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来。
“子呈!”吴善清忙起身“你何时回来?”
“刚回不久,你最近如何?”走到跟前逗弄坐在一旁的吴善荀望向林玄“这位是?”
“这是玄哥,住在我家的,”吴善荀忙介绍道。
“哦,为何?”转向吴善清询问。
“此事说来话长。”
吴善清引他入座随即又喊店小二加了一双碗筷及几盘菜,随后把林玄事大概讲与他听,林玄在一旁装哑巴只顾着吃,啥也不说。
“师伯与师娘归期是否定下?”听白衣男子话后吴善清问道。
“中秋节前赶不回,我爹打算此次回来便不在押镖,所以交代事项也较为繁琐”。
“既然师伯师母不能及时回来,中秋节和我们一起过吧。”。
二人好久不见,自有许多话要说,又因双方出来都有要事也不便聊太久,饭毕约定好一起过节才各自分开。
林玄见人走远,立刻寻问此人是谁,吴善清看他急吼吼模样,再想到吃饭之时像鸵鸟似的不禁莞尔,也不卖关子,徐徐道来。
赵焕然字子呈,其父赵影明乃是吴善清娘亲的师兄,说来吴善清父母能够结为夫妻还是赵影明在中间搭的线。
吴家后因家里变故,吴母携吴善清到王家宅隐居也是赵影明帮的安排。
吴母病逝,赵影明几次提起让吴善清和吴善荀到府城一起生活吴善清都拒绝了去,只在节日到府城与赵家相聚。
赵家开镖局,这次因运送到凌朝与商朝边界的物件比较重要,赵影明亲自押送,也作为最后一次押镖,镖局后面都交给底下人去经营。
赵敏卉同赵母在去年到主城照顾参加科考的赵焕然,因赵焕然有事便提前回来,赵母同赵焕然的妹妹赵敏卉等着经过赵影明一同回来好有个照应。
了解来龙去脉后林玄摇头晃脑叹道:“相处这么久,直现在才觉得你兄弟二人是这个朝代的人,要不就跟我似的,直接空降在此呢。”
东西采买齐全后三人坐上马车赶在太阳落山回到家,喊醒呼呼大睡的吴善荀,怕睡饱了晚上睡不着,收拾好添置的东西,吴善清把帮几个邻居代买的东西送过去。
“张叔家的张礼威结婚,日子定在八月十四那天。”吴善清边摆放碗筷边如是说。
“这么急,今个都初五了,不到十天时间?”林玄惊讶道。
“在农忙前就已经订下,只因我们住在村外不晓得罢了。”又转头对林玄道:“张婶让我们二人一起去帮忙接亲。”
“哦,是吗,正好这几天闲的无聊,咱们就是去热闹热闹沾沾喜气去!”林玄擦拳抹掌说道。
听到此处在一旁的吴善荀不干了,“哥哥,哥哥我也要去,张婶为什么不喊我去?”
饭也不吃了,转身趴在吴善清身上,腿一直翘着想往怀里爬。
“你去干啥,到时人家把你抱去换新娘看你怎么办。”林玄坏笑道。
“哼!才不会呢,我让哥哥把你抱去换新娘,”转过脸,“是不是,哥哥,你把玄哥抱去换新娘!”
吴善清没回应,吴善荀急了,“哥哥!哥哥!是不是呀?”
听不到回答吴善荀一直哥哥、哥哥叫不停,吴善清被缠的很是无奈。
“好好都听你的,赶快吃饭。”
听到坐在一旁的林玄嘿嘿的一直坏笑,瞪眼示意可别起哄了。
小家伙记仇了,直接表现就是晚上到林玄房内把自己小枕头抱走了,走时还骄傲的哼了一声。
林玄盯着大摇大摆的背影满额头黑线,给他打个爱记仇、小心眼的小鬼标签。
第二天,吴善清应了林玄的多次要求带他去山上。
自从林玄来到这里,除了刚来几天为了尝试回去跑到掉落过山坡的地方,余下都未从上过山来,一则天热,二则不安全,前几天林玄突发奇想着入秋山上定是野味多,便缠着吴善清同意,从知道吴善清身怀武功,林玄更是无所畏惧。
把吴善荀送到平时玩的要好朋友家里,顺便打声招呼帮忙照看,林玄、吴善清便各背着竹筐带上水上山。
入秋时节,山上大部分植物都已泛黄,微风拂过,蓝天白云,真真应着秋高气爽,美景如画。
林玄老家所在地方方圆百里都不见山,上学倒是和着同学朋友爬过山,那都是旅游景点开发过得山,同眼前这原始山是没可比性的。
丛林茂密,斜坡陡峭,真不知该如何上去,吴善清在前围着山脚往右手边走了段距离出现了一条小道,看样是经常上山的人踩出来的一条路,通往山上去。
跟随吴善清身后开始往上走,顺着道爬了一段,林玄四处打量,没什么认识的东西抬头也看不到外面的,只能认命继续爬。
半个多时辰后,眼前出现一片空旷的地方,中间植被稀疏,周围一圈高,就像一个包围天口,二人停下坐在石盘上歇息,吴善清打开水袋递给林玄。
“喝口水歇息下,这里相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