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身后,轻柔的微风浮动着发尾。
刀剑们的容貌无一不出色,此刻看着越轻离背影的烛台切光忠却觉得,越轻离比之最美的刀剑也丝毫不逊色。
越轻离带着烛台切光忠来到最里侧的那间房间,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非常的亮,窗外细碎的阳光洒落在木制的地板上,轻薄的窗帘随风飘荡。地板上随意的散落着桔梗花,花瓣在阳光下娇嫩欲滴。房子的正中央放了一块儿方正的黑色顽石,石头上放着一个面具。
那是一个黑色的金属半面面具,面具上缠绕着金色与红色的暗纹,纹路间又相互纠缠,不知是始是终。
越轻离走过去把面具拿下来戴到自己的脸上,又把手中的刀放到了黑石上。只见原本闪着白光的刀身好像被吸附在了石头上,微弱的金光缓缓的顺着刀身流淌。
“去那边躺下吧。”
越轻离指着和黑石平齐的那张床。
烛台切光忠以前也曾被审神者手入过,但是和现在的情形完全不一样。他听到指挥后听话的躺在床上。有些紧张的绷紧了身子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紧张,放轻松。”
越轻离的声音很温柔,像是秋日晌午的清风从面颊抚过,带走了烛台切光忠的紧张。
烛台切光忠动了动手指,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身体。
越轻离不再耽搁,站起身后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把扇子。黑色的扇骨,紫色的扇面,细碎的白花点缀其间。只听“唰”的一声扇子被打开了,遮住了越轻离的半张脸。
然后,他动了。
扇子在素白的手中时开时合,脚下的舞步也时缓时急。举手投足间美而不妖,艳而不魅。旋转,艳红色的合服上白色的仙鹤展翅欲飞。垂眸,紫色的扇面轻轻略过眼眸。
来自刀身的微弱金光渐渐的缠绕上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金光的速度越来越快,光芒也越来越盛,躺在床上的烛台切光忠只觉得越轻离整个人都笼在金光里。
突然,越轻离的动作戛然而止。流动在他身旁的金光仿佛一瞬间凝固,下一刻碎成金光落入地上的桔梗花中。
然后一点点白光好似萤火虫般从桔梗花中飘出,飘落到了越轻离的身上。他走到黑石旁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白光从他的手中进入黑石,和刀身上的金光缠绕在一起。两种光一遍一遍的洗刷着刀身上的暗纹。
一旁在床上躺着的烛台切光忠只感觉有一双手顺着自己身上的暗纹轻轻抚摸。像是羽毛掠过眼睫,直痒到了心里。又像是来自爱人的深情,无端的缠绵悱恻。
“啊……嗯……”
烛台切光忠忍不住□□出声,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床单。他不知道爱抚是什么滋味,可此刻却先用身体去感受了。
越轻离见他模样不像痛苦,因此不曾停手,只一遍一遍的用灵力冲刷着刀上的暗纹。只见原本仿佛刻入刀身的暗纹渐渐的变浅,像是黑色的墨水被冲洗掉,黑色丝线一般的光顺着白光缓缓的被吸入黑石。到了最后刀身上只剩下浅浅的一条黑线。
烛台切光忠剧烈的喘息着,衣服因为刚才的挣扎变的凌乱不堪,脸上也红的厉害。他努力的忍耐着,可时不时还是有几声□□泄出。直到结束,他才好似放松般躺在床上剧烈的喘息。
越轻离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拿起黑石上的刀,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放回原处,然后走向烛台切光忠。
“怎么样,还好吗?”
汗水沾shi了前方的头发,烛台切光忠看起来有些有些狼狈,听到越轻离那么问他赶忙点了点头。
“那让我看看你的手臂。”
烛台切光忠不明所以的拉开了袖子随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只见原本缠绕着暗纹的手臂现在竟然变的干干净净。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越轻离掩唇笑了笑,“那是因为,我不只是单纯的为你手入啊。”
烛台切光忠没想到越轻离真的能做到,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张开嘴想说什么,可最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如果实在非常感激我的话那就为我做一顿美味的午饭吧,刚才没感觉,现在才感到有点饿了呢。”越轻离说。
烛台切光忠赶忙点头,“我这就去。”
说完不顾自己尚且无力的身体就要下床,可刚一沾地双腿就止不住的发软,差点摔倒,还好被越轻离及时扶住。
“不要着急,我扶你去休息一会儿再说。”
安置好烛台切光忠后,越轻离洗了个澡换了一件衣服躺在床上休息。这一次没能完全成功实际上在他的预料之内,毕竟以往他可从来没有试过为刀剑驱邪净化。不过从结果来看还是挺不错的,虽然未能完全净化,但是印记已经很浅了,只要再来一次一定可以成功。
哎,想到这儿越轻离叹了口气。身体上的印记容易清除,可心上的心结却是难解。在刚才为烛台切净化之时他碰到了那丝黑线,终于知道了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