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轻离刚打开门就看到他正在擦窗户。
听到响声压切长谷部转过头,“您回来了。”
“嗯,辛苦你了。”
“不辛苦,应该的。”
“你的伤都好了吗?做家务的话会不会很辛苦。”
压切长谷部摇了摇头,“谢谢您的关心,我已经没有大碍了。”
其实对于刀剑来说, 身体上的伤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毕竟他们天生为了战场而生,任何的伤痕都是属于战士的荣誉。难以愈合的反倒是心上的伤,之前黑市的经历确实让他的性格产生了变化。现在的他, 已经和其他的长谷部都不一样了。
“那就好,不要勉强自己。”越轻离非常温柔的开口。
在越轻离打算上楼的时候压切长谷部突然叫住了他,“请等一下!”
“嗯?”越轻离不明所以的转过身。
“我…我一直想跟您说,谢谢您!”压切长谷部说完后恭敬的对着越轻离弯下了自己的腰。
外面的阳光很好, 柔和的光晕笼罩在他的身上,从越轻离这个角度看无端的多了一分郑重之感。
越轻离摇了摇头, “不用谢,那种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视而不见吧。无论是你还是大家,都不应该被那样对待。”
压切长谷部双手握拳,指甲都陷进了rou里。他的表情很痛苦, 断断续续的开口,“我当初…不相信您,还对您出言不逊…我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哦。”
越轻离下了楼梯走到压切长谷部的身边,因为身高的原因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 “我不在意你以前相信不相信我,但我希望以后你能相信我。”
压切长谷部点了点头,自从被救出来之后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就一直在脑海里回放。那时候的自己表现的真的很差劲吧,这么对眼前的这个人。
可是,这个人竟然没有怪他而且真的做到了。解救了被关在那里的刀剑。
注意到他的神色,越轻离开口,“还有什么别的想问的吗?”
“那个…我想问一下。被关在那里的其他刀剑…会怎么办?”说完后怕越轻离误会,又赶忙解释道,“只是有点在意而已,不能说的话也没有关系。”
越轻离想了想开口,“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有我给的护身符所以当时都没事,现在都在时之政府等到安排。”
“这样啊。”压切长谷部松了一口气。
越轻离其实也想过要不要把那些刀剑们都安排在自己的本丸,可一是因为自己现在并没有那么多Jing力去顾及到所有的人,二则是因为他们经历过那样的对待一时之间对审神者的恶意也比较重,所以可能也比较抗拒。两相权衡之下,乐清咯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越轻离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往床上一倒,这几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就像一只陀螺一样忙的团团转,连休息时也静不下心。现在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他也终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许是真的太累了,越轻离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抬起头只见明晃晃的月亮散发着温柔的月光。他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心想怎么没人叫我吃饭呀。
正在想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您醒了吗?”
“进来吧,我醒了。”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是山姥切国广。他看了越轻离一眼随后快速的低下了头,“我来叫您吃饭。”
越轻离注意到他的目光,拉了拉自己松松垮垮的睡衣点了点头,“好了,我马上就出去。”
山姥切国广下了楼之后立刻被一群人围住。
烛台切光忠有些焦急的问,“主人醒了吗?再不醒饭都要凉了。”
“醒了,他说马上就下来。”说完后问道,“他们几个呢?”
“他们还在后面布置,乱酱不知道从哪找出了一瓶红酒,他们在找杯子。”
“红酒?那个…能喝吗?”
“应该能吧,毕竟这里的东西都是主人买的。”
“那就好。”
越轻离下来的时候客厅里只有烛台切光忠一个人。而且他惊讶注意到餐桌上竟然没有放晚餐。
“大家去哪了啊?”越轻离问。
“大家在后面等您呢。”说着烛台切光忠打开门,示意越轻离跟上,“请您跟我往这边走。”
越轻离觉得挺有趣,在路上向烛台切光忠打探消息,“你们要给我准备惊喜吗?能提前给我透露一下吗,我保证不告诉大家。”
烛台切光忠没忍住笑出声,虽然觉得现在的审神者很可爱,可是还是记着和大家的约定开口道,“不可以哦,您马上就能看到了。”
“好吧!”越轻离也不失望,兴致勃勃的跟着烛台切光忠往前走。
烛台切光忠带着越轻离来到后山,后山其实很漂亮。因为有着温泉的缘故总是缭绕着烟雾,风吹过的时候婀娜的花朵摇曳着身子散发着清淡的香,不过越轻离倒是很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