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所知。
他低头,看到了白狼熟睡的神情,更是恨不得自己钻进壁炉里永远不出来。
他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
像是触着电般,祭品猛然收回了手,正要转身去打桶净水洗把脸清醒一下,就听见秋深嘴里发出细而绵长的呻yin声。
男人瞬间被钉在了原地,他犹豫的看着那根已被自己撩拨起来的巨物,意识到就这样把秋深晾在这里不太好。
祭品沉默的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重新握住了秋深的兽根。
是因为,它想要,所以他才……
连他自己都不信这样蹩脚的的谎言。
男人咬紧下唇,暗骂自己的无耻,可左手却自发的轻轻移开秋深枕在自己膝盖上的脑袋,身子挪到了秋深的腹部位置。
他的两只手这回得以一齐上阵,抚慰起粗壮的兽jing来。
“呼…嗯……”男人听到了自己发出欲求不满的喘息声,就像是军营里那些ji女们娇柔的呻yin声。
“唔……”他几番咬紧嘴唇,却最终忍不住张开嘴巴含住了兽根头部。
当硕大的冠沟完全进入自己嘴中时,男人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自甘堕落。
他对秋深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更加渴求。
他跪坐在地上,用嘴里的舌头细细舔弄着兽根顶端,手指用心的抚摸着粗长的根身,下身无法抑制的立了起来,顶端流出了yInye。
他想起了秋深的兽根与自己的Yinjing碰撞时的感觉,想做却又没有这个胆量,只能一只离开了兽根,扶上了自己的Yinjing。
“啊……”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秋深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那边秋深偷偷睁开的眼睛。
秋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它从没发现男人其实也很需要它的安抚,这让它激动的背后的毛都竖了起来。但随即意识到了什么,一时间眼里又涌起了懊悔的情绪。
“嗷……”
终于,秋深在自己的兽根肿胀着快要射出时,轻轻唤了声男人。
男人仿佛如一台坏死的机器般,顷刻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吐出了秋深的兽根,却是死死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在秋深叫他的那一刻,他竟然Yinjing一抖,直接射在了自己手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到了白狼的毛发上。
“嗷呜……”
秋深伸出爪子,一把将男人拉到了自己身侧躺着,翻身压了上去。
他舔着男人紧闭起来的,不断颤动的眼帘,每一次都带着极其强烈的安抚意味,并用爪子扣住他被Jingye染shi的手,再次放到了自己的兽根上。
“呜……”
它发出了委屈的声音,仿佛在抗议男人为什么不管它了,直到男人僵硬的抬起手继续帮它撸动,它才再次吻上了男人的脸颊,这回从眼睛一直吻到了脖颈,好像在鼓励男人更进一步。
“我……不是……”
原来不是这样的,不是随便被人轻轻捉弄一下,就变成了这样饥渴的人。
他颤抖着嘴唇,整个人处在被“受害者”发现作案的恐惧与对自己的深深厌弃中。
明明他刚才还理直气壮地排开了白狼戏弄自己的爪子,这会儿却又自甘堕落在了它身下,祭品简直无法面对秋深。
它肯定会看不起他……
他抬起了胳膊,挡住了自己羞耻的快要变红的眼睛,死死咬着牙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秋深只能不断舔着他身上各处敏感处,在男人手里快速地挺动着自己的兽根,像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羞耻的男人努力证明是自己想要而非他自作主张。
本来,他也已经因为它的愚蠢而忍耐的很久了。
秋深这一段时间一直顾着男人的身体和想要改变自己的形象,却忘记了发情期时狼人的身体内会产生一种激素,进入到和它的伴侣身体中,这种激素会让它的伴侣在接下来的一段发情期结束的时间里依旧保持着稳定的欲望,虽然不频繁,但可以保障每周做爱的频次,用以扩大狼族的繁殖率。
秋深因为一直对男人有强烈的需求,又因为在它还是只青年狼族时这类知识没有科普齐全,总是这缺一块儿那忘一块儿,所以才疏忽了这种正常狼族都应该记住的事情,毕竟让双方欢愉的事,很少有人会拒绝。
它傻乎乎忍了这么久,可现在看来简直是对男人另一种折磨。
也只有变成人后才能和男人道歉了。
秋深低吼一声,把欲望泻进了男人手里,然后低下头去吻男人,它明白,现在这种状态已经不适合做爱。
依旧是安抚,依旧是抱进怀里,每次男人心情低落时,秋深能做的只有这些,然而奇异的是,这些对男人统统有效。
夜色深深,屋外虫鸣声声,夜行动物的嘶吼与脚步从森林的四面八方响起,男人却窝在秋深毛茸茸的胸膛里,在壁炉发出的暖光中安然睡着了——他本是个相当独立的人,可是现在却已经把对一头野兽的依赖当成了习惯。
秋深摇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