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示意他说。
霍去病道:“阳信长公主对你有意思,大将军不要只想打匈奴的事情,也要为自己想想,伴君如伴虎,从来只有天威难测,当你爬上顶峰的时候,也就将近了末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阳信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相继去世之后,只有长主和皇上关系最为亲厚。既然长主都有意思,大将军何不顺水推舟呢?”
卫青皱了皱眉,转回身来,注视着霍去病,道:“我不明白你。”
霍去病只像没听到卫青的话,继续道:“因为我的事情,皇上就算不愿意,或多或少也需要责怪大将军,不然不能服众,如果大将军向长主示好……”
卫青却打断了他的话,又走过去,始终盯着霍去病,道:“去病,你知道么,在淮南王宫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在想,哪怕一辈子不成家,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我这样常年提着脑袋上战场的,成了家也是耽误了别人……况且,我心里一直有人放不下,或许是不应该,我想……看着他长大了,看着他功成名就,再看着他娶亲生子,以亲人的身份……一直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霍去病听着他的话,卫青的声音并不大,可以说是很轻,但是每一个字眼都像是要震聋了霍去病的耳朵,一下一下的敲击着霍去病的心脏。
霍去病的眼睛有些酸涩,眯了一下眼。
他没想到,下一刻卫青竟然倾了一下身子,将霍去病拥在怀里。
霍去病全身一僵,但是没有动晃,任由卫青拥着。
卫青让他把连埋在自己的肩窝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有些平淡,道:“去病,舅舅不会让你有事的,若是真的,真的……那等舅舅打完了匈奴,一定会去陪你。”
卫青说完话,霍去病身子有些微微痉挛的打颤,像是在克制着什么,顿时觉得肩膀上有些shi气和凉意。
卫青没想到霍去病这种流血不流泪的人,竟然也有哭的一天,不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只是卫青刚要说话,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霍去病的手,竟然主动着磨蹭着他的下身。
卫青有些诧异,霍去病腰身一使劲,猛地将他按在矮榻上,霍去病低头看着因为对方自己的动作,而微微抬头的下身。
霍去病慢慢的低下头去,亲吻着卫青的嘴唇。
卫青更是诧异,双手攥成拳,没有动晃,他怕自己只要一松气,就会将霍去病狠狠的贯穿。
霍去病一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卫青的下身,一边亲吻着卫青的嘴唇,只是简简单单的触吻,并不深入,压低了声音,道:“舅舅,去娶长公主罢。”
卫青呼吸一窒息,猛地眯了一下眼,突然抬腰反而将霍去病压在矮榻上,劈手扯下霍去病的裤子。
“唔!”
霍去病一声痛哼,卫青毫不留情的将手指顶进了他干涩的后面。
——
刘彻看着嬴政躺在地上,眼睛都有些充血,一股狂燥的热度从下面窜上来,连呼吸都粗重了。
嬴政看着他的反应,笑意却更加扩大了,他的腿继续的摇动着,“喀拉喀拉”的铁链声都格外的惹人遐想。
嬴政笑道:“刘彻,你想让张汤,或者是牢卒来看看你现在的德性么?”
刘彻却没有动,仍然双手撑在嬴政的耳畔,将嬴政压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嬴政,声音有些沙哑,开口道:“据儿这些天没有看到你,一直再问我你到哪里去了……”
嬴政突听他没头没脑的这么说,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再也笑不出来,冷声道:“刘彻,你想用刘据来说什么?你打错了算盘,他姓刘!”
刘彻没理他的话,继续说道:“我真是太傻了,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何你们会这么像,也一直很奇怪,为何身为一介女流的陈皇后,会有那么多治国之策,还有……还有据儿这么任生的秉性,为何会单单这么粘你。今年据儿已经七岁了,是该册封太子的时候了,朕答应过你,一定会让他做太子,将来他就是皇帝……”
嬴政听了他的话,有些怔愣,嬴政觉得刘彻不该是这个反映,刘彻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应当冷落了刘据才对,他没想到刘彻竟然仍然想要他做太子。
嬴政只是短暂的怔愣了一瞬间,随即冷笑道:“做皇帝,最擅长的不就是承诺么?刘彻,你给卫子夫什么承诺了么?还有李妍?”
刘彻没有理他的讽刺,道:“我说过,我说的一定会算数,等国丧之后,会封我们的儿子为太子。”
嬴政听着“我们的儿子”五个字,登时如被雷击,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刘彻。
刘彻瞧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虽然落魄,却不失光彩,带着血迹的嘴唇微微张开,能隐隐绰绰的看到对方殷红色的舌尖儿。
刘彻下腹一紧,再也忍不住,一条腿曲起来,顶在嬴政的两腿中间,往前一顶分开嬴政的双腿,一只手将他的衣服撕开。
嬴政身上一凉,全身一颤,与此同时,刘彻也愣了一下,嬴政身上的伤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