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下把那些东西大部分都射进了后面,不清理干净肯定不行。
只不过嬴政一动,就觉后xue里有东西流了出来,那一股一股的感觉,非常的微妙,留在腿间凉丝丝的,让嬴政再也不敢动晃。
刘彻端着盆进来,放在榻边上,嬴政老老实实躺在榻上,刘彻一进来就拿眼去瞪他。
刘彻坐在榻边上,笑道:“我帮你清理一下。”
说着退掉了嬴政的衣服,这一下嬴政全身倒下都光裸了,腿间十分狼狈,腿内侧红红的一片,被刘彻磨蹭的有些过火,偏生xue口又一股股冒着白浊,红白狼藉,让人看了就觉得旖旎。
嬴政嗓子有些疼,倒不是喊得,而是憋得,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憋得有些沙哑,道:“你太没分寸了,万一蒙恬看到了怎么办?”
刘彻道:“都是你惹的。”
嬴政又要说话,刘彻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后面,手指往里一刺,食指和中指撑开xue口,嬴政喉头“唔”了一声,里面的白浊就顺着撑开的缝隙淌了出来。
刘彻看着嬴政侧躺在榻上,微微抬起一条腿,捂住自己的嘴,压抑呻yin的样子,禁不住挑了挑嘴角,觉得心情十分的好。
刘彻等那股白浊都流完了,又伸手指插进去,细细的抠弄了一遍,让白浊流干净,xue口被抠弄的红艳艳的,有些肿胀,一时间闭合不上,状似可怜的痉挛着。
嬴政额头上又出了汗,只觉刘彻是故意的,但是牟足了劲儿,一声都没吭,刘彻看着他咬紧牙关的样子,禁不住心情更好。
他拿了干净的布巾用温水打shi,给嬴政擦拭身子,等都弄好了,这才给嬴政盖上被子,嬴政终归是少年的身子,发泄了这么多次也累了。
刘彻看他昏昏沉沉的睡下,这才出门去。
外面蒙武蒙恬蒙毅都在守着,看到刘彻出来,连忙上前,道:“王上怎么样了?”
刘彻摆手道:“各位不用担心,只是马匹受了惊吓,王上的腿有些擦伤,其余无碍,王上此时已经睡下。”
蒙武这才松了口气,道:“实在是罪过!都是两个不成器的孽子,害的王上受伤!若是王上有个什么,让卑将如何交代。”
刘彻道:“蒙武将军不必太过自责,老将军身体不好,就不要告诉老将军了,王上的伤,一两日便好。”
蒙武心下一热,还以为刘彻是替自己着想,才不告诉蒙骜的,立时感激涕零,对这个年轻侍卫的看法又高了一层……
嬴政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刘彻一直坐在榻边守着他,见他醒了,道:“肚子饿么?已经晚上了,吃些东西罢?”
嬴政一醒来,就想到在林子里的事情,刚想要责骂刘彻几句,却没想到被对方的温言软语给堵了回来。
刘彻的声音很温和,让人听了心里无端端的有些暖意,其实这么多年来,真心待自己的,除了这个非亲非故的人,还能有谁,再也数不出一个了。
嬴政只是愣了一下,刘彻还以为他没睡醒,将旁边桌案上的盘子托过来,是一陶盆的酱rou,还有军中最常吃的大个儿锅盔。
刘彻道:“还是热乎呢,吃点儿垫垫肚子,现在已经很晚了,别吃太多,免得一会儿睡不着了。”
嬴政看着吃食,拿起锅盔来咬了一口,虽然是热的,不过真是邦邦硬的,军中的将士除了高官,哪见过什么叫Jing米,吃的都是这些剌嗓子的锅盔。
嬴政一面吃,一面出神,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道:“现在是几更天了?”
刘彻道:“快三更了。”
嬴政顿了一下,冷笑道:“我跌下马来的消息,是不是已经传到咸阳宫去了?”
刘彻怔了一下,随即道:“或许罢,咸阳距离这里不过几个时辰的路,快马加鞭更不必在话下。”
嬴政当即把锅盔放回陶盆里,道:“我要立刻回王城。”
刘彻道:“你干什么去?”
嬴政抬眼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道:“捉、jian。”
刘彻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不必嬴政说清楚,他已经明白了,必然是捉吕不韦和赵姬的jian情,嬴政不在王城之内,吕不韦和赵姬必然有恃无恐,若说能保持清清白白的,谁也不会相信。
刘彻道:“现在天色晚了,而且你这么跑过去,是要打草惊蛇么,惊动了吕不韦,到时候你的好宴要怎么夺豹符?”
嬴政却道:“吕不韦老jian巨猾,我只是放消息说来蓝田大营打猎,他必然不信,肯定已经对我防备了……这种时候,我就算再装乖,他仍然不信。”
刘彻叹口气,道:“所以你要声东击西么?搞得吕不韦无暇迎接。但是……太后终归是你的生母,你……你这样和她撕破脸皮……”
嬴政却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头,道:“说的真体面,当年王太后还是你的生母呢。”
刘彻顿时就没话了,做帝王就是冷心薄情,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是血亲骨rou也不能妨碍道江山大计,做帝王的,就不能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