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本体吗?
他把手放到了刀身上,然后感到刀身微微的颤动着。
“你想说什么?”越轻离总觉得对方有话要说。
他的话音刚落,随后就看到刀颤动的更加厉害了。
“你说吧,也许我能听懂。”其实越轻离心理也没谱,毕竟物种都不一样。
“好…冷……”
越轻离突然听到有人颤抖着开口,转头四处看了看发现确实没有人后,凑近了刀剑自言自语的开口,“难道本体也能说话?”
“好…冷……”
“看来真的是你了,可是刀剑真的会感到冷吗?”越轻离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还是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刀身上。
“冷……”
“还冷吗?”越轻离收回了手,他忽然觉得也许这把刀中的冷并不是生理上的冷。
正在想着,他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声响。那声音很轻,像是扫落叶的“哗啦”声。偶尔还伴随着一两句交谈。
“我来扫这边的,你去把落叶都堆到一起。”一个有些粗的男声吩咐道。
另一个声音抱怨道,“好的马上,不过这边落叶好多啊。”
“没办法,就是因为麻烦才叫我们这些小人物来做啊,你动作快点!”
“好羡慕那些能跟在公主身边服侍的人呢。”
“你以为那很容易吗?听说前田家的小姐得了怪病,周围服侍的人都被换了呢,你以为那些被换下去的人会有什么好下场?”
“前田家的小姐?听说可是位非常温柔美丽的千金小姐呢。她得了什么病呀?”
“大概就是昏迷不醒之类的吧,问那么多干嘛!还不快点干活。”
说话声到这里戛然而止,门外又只剩下了扫地的“哗啦”声。
越轻离不知道这段记忆到底有什么意义,他晃荡着把抱着的刀挂在了墙上——因为不能离刀太远,所以只好抱着刀去门口听他们的谈话。
在接下来的几天越轻离都是幽灵状的在这间黑漆漆的仓库里飘荡,这里Yin冷chaoshi又一片漆黑,绕是越轻离一向安静呆了三四天也有些受不了了。他试着去和大典太光世的本体说话,可是本体只会说“好冷”,再不会多一句别的。
在第五天的时候越轻离突然明白了刀剑口中的“好冷”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与其说冷不如说寂寞更合适。在黑漆漆的仓库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无论和谁交流都不会得到回应,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时间久了也许自己也会忘记自己的存在,简直寂寞的可怕。
如果是很早就有了意识的话,那么他到底一个人在这里呆了多久呢?日复一日的孤独着,寂寞着,和一群死物呆在一起,如果是人的话可能离疯也不远了吧。
其实刀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呢,本应该上场杀敌,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而挥舞。可此刻却被人遗忘在了仓库里,和一堆装饰品混做一团。
这么想着,越轻离飘过去把刀剑拿了下来,带着一丝同情开口,“你还会说别的话吗?”
“好……”
他的“冷”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越轻离打断了,“除了好冷呢,你还会说别的吗?”
“……”
“那我教你说话怎么样?”越轻离说完后不待对方回答继续开口,“我叫越轻离,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越——轻——离”
“越……”
“越——轻——离”
“离……”
“越——轻——离”
“离……”
“只会说一个字吗?那就先学后两个字好了。”
越轻离没事的时候就在教大典太光世说话,两天下来后也算有了成果,至少对方能叫出两人的名字了。
“我叫什么呀?”
“越…轻离……”
“非常好!”
在第三天的时候仓库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柔和的阳光直直的从外面照了进来。许久没有接触阳光的幽灵.越轻离就像照妖镜下的妖Jing一样忍不住往后退了退缩到了角落里。
实在是太久没有照过阳光了呢,虽然说已经变成了类似幽灵的存在,可是越轻离还是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越轻离。”
越轻离突然听到有人这么叫他,都不用想,除了大典太光世还能有谁呢?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约莫着自己大概适应了以后从黑暗中飘到了越轻离的面前。
“我在这儿。”他拍了拍大典太光世的刀身。
然后越轻离看到两个人来到大典太光世的面前。其中一个人带着类似手套的东西恭敬的将大典太光世的本体取了下来,放到另外一个人的手上。
越轻离还来不及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下一刻眼前就突然换了一个场景。那是一间非常Jing致的闺房,幽幽的暗香在空中飘着,红色的床幔在微风下轻轻浮动。
越轻离在床幔扬起的时候隐约看出床上躺的大概是个女人,他走近看了看发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