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都让他感激涕零。家里多好啊,以后再也不要干些什么离家出走的傻`逼玩意儿了。
韩启天瞧着他捧着水杯发傻,忍不住上前摸他脑门:“没发烧啊,刚才烧傻了?”
乐喆猛地放下水杯,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将他扑倒,眼睛亮亮的:“我想做。”
韩启天面无表情:“我不想被传染,起开。”
“唉……”乐喆失落地垂下头,“你居然嫌弃我,很过分了。”
韩启天半直起身,攥住他的腰,手上一使力将人扛了起来,往卧室走。
乐喆没料到他突然动作,惊呼一声,连拖鞋都不小心甩掉了,心里有隐隐的兴奋期待。
韩启天把他甩在床上,扯了被子兜头将他罩住,把乐喆都罩懵了,在被子里声音发闷地问:“这是什么Cao作?”
“反向Cao作。”韩启天很冷静地说,“你该睡觉了。”
乐喆忙扒开被子,探头问:“不搞了啊?”
“不搞,睡觉。”
乐喆有点失望,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这显得他很饥渴似的。想了想还是有点气,他这么主动都被拒绝了,真是越想越气,他干脆背过身,凶巴巴地喊了一句:“晚安。”
“晚安。”
毕竟高烧刚退没多久,乐喆的身体依然十分虚弱,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他很快就入睡了。韩启天坐在床边,望着他苍白的脸色,摸了摸他脑袋,轻声叹道:“你这个小傻`逼。”
到底乐喆的底子好,吃了两天药感觉自己又生龙活虎了。这两天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韩启天嘴上说得好听,说要给他做顿好吃的,但事实上打从他病了以后,每天都是清汤寡水,嘴里都快淡出个鸟儿来了。
忌口就算了,乐喆是真讨厌吃药,他正想偷懒不吃,韩启天却逮着他了:“这么快就断药,你还想不想好了?”
乐喆无辜地道:“可我感觉没啥大碍了啊。”
韩启天就不说话了,抱臂冷眼看他,果然没过两秒,乐喆喉部发痒,忍不住咳嗽出来。
乐喆有点尴尬,但还是撑着面子说:“可医生开的药都快吃完了,这说明是想让我自然好啊。”
“别说了,我下午没事,给你去开药。”韩启天瞥了他一眼,“老实呆着。”
“收到。”
韩启天出门以后,乐喆就跑上天台,一门心思惦记着他种的菜不知道死了没有。
跑到花盆前他惊奇地发现,菜枯死倒是没有,看来韩启天真的有每天给它们浇水。
然而现在却出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菜叶子被虫子咬得破破烂烂,无Jing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只剩下仅存的jing坚强倔强地扎根在土壤里,简直让人又感动又心酸。
乐喆抱着那本有点惆怅,这是还等不到丰收的时刻就注定要夭折了啊。
真是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什么叫从入门到放弃。
另一方面,韩启天去医院开药碰巧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乐喆他妈,秦蓉。
两人正好打了个照脸,双方都愣住了,倒是秦蓉先撇开了脸,假装不认识。
韩启天索性也不跟她打招呼了,沉默地等待取药。
秦蓉排在他前面,见到她的号了,便起身去取。韩启天瞥了她的袋子一眼,不禁皱起了眉。他并不太懂药理,只感觉她开的药挺多,瞧着就不简单。
秦蓉清点好药盒就打算走人了,一直走出医院门口,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道:“请留步。”
秦蓉无奈地转过身去,自知逃不掉这个青年的怀疑,便道:“有事?”
韩启天留意到她提着药袋的手无意识地轻轻往后一缩,直视着她:“伯母如果有需要,不妨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去办的。”
秦蓉嗤笑一声:“你是医生吗?能帮我些什么?如果你真想帮我,麻烦你跟乐喆分开吧,这样我心里才舒服些。”
韩启天摇摇头:“除了这个。”
“那其他免谈。”秦蓉走出两步,忽然回头道,“对了,今天在医院看到我的事别告诉乐喆。”
“为什么?”
“不过是些小感冒而已,何必搞得人尽皆知。”秦蓉说,“别跟他说,不然你别以为我拿他没办法,我就拿你也没办法。”
韩启天一言不发地望着她走远了,恰好电话来了,还是乐喆的。
“你在哪儿呢?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点鸭脖鸭肾鸭锁骨呗。”
“还吃,等你好了再说吧。”
“啊,不!哥当年可是吃香的喝辣的,现在天天青菜白饭,我活不下去了,我要死了。”乐喆夸张地怪叫着。
韩启天完全不理会他的胡搅蛮缠:“请求驳回。”
“你真是一个无情的男人。”乐喆嘀咕着,决定折中请求,“那我想喝牛nai,这个总可以了吧?”
“这个可以,我回家的时候给你买。”
乐喆舒坦了:“那还差不多。