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语,“乖……没事的……我在呢……我在呢……”
“没事的……我在呢……”蓝白反复呢喃,温柔得像水,“乖……告诉我,孩子是什麽?”
“孩子是……玻璃里……无数……疯狂……挣扎……破裂……堆积……的……细胞……”
“它们没有表情……没有眼泪……赤身裸体……冰冷死白……”
“它们一个一个……一个一个……死掉……然後……被榨成汁……然後……然後……”
饶是蓝白也不禁浑身一抖,只能将K抱得更紧,更温柔地呓语,“没事了……乖……把它们都忘掉……”
“怎麽可能忘掉。”K冷笑著,“它们可是都在我的血rou里啊。”
林茗看看左右面色惨白的几人,叹了口气,“蓝白,会痿的。”
“继续干。”蓝白放开K,重又陷入了沙发里,一脸倦色,唇边带著未褪的温情。
“反噬?”K问。
“有点累。”蓝白仰著头,露出优美的颈项,“嗯……对了……痒的话,可以用痛止痒……”
“没用。”
“不过……也可以用痒止痒……”
“我说。”林茗很无奈地插进来,“你们不要这麽冷淡好不好,搞得我都快没性致了。”
“用什麽?”K突然停下本能的扭动,後xue与花xue却夹得更紧,蓝白呻yin一声,张口说了两个字:“尾、巴。”
K抵在蓝白小腹的分身射了出来,花xue里喷出大量yInye,後xue狠绞,林茗闷哼一声,很不甘心地射了。
“K……”在K起身离开前,蓝白轻声笑著提醒,“别忘了先杀菌……呵呵……”
“嗯……那麽第九十一名……陆明……为了快点……还是双龙吧……”
<% END IF %>
☆、十九
“不行!”林茗蹙眉看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蓝白,“你很虚弱,而且一直在流血!”
“别忘了我可是被Cao三天三夜都没事的啊。”蓝白笑得很是骄傲,“虽然军人强壮了点,可现在才几小时,我再坚持三天都可以哦~啊,说到军人,这好像是军令吧,不知道违背了会怎样呢……还是,你很希望我再为你表演一次百人斩?”
“不是……”
“茗……”赤裸虚弱的妖Jing柔声唤他,带著残留的温柔温情,“我想要自由……已经很久很久了……”
“就当这次盛宴,是妖Jing蓝白最後的献礼吧……嘻嘻……”蓝白复又笑了起来,没有故意的勾魂引诱,很单纯的充满欢愉与情欲的笑容。
“然後,我必将……只属於你……一人……”
“啊……嗯……”
<% END IF %>
☆、二十
齐情昏迷了一天才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著将他抱在怀里的男人不住干呕。
“蓝白给你下了催吐药。”将军说出他宴会上大吐的原因,又加了一句,“这只是後遗症。”
“这是诅咒。”齐情蜷在离男人最远的角落,嘶哑难听地笑了,“这是他用命完成的最後的复仇……呵呵……这个後遗症永远也好不了……只要被你碰到,哪怕是根头发丝……我都会恶心得想吐……”
“哦。”将军淡淡应了声,又低沈地笑了起来,“边做边吐麽,似乎也不错。”
“你知道为什麽麽?”齐情将自己蜷得更紧,後背上的蝴蝶颤动著,诱惑极了。
“为什麽?”将军从善如流。
“因为我爱你。”齐情嘶哑难听地笑著,冰冷而疯狂,“当然,我也爱蓝虹,我也爱King,我甚至还爱蓝白……可是你全将他们害死了!而我他妈的竟然还爱著你!”
“我可是到现在还记得你毫不犹豫地拒绝我的模样呢,连做情人都不可以……当我喜欢上别人了,你却马上逼我转学,等他落难了马上就将他凌虐至死,我被绑架被强jian被丢进你养的狼群里,你明明拍到了那麽多照片,却等我自己也以为自己是条母狼的时候将King给杀了……你赌咒发誓说不喜欢男人,不能对不起祖宗,却将我关在祖宅里日夜Cao干,甚至让人和野兽来轮jian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呵呵……”
“知道什麽?”
“呵呵……你知不知道……只要一想到我竟然像蓝白爱我一样爱你……我就像他一样想死……”
“那是催眠。”将军冰冷地指出,“是报复。”
“我永远也忘不了……”齐情狠狠地咳了两声,双手都抱到了背上,“忘不了蓝虹死的影像,忘不了King被你剥皮剔骨……也忘不了……我跪在你脚边,你俯视我的神情……以及……蓝白跪著舔我的脚……望著我哭……我那时的心情……”
“啊啊,真yIn贱,真卑微啊……就像条母狗,就像只蚂蚁……这样卑贱的东西……怎麽配活在这世上……这样yIn贱的家夥……竟然还爱著我……呵呵……真是……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