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毯,直通远处的王座。王座的周围插着很多的兵器,在对顶端是由二十把武器环绕的,画着世界政府十字的王座:“初次见面,前辈们。”阿葵尔斯对着黑暗处点了点头,“还有五老星。”
“整整二十二年,”阿葵尔斯弯起眼睛笑了起来,“我们终于可以谈一谈了。”
那一日,在香波地的所有人都看见红土大陆之上燃烧起的火焰,那火焰像是陨落的太阳撞击在土地上,烧红了整片天空。哪怕隔着这么远,香波地群岛的人们也能够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浪和空气中的焦味。
阿葵尔斯从来都不是战斗性,即便有安东尼和那些杀上来的奴隶们,即便他凭着自己的恶魔果实以生命力为前提激发了所有人的潜力,也不低五老星。他们五个人联手,死死的将他挡在了王座之下。
原本瑰丽的宫殿破败不堪,原本雪白的墙壁满是鲜红,原本干净的大殿满是横尸,原本干净的地毯上沾满肮脏。阿葵尔斯紧紧抓着手中的水手刀,将他所学的,所会的一切施展到了极致,只为了触碰那个坐在王座上,冷艳看着底下乱局的人。
“告诉我,”那个披着斗篷的男人做在至高的宝座之上,“手术果实的持有者在哪里?”
阿葵尔斯只是笑,他笑着抹去了嘴角的鲜血,紧紧握着水手刀再次冲了上去。这次挡住他的依旧是五老星中那个擅剑的:“那你的命来换吧,”即便伤痕累累,阿葵尔斯也不曾退步,“用你的命来换吧!”
“你是我的后代,”男人站起身,他的耐心看起来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不想对你下手。”
“你觉得我会在乎么?”那双原本漂亮的眼睛中,映衬得是高高在上的王座,“我对着我的生父下手,我对着我的生母下手,从那一刻起,我已万劫不复。”他漂亮的甩刀,将五老星的进路打断。
“你觉得我会在乎么?”他笑着,肆虐又张狂,像极了那个带着草帽男人,“Joy Boy(乔伊波伊),Gol D Roges(哥尔D罗杰)这个世界上,从不缺追逐梦想的人,王座又如何,守着玛丽乔亚的寂寞,还不如今朝醉,明日死的快活!”
“你被那些D带上了邪路。”男人否决,“你的血脉,已经被那个男人玷污了。”
阿葵尔斯才不听这些话呢,他抹掉即将滴落到眼睛里的血ye,再次冲了上去:“你永远不会赢。”不知是五老星的失手,还是阿葵尔斯爆发力太强,这一次当在阿葵尔斯面前的人没能拦住他。
而其他四位被安东尼拦住了一位,剩下的被奴隶们困住了。这给了阿葵尔斯冲上前的机会,而他也的确没有浪费这一次机会,水手刀直直的砍向男人。
“叮当——”
“香克斯?”贝克曼有些奇怪的看着掉落在甲板上的西洋剑,视线上移看向盘腿坐在木箱子上的红发船长。对于一个剑术高手来说,这样的错误本不应该存在,即便失去了左手,可香克斯的剑术反而更上一层楼。
他一向大大咧咧的船长没有回话,反而默默地起身,不理会被他丢弃在地的宝剑,一头扎入了海中。
“副船长?”拉基咬着鸡翅不明所以的看向贝克曼。
而贝克曼似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叹了口气:“让船长静一静吧,”他是船上除却船长之外,唯一一个知道半个月前那次会面的,“加快补给,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东海了。”他扭头,看向了玛丽乔亚的方向。
“哎?我们去哪儿啊??”耶稣布一脸茫然,“我还没来得及回去看乌索普呢???”
“新世界(一个名词,指的伟大航路后半段)。”
“新世界(一个形容词,意指新的世界)。”那个有着如同鹰一样眼睛的男人站在至高处,俯视着底下已经平复的乱局,“你们失职了。”这话是对着五老星说的,“看起来在这个位置上做了这么多年,你们的实力大不如前了。”
对此,五老星诚惶诚恐的跪在血污之中,向这位至高的王请罪。
“而这个——”那双毫无感情的鹰眼俯视着地上那个已经失去温度的身体,“扔了吧。”鹰眼中映衬着得湛蓝色眼眸已经失去了生机,可那双眼睛却如同活着一般,穿透了他的身体,看向了更高,更加虚无缥缈的位置。
“伊姆大人,那身份证明……”五老星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从他身边的那些还活着的下手,”被称为伊姆大人的人不掩自己的不悦,“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要你们还有什么用?那个消失不见的小鬼,那只皮毛兽,逃走的那个背叛者,那群海贼,还有逃走的那个鱼人,一个不要放过!”
说罢,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留下一地狼藉,还有那个逐渐冰冷的尸体。
而五老星站在原地,目送着伊姆大人离开后,才慢慢走向了死去多时的人:“太急躁了,”其中一人叹气,“他这样,又能证明什么呢?”蹲下身,合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他也好,罗杰也罢,都是为了什么啊。”
“D啊。”另一人顺着那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