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嬴政收揽蒙骜和蔡泽和自己作对,自己的日子就危险了。
吕不韦见蔡泽上了钩,脸上表情吞吞吐吐的,要说不说,半响才道:“其实是这么回事儿……咱们,指的不就是你、我还有上将军蒙骜么……老秦人呢,除了尚武,还崇尚血统,咱们三个却不是真正的秦人,在这帮子老秦人眼里头,咱们却霸占着秦国的整个朝廷。”
纲成君轻蔑一笑,道:“丞相就为这事儿担心?秦王不也不是纯正的秦人么?秦国之所以可以强大起来,就是海纳百川,只要有才之士不问出身,如果拘泥于条条框框,还哪来的先王,哪来的现在的秦王……丞相担心过头了,你这么勤勤恳恳的守着朝廷,谁若说你一句不是,也要看看能不能辩得过我这张嘴。”
吕不韦赶忙起身来,深深的一作揖,道:“谢纲成君了。”
纲成君蔡泽托起他,道:“别如此见外。”
吕不韦刚换了笑容,却突然挂上愁容,道:“却……还有一件事儿……眼下秦王年幼,还未及冠,耳根子也软,若是他身边上有人嚼舌头根子,怕是……”
纲成君听了一愣,随即欠身道:“丞相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吕不韦迟疑了好半天,最后一拍桌案,道:“算了,我和老哥哥都是十几年的交情,就与你说了罢!王上他……他现在根本不在宫里。”
“什么?”
纲成君瞪大了一双因为苍老而混沌的眼睛,道:“王上不在宫里?难不成出宫玩去了?”
吕不韦“嘿嘿”一笑,道:“若是出宫玩去了,我怎会如此担心……不瞒你说,是去了蓝田大营。”
“这……这……”
吕不韦道:“先王临终之前,曾把虎符交予我代管,等到王上及冠,重新交予王上掌管,王上……这次去蓝田大营,也不知是谁嚼了舌头根子,怕是……冲着虎符去的罢。”
纲成君道:“说句不敬的话,王上的年纪这么轻,拿着虎符做什么?眼下丞相和太后监国,一切事物都需要有丞相和太后的印信才可执行,王上还怕你滥用权力不成了?”
吕不韦忙劝他道:“纲成君小声!小声啊!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当唠嗑了,你别到别处瞎说去,到时候我也救不得你!”
纲成君一笑,道:“丞相你就是这样,为了国家的事情担惊受怕,尽心尽力,结果也不捞一句好……不过丞相不用担心,不管王上身边的人怎么嚼舌头根子,到时候又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就是。”
吕不韦要的就是这句话,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道:“纲成君一句话,我真是感激涕零啊。”
吕不韦留纲成君用饭,纲成君也没有推辞,两个人坐下来又是一番长谈。
说实在的,毕竟纲成君不是老秦人,多少也受点儿排斥,吕不韦这么一说,正好激起了蔡泽心里的涟漪,也就觉得自己和吕不韦同病相怜,更觉得吕不韦是真君子,聊得也就投机起来。
——
嬴政有些失神的睁着眼睛,黑白分明的一双凤眼,却没有焦距,里面氤氲着太多的雾气,使得略略吊梢的眼尾发红。
嬴政的腰身不自主的一挺,嗓子里“唔”的一声,立时张开嘴里狠狠的喘息,似乎只有微凉的空气才能让嬴政感觉好转。
耳边是粘腻的水渍声,“噗嗤噗嗤”的,随着每一下声响,嬴政只觉腰身也随着一下下的耸动起来。
刘彻低下头去,亲吻着嬴政的耳朵,笑道:“只是手指而已,就这么大反应,很舒服?”
耳边shi濡的呵气让嬴政狠狠打了一个哆嗦,随即瞪眼去看他,只不过发红的凤眼似乎没有多少威慑力,反而让刘彻下腹一紧。
刘彻手上的动作更大了,手指被shi濡紧致的xuerou包裹着,一下一下忽紧忽松,小xue每一下收缩都带起旖旎暧昧的水声,让刘彻的眼神不住发沉。
刘彻抽插着自己的手指,旋转着在让嬴政痴迷的敏感点上狠狠的按揉顶撞,嬴政睁大了眼睛,全身一震痉挛,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就怕声音大了将人引来。
嬴政喘着气,后xue因为刺激猛烈的收缩起来,紧紧包裹住刘彻的手指,说话都有些不顺,道:“你……快,快……”
刘彻听着他的催促声,下面胀的更是厉害,埋在xue口里的手指勾起来旋转了一下,惹得嬴政急喘两声,笑道:“你让我快点进去这里?”
嬴政狠瞪他一眼,刘彻却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两个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嬴政被他撩拨的就差一点就要发泄出来,但是刘彻忽然抽出了手,让他从快感的云端一下摔了下来,只能两手发狠的抱住刘彻的肩膀,似乎要咬掉刘彻一块rou似的回吻着刘彻,赤裸的下身弓起腰来,紧紧贴住刘彻的下面磨蹭,企图通过这种磨蹭释放自己。
嬴政被刘彻亲吻的腰身发软,少年人不禁撩拨,很快猛地睁大眼睛,一阵打斗,忽然就再也抓不住刘彻的肩头,两条手臂瘫软下来垂在地上,唇缝中隐露出急促的喘息,一条来不及吞咽的银线从唇角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