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
吴善清进来就看到一地纸。
“你回来了?快快帮我写几个字!”林玄放下笔甩甩僵硬的手臂。
这太难为他了,毛笔字他就从未写好过。
“你这是做什么?”吴善清拿起被□□张牙舞爪的毛笔能想到林玄用了多大的力气。
“先不告诉你,你先写,就写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字,分开写字小些。”
按照林玄要求,吴善清一连续写了多张才停笔。见对方把他写的字一个个裁下,吴善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了,你怎么每次去这么长时间,学堂很远吗?”林玄边剪边问道吴善清。每日出去有一部分时间吴善清都近中午才回来。
“算不得很远,在镇里看看有何营生的法子,善荀、阿漠渐渐长大都需要银子,没得进项不是长久之计。”吴善清坐下帮他一同把字裁下。
听吴善清这么说林玄才想起,家里开支一直都未过问,现在不种田衣食住行都需要银子,仅凭吴家留下的那些钱财也支撑不了多久。
“是我太粗心,一直都未想起这养家糊口的事来。”不过当务之急先把赵影明的礼物准备好。
吃过午饭,待日头低了些,林玄同吴善清一起出发到早上的桃树前。
打开中午熬制的浆糊,涂抹在裁剪好的字上,找个卖相好些的桃子贴上去,吴善清在一旁看的云里雾里,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你也帮我一起贴,贴在那种青青的品相好的桃子上。
二人合力,吭哧吭哧贴了有三十个左右,每个字都贴了三四个桃子。
看着二人的劳动成果,林玄满意的点了点头,“走,我们回家吧。”
农历六月里,已是早稻或小麦收获季节,离开王家宅自然就没有农忙可言,林玄把之前整理好的种子拿出来。
把院子空的地方都一点点刨开松土后挖出一个小坑,丢了粒种子进去再浇水埋上。
林玄老家是Z国中东地区,虽然他家不种田,但他外公、舅舅种。那里是一年两收,九月至五月种小麦,六月至8月种大豆或玉米,那时林玄最喜欢的就是坐在晾晒好的粮食车回家。
自从来到这林玄未见过玉米,也未吃过相关食物,林玄在游历到南方的一个城镇时无意见到,听说是一个异域人带过来,林玄相想起这东西还是其他国家传入中原,所以这儿人并不了解这物,觉得既没观赏性又不易食用,兑换下来很少有人要。
林玄换了一小布包,虽不多,也足够种下院子。
吴善清一早又出去了,每日接送二人去学堂也不是长久之计,便打算买个小马驹。
善荀同阿漠也大了,吴善清虽不够严厉但也不是个溺爱孩子之人,是该让二人历练。
吴善清中午也未回来,林玄又是一个人在家,没办法,最近天比较热他懒不想出去。
刨坑、丢种子、浇水、填坑。几个来回林玄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必是昨晚贪凉吃多了西瓜所致。
把前院都种上,林玄实在是不舒服便回屋子躺会。
疼痛难忍,额头直冒汗,想善清怎么还不回,过了一阵子疼痛减轻,林玄也就迷迷糊糊睡了。
“哈哈,太好玩了。”
阿漠同善荀牵着小马驹在院子转悠,看二人和新伙伴处的很好吴善清进房间找林玄。
大门半掩不见人,书房厨房都没看到,最后到了卧室。
见人躺在床上睡了,吴善清轻声慢步离开房间,交代二人别过来打扰便到厨房准备晚饭。
直到晚饭煮好也不见林玄起来,吴善清摆放好碗筷进屋喊人。
“林玄,林玄!”
“嗯?”林玄迷迷糊糊。“你们回来了。”
“是的,起来吃饭了”吴善清掀开被子拉起迷糊的人,“别睡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林玄就着吴善的手坐起来打算下床。
“小马驹买了吗?”
“买了,拴在院子里,你吃过饭可以看看。”
林玄起来,吴善清就手整理被子,突然停住,“你受伤了?”
林玄看吴善清盯着自己,“没啊,怎么?”
吴善清上前拉过人查看,果然发现血迹。
你身后都是血,伤了哪里?”
“没啊今天。”林玄突然顿住,感觉腿上突然流出温热的ye体。用手摸向身后,满手血。
吴善清见此脸色大变,“你这到底是伤了哪里?”
林玄看看吴善清,“你先出去。”
吴善清刚想在说什么。
“你先出去,让我静会。”
吴善清见此只得先出来。突然一滞,转身看了看紧闭的门。
林玄站在床前,看着被子上的血迹,神色复杂也不知该怎么做愣神的站着。
“林玄!”吴善清的声音。
“水和帕子我放在门前。”没听到声音吴善清有些失落,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