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嬴政轻轻冷笑了一声,道:“你的马屁省省罢。”
小童连忙收了笑意,赶紧点头。
这个时候有侍者通传说刘彻回来了,小童就趁机退了出去,王上召见卫尉的时候,不会让其他人在场,这已经成了惯例了。
刘彻一走进来,宫人就都退了出去。
刘彻一身戎装,额角上带着汗,似乎来去匆忙,走进来之后,很顺手的将嬴政的水一口喝干,抬眼瞧见嬴政眼底的微青,道:“这么晚了,还没睡下。”
嬴政扫了他一眼,道:“你不也出宫进宫的,禁夜还能出去进来的,也独数你一份了。”
刘彻脸色有些凝重,道:“刚刚吕不韦回了咸阳,还有冷齐的那件事儿……有人跟我说,太后几日前已经离开了梁山夏宫,正连夜往咸阳赶呢,怕是……”
嬴政笑了一声,道:“怕是什么?太后还能找我来撒泼。”
刘彻听他这句,登时就笑了,道:“太后准找你来撒泼。”
嬴政道:“撒泼也没什么的,反正是一个内侍,死了一个,做儿子的孝顺,多给他拨十个,总可以了罢?太后还能说什么,说冷齐不只是个内侍?”
刘彻道:“确实是这样,吕不韦怕太后和他翻脸,你倒不怕。”
嬴政长身而起,掸了掸衣裳,撩了刘彻一眼,道:“翻脸和雍城之乱,你选哪个?”
“对了。”刘彻道:“李斯被吕不韦派去管粮仓了,前些还来托我,一副酸溜溜的口气,问王上还认不认识他了。”
嬴政嗤笑了一声,道:“还没到他安天下的时候,让他在粮仓多待会儿,抱负积压的多了,这样才好发挥。”
刘彻笑了一声,忽然走过去,按住嬴政的肩膀,嬴政没有防备,被按得身子往后一仰,靠在后面的墙上。
刘彻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呵了一口热气,笑道:“你说的对,积压的是有点儿多了……”
嬴政的耳朵被热气一嘘,有点麻痒的感觉,两个人各自忙于正事,好几日都没有什么亲密的接触了,嬴政被他这样暧昧的呵气,弄的身子下意识的一哆嗦。
嬴政被他弄的身子发软,忙于正事又有些疲惫,更是站不住,刘彻见他的反应,将他抄手抱起来。
嬴政惊了一跳,刘彻已经抱着他进了书房的内室,嬴政每次见到他的那个物什,都会觉得心悸一下,能把赵姬迷的神魂颠倒,必然是有真本事的,嬴政看着那话,都会觉得身子莫名的发紧,一股股的酥麻涌上来。
还好刘彻并不想伤着他,两个人只是互相纾解一番,但是纵使不真的进入,嬴政每次也都是被折腾的昏睡过去,刘彻才算舒坦了。
嬴政迷迷糊糊的昏睡的时候还在想,若往后若真的进入了后面,那还了得?
嬴政被折腾的全身都酸疼,身子像脱力了一样,软软的提不上劲儿来,他的眼皮很重,耳边有些嘈杂,不知谁在说话。
外面小童一喊,刘彻就醒了,刘彻猛地坐起来,昨日两个人就在书房的内室睡了,小童还以为王上又和卫尉讨论了一晚上的国家大事。
结果天刚亮,还没有完全大亮的时候,赵姬就回了咸阳,已经进了王城,直闯嬴政的寝殿,寝殿里没有嬴政的影子,赵姬听说王上在书房,就怒气冲冲的到了书房门口。
小童哪能让太后就这么闯进去,虽然他不知里面两个人做了什么,不过小童还以为在商量大事,就更不能让太后直接进去。
太后一听要通传,立刻一身的火气就撒在了赵高身上。
赵高也不敢回嘴,只说需要通传。
外面的声响一大,刘彻立刻就醒了,快极的伸手拿过衣服穿上。
刘彻刚穿好衣服,就见嬴政皱了皱眉,被吵的睁开了眼睛,刚睡醒的嬴政带着一股少年人的稚嫩,眼睛里还氤氲着shishi的水汽。
刘彻侧过头去,别开眼睛,干咳了一声,抑制住下面的蠢蠢欲动。
嬴政睁着眼睛一会儿,才真正醒过神来,道:“外面在吵什么?”
刘彻给他拿过衣服,道:“太后怕是回来了,要和你理论呢。”
嬴政没去接衣服,反而翻身一带,忍着腰上的酸痛,将刘彻压在了榻上,自己翻身上去,笑道:“太后最好就这么闯进来。”
刘彻瞧着对方俯在自己胸口上的样子,一股燥热就从小腹涌了上来。
嬴政本来因为想起了太后和嫪毐的事情,多少有点牵连刘彻,但是没想到只是这么个动作,刘彻的下面竟然已经抬了头,登时僵硬着不敢动。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嬴政直觉尾椎骨麻丝丝的,一直窜到脑袋顶儿,连头皮都发麻起来。
刘彻抬眼看着他,突然腰一用力,登时又将嬴政翻身压下,嬴政的嘴唇立刻就被刘彻含住,两个人唇舌交缠,呼吸瞬时粗重起来。
外面是小童招架赵姬的声音,赵姬的怒气似乎越来越大,喝骂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