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起伏,天晕地转,已经趴在今天杨氏才刚铺好的大红鸳鸯锦被上了。
叶昭问:“刺激吗?”
幽幽的檀香味在空气中回转,夏玉瑾余惊未过,觉得整个人都软了,抓得她紧紧的。
叶昭关心:“莫非……你害怕?”
夏玉瑾过来好一会,回过神来,硬着头皮道:“这点小事,能吓到爷吗?”
叶昭问:“你真不怕?”
夏玉瑾:“当然!”
叶昭咬着他耳朵问:“两军相逢,尚能战否?”
夏玉瑾豪气冲天:“一触即发!”
“敌将勇猛,”叶昭伸手勾住他的腰,拉到身前,另一只手探入,哑着嗓子道,“先让我检查检查粮草。”
“无耻,太无耻了!”夏玉瑾听见自家媳妇,三军总帅做出此等yIn、声浪、语,刺激得难以言喻,顿时嗓子干渴,小腹立刻传来阵阵灼热,待到短兵交接时,将军弓马娴熟,十八般武艺不在话下,打战期间,军营只有男人,大家光膀子乱跑、去下河洗澡的多得是,早已见惯各路兄弟,又得高人亲传,怎畏惧小小床上功夫?开头抚弄极几下还有些生涩,后面越来越熟练,再加上她的手比较粗糙,左右摩擦下来,直整得夏玉瑾雄风大振,心猿意马,偏偏要强忍着,想掌握主动,不让对方挑逗得逞。
海夫人教导:男人在床上越骂你无耻,其实越是想要,必须乘胜追击。
叶昭是个好徒弟,她立刻解了中衣,让长长的卷发缠下,身子就像在暗夜中贪婪的黑豹,为狩猎而生,灵活矫捷,瘦却没有半分赘rou,虽然没有丰满的胸部,可细细的腰肢就像舞动着的蛇,结实、有力、漂亮。
夏玉瑾咽了下口水,觉得呼吸困难,脑子也有点空白了。
叶昭伸出长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勾得紧紧的,不容逃去,俯身狂风暴雨似地吻下,左手在他胸前盘旋,右手在下面强攻,时而扭动腰肢,不容半刻喘息。
夏玉瑾撑不住,终于可耻地硬了,他拍着床板,咆哮着挣扎:“上面!我要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刷不出的读者看这里: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和斋了三个月的狼的区别是?
第一、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rou更加执著。
第二、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rou更加隐忍。
第三、 斋了三个月的狼对吃rou更有经验……
夏玉瑾摇晃着脚丫,嗷嗷叫着挣扎了一会,以掉下树相逼,终于制止住凶猛母狼的乱来举动,他喘着气,摸摸脖子上几个小红点,脸色都变了,奈何月高风黑,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发红、发青还是发黑。他气急败坏地死死瞪着眼前不顾誓言的家伙,训斥道:“你无视约定!违规了吧?!”
叶昭揉揉脑袋,给自己灌了杯酒,然后点点头:“好像是。”
夏玉瑾低吼:“何止好像!简直就是!”
叶昭饶有趣味地看他乱吼乱叫,忽而伸手撩起他的长发,往大树枝干上一推,凑过去,带着酒气问:“我们约定的时候,夫君说过违背规矩后要如何处罚吗?”
夏玉瑾傻眼了,回首往事,犹犹豫豫半天,支支吾吾半天:“自然是我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叶昭拂袖,严厉斥道:“朝出夕改,毫无章程,视规矩为儿戏!荒唐!若是在我军中,如此治下,轻则降职,重则砍头!”
“你!”夏玉瑾给呛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急,你没经验,做错事我不怪你,也舍不得怪你,咱们重新定规矩好了,”叶昭见他气狠了,很淡定地倒了杯酒给他做安慰,死皮赖脸问:“要不,罚酒三杯?”
“滚!”夏玉瑾的流氓经验惨遭嫌弃,愤而喝下壮胆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就撕媳妇的裤子,要对大腿先下手为强,再行扑倒之实。他撕了一下,撕不动,再用力撕一下,还是撕不动,终于察觉:叶昭是习武之人,衣服尽捡结实的穿,和青楼姑娘们得薄绸小衫无法相比,而且在树上不好发力啊!
乱扯之下,他不小心把腰带打成了死结,更加脱不下衣服,无计可施下,只好采取报复性胸袭行动!把叶昭的中衣扒开,狠狠吃了几把豆腐,然后悲哀地发现,自家媳妇胸部的曲线……可能就比小倌馆里的头牌好上一点点……更悲哀的是,除了胸部外,其他地方摸了几把,都硬硬的,没发现多少软绵绵的东西。
叶昭一边喝酒一边任凭他上下其手,心里不停反复默记海夫人的教导,定下心神,出言调情:“今夜月色真美。”
按青楼经验,夏玉瑾此时应该接上,“你胸前的景色比月亮更美。”奈何他死活没找到媳妇的月亮在哪里,愤而扑上,狠狠在脖子处啃了口,连蹭带摸道,“让月亮去死吧!”用力过猛,树干摇摇晃晃,惊起几只入睡的鸟儿,都扑扇着翅膀,鄙夷地看一眼这个被人拖着才没掉下去的家伙,飞走了。
叶昭躺在树干上,扶稳两人身形,眨了眨眼,嘴角浅浅挂起笑容。夏玉瑾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扑扇起来比蝴蝶展翅还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