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请命就来到了秦国,自称是郑国后裔作为掩护。”
刘彻静静的听他说着,半响才开口道:“听你这么说……当年是不是真的喜欢瑥澜?”
嬴政又啧了一下舌,抬眼去看刘彻,刘彻突然笑了一声,道:“你知道么,你一着急,就会不自觉的咋舌,就像刚才,现在也是……若不是真的喜欢她,如何会在长子出生的时候,用‘扶苏’这个名字?”
嬴政皱起眉,完全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猛地站起来,他虽然比刘彻矮了许多,也瘦弱了许多,但是却一把抓住刘彻的衣襟,将对方拽过来,眼睛眯起来,咬着牙道:“你这个蠢才……你说的对,咋舌确实是我在急躁,但你知道我急躁些什么?难道是急躁这个瑥澜?像个不懂事的顽童一样想要被第二次愚弄?刘彻,你这个蠢才。”
刘彻听他说自己两次蠢才,又看到一贯冷静沉稳的嬴政突然露出这样暴躁的一面,不禁有些惊讶,心里狠狠的跳了一下,有一种答案呼之欲出。
刘彻突然伸手揽住嬴政的后腰,两个人本身离得很近,这样更是紧紧的贴在一起,刘彻笑道:“难不成,你是不想让我误解?”
嬴政的喉头应声快速滑动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刘彻忽然托住了后脑,迫使他仰起头来,下一刻嘴唇就被刘彻含住了。
刘彻的亲吻非常的霸道急切,只是描摹了一下嬴政的唇线,趁着嬴政还在怔愣的当口,伸舌挑开了嬴政的牙关,狠狠的舔吻着嬴政的唇舌。
唇缝里露出一丝的呻yin声,嬴政被他吻的腰身一软,差点儿栽在地上,刘彻紧紧捏着他的腰,虽然这样扶着让他不至于跌倒,但是刘彻发烫的手掌,隔着衣服贴着他的腰线,让嬴政突然感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酸麻的感觉直冲上头顶来。
嬴政起初还怕有人路过,虽然这个府邸下人不多,但是这里是回廊,也不偏僻,万一有人走过,这种样子必然会被成蛟知道。
只不过嬴政全身发烫,脑子里晕晕沉沉的,或许是酒意熏了上来,让他无暇顾及,双手从紧紧抓住刘彻的衣襟,慢慢的变得无力,再也抓不住,瘫软的垂下来。
一吻作罢,刘彻有亲了亲嬴政的耳朵根,笑道:“怎么,站不住了?”
嬴政确实腰软腿软,被刘彻扶着才没跌倒,狠狠的瞪了刘彻一眼。
嬴政出来的时候,已经知会过了,说是不胜酒力,成蛟想让瑥澜带嬴政去休息,只不过嬴政拒绝了,成蛟也不明白,为何嬴政前后的变化这么大,之前还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瑥澜,只不过一会儿工夫,就对瑥澜爱答不理的。
刘彻和嬴政进了成蛟特意吩咐人收拾好的房间,嬴政脑子有些晕沉,进去就和衣躺在了榻上。
刘彻走过去,替他脱下外衣,道:“你若是醉得厉害,就睡一会儿,下午我叫你起来。”
嬴政只是眯着眼睛瞧着榻顶,道:“当年我还没有势力,处处受制于吕不韦,太后只知道放荡,也不会去管朝政,他们都拿我当个摆设……这个时候,来的真是时候,瑥澜出现了,一个落寞贵胄,命苦伶仃,不能不以讴者为生,她聪明,善解人意,知道听别人说话,知道别人喜欢听什么。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知交,其实……你知道么,这是一个愚弄。”
嬴政说到最后,已经变成咬住了后牙,那声音低沉,似乎饱含了耻辱。
嬴政冷笑道:“她还当我是个不懂世事的孩童,我想要碾死她,不过是举手的功夫。”
他正说着,刘彻也翻身上床,将嬴政压在身下,手摸上了嬴政的腰线。
嬴政一哆嗦,被突入其来的酥麻感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刘彻低下头去,亲吻着嬴政衣口露出来的颈子,道:“虽然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这个人小心眼儿,一听你提起那个女子,就莫名的火大。”
嬴政听了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手一摊,也不动晃,只是拿眼笑眯眯的瞧着刘彻。
刘彻看着他的眼神,呼吸一下就粗重起来,眼神一沉,笑道:“既然你不想睡一会儿,那正好。”
嬴政只觉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酒意放大了快感,让他全身发热,刘彻将自己来回的摆弄,在自己身上纾解,只不过仍然怕伤了嬴政,依旧忍着没有进去罢了。
天还没有黑,刚过了中午,嬴政怕有人听到,狠狠的捂着嘴,痉挛着,任由刘彻的摆布。
嬴政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睡过去了,一睁眼天已经要黑了,外面的雨已经变成了雪,扑在地上薄薄的一层雪白。
嬴政躺在床榻上,因为被肆意的摆弄,身子有些酸软,让他全身发懒,不想动弹。
自己的身上是干爽的,而且只着了里衣,身上盖着被子,想必是被刘彻已经清理过了。
嬴政望着床榻顶发了一会儿呆,此刻的酒气已经醒了,忽然记起自己中午的失态,不禁有些懊恼,也不知只怎么就会对刘彻说出哪种话来,以后岂不是要被时时刻刻提起,当做笑柄了去?
嬴政正在发呆,就听有人敲门,嬴政还以为是刘彻,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