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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心苦涩一笑,幽幽一叹,眸光无意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画舫里,正站着名红衣男子,墨发轻扬,如火般的衣衫飘诀,妖异异常。
“无心,不好了。”
身后,传来水千澜焦急的声音。
花无心怔了下回头望去,便看到水千澜一脸的慌乱,薄薄的汗水从他俊美的脸颊上滴落,眉头微微的蹙起,刚想开口。
“无心,不好了,二殿下,凤弄雪他们没有呼吸了,你过去看看。”水千澜一脸焦急的拉起花无心的手快步朝着船头走去。
没有呼吸?
花无心眸子一沉,耳边,似乎传来了一声轻笑,反的回头望去,便看到那红衣男子转身进了船舱,莫名的,她的心里,竟心生一抹异样。
区陌言,颜若水,寒澈影,锦苏等人将地上的花莫冰,凤弄雪围住,每个人的脸上神情莫名,看向花无心的眼里,复杂难辨。
“郡主,二殿下,还有凤公子没有呼吸了,这离岸上还有段距离,若是不想办法的话,怕他们可就…。”
锦苏皱着眉一脸忧心,他未说出口的话,在场的人,怎么会听不明白。
若是花莫冰,凤弄雪死在锦苏的船上,那么,他的罪责,可就大了。毕竟,一个,可是皇子,而另一个,还是丞相之子。
“我已经将凤弄雪腹中的水逼了出来,可是,他还是不醒,而二殿下,男女授受不亲。”寒澈影沉着张脸,低低的开口。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是有妇之夫,虽然,他好舞刀弄剑,但,男女有别,他还是懂的,更何况,还有妻主在场,他一个男子,怎么能跟一个女人有身体上的接触,哪怕救人也不行。
在场,除了花无心一个女子外,找不出别人来帮忙了。
花无心听言,看了寒澈影半响,脸上的笑越发灿烂,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他是自己的夫了,她心里清楚,好舞刀弄剑的寒澈影,他看不起比他还要弱的女人,嫁给自己,除了皇命,也是因为其他皇族贵女都无法接受一个既冷,而且,不爱琴棋书画,只知道耍剑的男人。下嫁自己,他的心里,很不甘吧。
前世,他虽然没有伤害过自己,可是,对她,也是冷冰冰的。
在他心里,比男人还弱的女人不值得他多看一眼。而花莫冰,她不知道,究竟,他们之间还发生过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有时候,她真的很痛恨那给自己下毒之人。不过,没关系,她不会再让别人伤害自己了,也不会再给他们机会。
花无心看着地上躺着的花莫冰,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若是自己不想办法救她的话,她真的有可能会死。若她死了,那自己满腔的怨恨,该找谁。
她蹲在花莫冰的身边,蹙起了眉头,疑惑的看向寒澈影,“莫莫她怎么了,为什么要躺在地上。”
寒澈影见她一脸的茫然,剑眉皱起,看向花莫冰,若是再不将她腹中积水压出来,她怕就非死不可了。
一个皇女,而且,还那么受宠,若是有什么闪失,他们所有人都难逃其咎。
“郡主,二殿下喝了太多水,你让她将水吐出来就好。”锦苏蹲在花无心的身边,笑容优雅,丝毫不将此刻的危机放在眼里。
他脸上的悠闲,让花无心的心一怔,亏他还笑的出,若是他们两个人真死在他的画舫上,他还不知道有没有命离开曼陀罗国,还是说,他有把握。
虽是这样想,她也不想花莫冰那么快死,背叛她的仇恨,她还没有跟她算呢。
“将她的水吐出来。”花无心微歪了下脑袋,状似思忖了下,猛一捶手掌,脸上的笑,美丽,而带着丝狡黠。
她双手握成拳,用力的朝着花莫冰的口捶去,一下,又一下,力道之重,怕是只有昏迷的花莫冰才知道。
花无心近乎发泄的握紧双拳猛捶下花莫冰的口,直到,一声闷哼传来,她也没有停止动作。
花莫冰咳嗽了几声,腹部的水也从嘴角流了下来,口的痛,让她一时间无法开口说话。
“无心,可以了,二殿下她,她已经醒了。”一旁的水千澜见状,连忙拉住捶的忘我的花无心站了起来,他刚才,没有看错吧。为什么,他觉得,无心,好像恨不得把她杀了似的。
可是…
“醒了,那么快,我还以为要捶肚子呢?”花无心一脸茫然,看得在场的人嘴角抽了抽,若是让花莫冰的腹部再受几下,没被淹死也内伤了。
“二殿下是醒了,可是,凤弄雪他还昏迷着。”区陌言忧虑的声音响起,他看着凤弄雪,明明腹部的水都已经吐出来了,怎么还不醒呢?
“陌言,我有办法哦。”
区陌言楞了下,抬眸看向花无心笑靥如花的脸,莫名的,心,跳了跳。脑海里,浮现她弹琴时的专注认真,那时候的她,仿佛是从金色阳光下诞生的天女,美丽而神洁。
感觉心跳的越快了,他的脸猛的一红,头低了下去,暗暗咬了咬牙,他在想些什么?他是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