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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一抹身影匆匆的离开了院落,随后又消失了抹黑影,吱的一声响,随着房门的打开走出了一男一女,皆是绝色,却也一样的冰冷。
“无心,你这府里也不安宁。”锦苏眸光森冷的注视着黑影离去的方向,想到过去花无心一直活在别人的眼皮下,不由的想起了自己,他在那华丽的皇里,何尝不是过的如履薄冰,不受宠的皇子,若是没有自己的势力,无论将来谁当了皇,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一只老鼠,也该被消灭了。”尤其还是一只吃里扒外的老鼠,但,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个幕后之人,会是谁?前世害的她们花家满门抄斩的,是不是跟那个人有关。
这,就要看他了。
“无心,那个人信的过吗?”想到那戴面具的男子,锦苏微蹙起眉,若是这消息被传了出去,不止无心,他的身份也瞒不住。
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担忧,花无心勾唇一笑,眼里满是坚定,“放心吧,他会完成任务的。”银狐的武功也许不是最出色,可是他的轻功却是最好,让他去跟踪一个人不被发现,要能及时脱身,对他,自己很放心。
见她一脸的信任,锦苏也就没有再说些什么,他点了点头,看向花无心,“那我们进去吧。”
而这一边,追出去的银狐在一处院落停下,那身影一到这里就不见了,面具下,他的眉头皱起,小心的查看了四周,藏身在一大水缸后,目光紧紧的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间门。
只听吱隔的一声响,房间里,走出了一道身影。
他危险的咪起双眼,看着那名女人走出了房间,面具下,他一脸震惊的瞪大眼,竟然会是她。
见她将手里的白鸽放飞,银狐的眉头皱的更紧,直到她转身进了房间,他才快速的离开院子。
回到了花无心的房间,此刻,气氛很是寂静。
脸上戴着可怖面具的鬼面手里抓着只白色的鸽子,而花无心,看着手里的那张信笺,面无表情。
银狐看向花无心,心下叹息,她现在,一定很伤心吧。
“银狐,鬼面,你们做的很好。”花无心将信笺捏在手里,星眸幽深的看向了银狐,鬼面,微微点头。
“主,那现在要怎么做?”鬼面的声音低低的开口。已经发现了内贼,是不是应该消灭。
银狐,锦苏也都看向了花无心,等着她开口。
“放长线钓大鱼。”花无心冷笑了声,一脸的冷,她看着手里揉成团的信笺,星眸一转,吩咐银狐拿来纸和笔,想到自己前世的一切,眸子越加冷,大笔一挥,敢背叛她的人,通通都没有好下场。
将信笺写好重新的绑到了鸽子脚边的小桶里,花无心命他们两人监视信鸽飞向何处。
“是。”鬼面,银狐应了声,唰的一下便离开了房间。
而此刻,房间里,便只剩下花无心,还有锦苏二人。
花无心坐在椅子上,脸色沉无比,没想到,害了她们全家的人,会是她。
一只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花无心微微的闭起眼,轻叹,“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背叛的人,会是她。”
锦苏拍着她肩膀的动作顿了顿,眸光幽暗,声音轻飘飘的在房间里响起,“背叛的,往往,都是自己身边的人。”有些人,不是你待她好她就会忠诚于你,也许,她前一刻还会对你笑,但在你转身的瞬间,她就可以狠狠的捅你一刀。
听出他语气里的忧伤,花无心心下一颤,她一个小小的郡主都会被人设计,那他一个皇子,在里生存的有多么艰险就可想而知,为了争权夺位,兄弟相残,若想要活,只有变的更强。
“北堂国,是什么样的一个国家?”久久的,花无心的声音才响起,眼里带了丝迷茫。
锦苏微怔了下,想到了自己的国家,心下一叹,自己离开已经有两年多了,因为不受宠爱,所以他只是个闲散王爷,除了自己的亲信,没有人想到,北堂国的二殿下早就已经离开了北堂。
“以后,我会带你去见识。”
闻言,花无心笑了下点了点头,只要将这里的一切解决,她才可以做她想要做的事。
正想着,房间里,唰的两声出现两抹黑影。
见银狐,鬼面他们回来,花无心连忙站了起身追问,“怎么样,查到是谁了吗?”
银狐,鬼面对望了眼,低下头,不语。
见他们两人都不说话,花无心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皱起眉一脸凝重的望向了银狐,“说,是怎么一回事?”
银狐张了张嘴,面具下的脸也是一片凝重,“鸽子飞入皇。”中戒备森严,他们要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便跟丢了。
皇,怎么会是皇?
花无心皱眉低头思索着,却是毫无头绪。
这,到底,会是谁?
房间里,一时间静悄悄的。
见花无心神色凝重,锦苏也不打扰她,只是陪着她站着,而银狐,鬼面没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