,用别处总可以吧。
男人下意识握住了手里东西,随即像是被烫了手般立刻松开,他惊恐地往后退去,脊背靠在冰冷的床板上,打了哆嗦。
秋深这才想起男人还是病中,经不起他吓唬。
如果他它变回人多好。秋深不止一次暗叹人类皮囊的方便,这样他就能把这个男人抱进怀里、低声安抚他,劝他一起享受做爱的美好,而不是现在这样,让男人用手稍稍抚慰一下自己都变得难么困难。
它回想着很久以前自己讨阿母欢心时的样子,每当它努力睁大眼睛,让眼睛变得shi漉漉的,那个强硬的、冷漠的男人便会一脸无奈的伸出手来把他抱起。
于是,秋深尽量让自己显得也如幼时一样招人怜爱。它睁大了绿色的眼眸,嘴里发出幼兽渴求母亲nai水一般的叫声,并用头不断蹭着男人的肩窝。
尽管这样很丢人,但竟然奇迹般地奏效了。
原本抗拒的男人态度有了些许的软化,用左手颤巍巍的握住了它的兽根,虽然只一下便立刻松了手。秋深立即再接再厉,用鼻尖轻轻顶着男人的侧脸,讨好的舔着男人敏感的耳垂。
祭品低垂着眼眸,知道自己无法避免这种事情,便再次拿手覆了上去。
秋深的兽根很大,祭品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只能勉强用长着茧子的粗糙手指摩擦了兽根的顶端,那由小孔中冒出的ye体shi润了他的手中,让他感到一阵羞耻。
就是这东西进入了他的体内,给他带来无尽的屈辱。
祭品闭上眼,不愿再去看手里愈发涨大的巨刃,只盲目的上下抚弄着,直到秋深的舌头舔上了他的嘴巴,毛绒的爪子按在了他的头上。
“不!”他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头狼想要干什么,无边的羞恼一齐涌了上来,可还是敌不过白狼的力气,整张脸都被压向了秋深的兽根上。
秋深并非故意,它只是舒坦到了得意忘形。从没想过男人粗糙的指端能给它带来如此剧烈的快感,它希望也能得到男人嘴巴的慰藉。
现在,祭品整个人都趴窝在了巨狼的身上,脑袋正对着秋深胯下大得惊人的巨刃。秋深的爪子强迫性的压着男人的头部,让他的嘴唇贴在了兽jing上。
祭品很想要张嘴咬下去,可当他的耳边再次响起白狼呜咽般的祈求声时,他把咬变成了舔。祭品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在战场上挥刀不留情的将军竟然挡不住一只恶狼的示弱。可当他的舌头吻上那兽jing的顶端时,他再也没心情去纠结自己的变化。
雄性浓郁的气息包裹住了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情不自禁地沉浮、沦陷。他着了魔似的,吸吮着兽根的顶部,想要把这前夜还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东西照顾妥帖。
然而男人的舌头根本包不住兽根硕大的伞状头部,秋深一个细微的挺动都能使他舌根发酸,他只能卖力的让舌头在小孔附近打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